第五章:再見袁公路(大大的訂閱,大大的動力)

話說在陳林得令急救平興之時,平興城之戰已然拉開了序幕,此次黃巾軍中統兵之人乃是太平教汝南小帥彭脫親自領軍,帶領何曼何儀兄弟親率七萬大軍直撲上蔡東南面的平興城而來。彭脫得報說平興城內只有兩千餘縣兵在駐守,信心滿滿的彭脫不想會遇上一位大漢名爵的極力抵抗。這人就是當時“四世三公”之袁家嫡子袁術袁公路。

袁術乃是袁家的嫡子,雖然袁紹年長,可是袁紹卻是庶出,所以袁術纔是繼承袁家的人選,加之此時的袁術英偉異常,深得世人認可。此次黃巾賊起,袁術就是被袁家派回家鄉汝南郡招募私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就召集了五千青壯,又有袁家雄厚家底支持,轉眼間就武裝了起來。

先前袁術聽說汝南城竟然被反賊偷襲攻下了,嚇得一身冷汗,害怕自己在平興會被反賊夾擊,不想轉眼又有報說汝南城黃巾被陳伯至打敗了,連汝南城都收復了。袁術就開始以爲反賊是如此不堪一擊,躊躇滿志的袁公路剛要帶兵前往上蔡助戰,才走不到三裡,就遇到了彭脫的五千先鋒。袁術一打探得知彭脫竟起七萬大軍來攻平興,嚇得急忙擺脫彭脫先鋒,急急退回平興城,合平興城守軍共同防守平興。

袁術站在城牆上看去,只見城下密密麻麻的盡是黃巾賊,此時黃巾賊就在城北與城西分成兩座大營,肆無忌憚的安營紮寨,埋鍋造飯。袁術歷來受人追捧吹噓,哪裡敢有人如此藐視他,如今見彭脫如此放肆,氣得袁術雙手抓着牆垛,心中恨極彭脫。袁術身後除了平興城的一衆官吏,更有慕名投效袁術的兩位文士以及兩員武將。分別是楊弘楊德明、韓胤韓義先、紀靈紀伏義、張勳張建功四人,楊弘擅謀略,韓胤擅言辭,紀靈、張勳二人具有萬夫不敵之勇。

紀靈、張勳二人顯然也是氣憤不過,雙雙上前請戰:“主公,末將請戰。”袁術見兩名屬下能爲自己請戰,心情略好,習慣的回頭看看楊弘。楊弘說:“主公,如今反賊自以人數衆多,未將我等看在眼裡,絲毫不做防,兩位將軍神勇無雙,可出一戰,略勝一場,以安軍心。”袁術聽完大聲對紀靈、張勳二人下令:“令汝二人各率一千兵馬出戰,定要勝利,不可泄我軍之氣。”紀靈二人得令嗒嗒走下城去,不一會兩人就各領千人出戰,彭脫的確想不到城中軍馬還有膽子主動出戰,被二人打個措手不及。城中袁術看得哈哈哈大笑,楊弘提醒敵人已經緩過氣來,應速令紀靈二人收兵,袁術納其言。此戰斬殺反賊數百人,燒掉物質無數,可算全勝而歸。

袁術雖然勝了一場,卻也知道,反賊幾乎不傷筋骨,心中擔憂,問楊弘:“德明以爲可會有救兵來?”楊弘嘆氣:“稟主公,如今刺史大人都死在反賊手中,太守大人又在上蔡與敵對峙,朝廷大軍剛出洛陽,直撲潁川郡,潁川郡波才部直接威脅洛陽安危啊,只怕我汝南難有援軍,只能靠我汝南士族自己自救了。”袁術乃是從洛陽出來,知道黃巾爆發時靈帝欲讓北軍五營三萬多人防冀、幽兩州,而羽林軍等則要拱衛京師,急招募不少青壯以及司隸軍四萬餘則直撲潁川。袁術還聽說南陽也是鬧得挺厲害的,朝廷大軍不知幾時才能到汝南來啊。

正當袁術一籌莫展時,陳林已經率軍北上,陳林將所有兵馬共一千六七百全部帶出汝南城,只讓汝南本地士族用招募的護衛守城,陳林更是早讓民夫將汝南士族贈送的糧草大部分運送會安陽去。陳林心想自己帶兵剿滅反賊,無論去到哪裡,當地的大戶總要支援一二的吧,因而不用擔心糧草不足的事情。

行軍路上,陳林同黃燕商議:“黃燕,舉太守大人所說,平興城有七萬反賊,不知此時平興城可是守得住?”黃燕也是判斷不了,說:“大少爺,若是平興城已經淪陷,大少爺也要去,至少要將反賊牽制在平興、上蔡一線,若是再讓其南下,只怕汝南郡將不復大漢所有。”

陳林知道黃燕所說不錯,但是還是心中不安,說:“我軍只有一千餘,敵軍近十萬,如何抵擋?”黃燕低頭一想:“大少爺兵少,卻有一優勢,乃是騎兵。賊軍定然無有規模的騎兵與大少爺對抗。”

陳林聽黃燕說到騎軍,突然心生一計,喜上眉梢,嘻嘻笑:“黃燕,本少爺有一計,反賊衆多,我等此去平興,只要將平興周遭百姓勸走,不留一粒糧食給反賊搶掠,再派騎兵騷擾,斷其糧道。其大軍每日耗糧不少,時日一久,待其斷糧,反賊必亂。”黃燕聽得也心喜,補充說道:“若是反賊敢派軍出戰,大少爺只要能贏則戰,不能則退,其爲步卒,能耐大少爺何。”陳林兩人說道妙處,開心哈哈笑,周倉急忙湊過來問,陳林兩人又是哈哈大笑,搞得周倉一臉疑惑。

自從安陽出兵以來,陳林行軍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大意,好不容易纔行至平興城南十里處,陳林招來陳澤林安,命兩人帶本部親衛前去打探,不可驚擾了反賊。很快二人便迴歸,說遠看大旗,竟然是彭脫親自來了,還有兩面大旗打的是何字,不知是誰。已經將平興城圍住,北門與西門乃是重兵大營,而東門南門也各有萬人在城外三裡紮營,其中南營反賊距離陳林等人不足七裡地。反賊不懂軍事,只是在大營附近派人巡邏,並沒有斥候。

陳林聽聞反賊竟然沒有斥候,急忙召集衆人,說:“反賊大意,並不知我等到來,不如今夜偷襲其南門大營,而後趁亂派人給城內送信,也好給城內知曉援軍到來,提升士氣。”陳林又與衆人商議一番,安排任務,下令全軍天未黑便休息,午夜突襲。

到了午夜,陳林大營開始一片忙碌,卻人馬無聲,悄悄的就往前靠去。步卒在前,騎兵在後,以高順與陳過帶領本部開路,陳林帶着三百餘步卒隨後,黃燕此時在陳林身後,並五百近衛騎。一千餘人偷偷摸向反賊南大營,果然是絲毫無有察覺,陳林一笑,着令高順暗殺外圍的巡邏,搬開柵欄、拒馬。

不一會高順便將大營搬開一個口子,陳林一看,足矣,站立起身上馬,舉刀示意身後騎兵上馬,步卒讓路,此時就要衝鋒卻是騎兵在前爲好。漆黑寂靜的夜中,一聲陳林大喊:“殺啊”無需多說,此時講的就是速度,打敵人措手不及。一千騎軍聲勢隆隆,碾過毫無準備的黃巾大營,一時間殺聲四起,火光沖天。平興城上瞬間也是人聲沸騰,以爲反賊夜襲,城上守將一看,卻見反賊南門大營火光沖天。楊弘一看,當機立斷,對袁術說:“主公,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消多時其他反賊大營便知此事,此必是援軍,主公可派兵接應。”

陳林此時正殺得歡,雖說黃巾軍有萬人在此,但是被陳林騎兵一突襲,紛紛慌亂,有幾員黃巾小將提劍呼喊欲聚攏軍馬,被陳林看見,着令周倉一通砍殺,頓時整個大營無人指揮,反賊四下亂走,此時陳林不敢喊降者不殺,陳林打算來得快也要去得快,不然被彭脫追過來,那可不是好玩的。

陳林正指揮人馬追殺縱火,突然見反賊大營北面殺過來一隊人馬,遇見反賊就砍,陳林一看,打的是大漢的旗號,有個袁字。不知是誰,對面那爲首一人揮着尖刀,衝陳林喊:“某乃汝南袁公路麾下紀靈紀伏義,不知對面是何人?”袁公路?陳林一驚,不知道袁術在平興城,急忙喊:“某乃陳伯至,率義軍剿賊,請紀將軍回告袁將軍,就說伯至率騎軍在城外擾反賊糧道,以爲平興城呼應,望將軍堅守。”紀靈應了一聲又揮刀砍殺,甚是威武。

紀靈帶出來的兵馬怕也有千餘,兩股人將黃巾大營攪得翻天覆地,突然快馬來尋陳林,是外間的斥候,說是發現西面一列火把趕來,約有萬餘。陳林一想,知道恐怕是彭脫救援來了,大聲呼喊撤退,一時間陳林衆軍紛紛撤出戰場,反賊已經嚇得四腳發軟,彭脫援軍又未到,哪裡敢追。

剛回到大營,衆人清點人馬,哈哈哈大笑都說損傷無幾,卻少不得殺了三四千反賊,燒了無數物質糧草。這是黃燕說:“大少爺,我等定計擾反賊糧道,騎兵無妨,只是這數百步卒如何打算,若是以步卒出現,只怕逃脫不掉啊。”

陳林倒是早想好,說:“無妨,步卒再後退十里,紮營,守護糧草,吾這三百步卒也暫時由高順率領,以高順爲主,陳過輔之,擇地建營,想必反賊一時間也不會有大隊人馬來攻,又有千餘騎軍在旁,定可無恙。如此,吾隨衆人親率騎軍四處攻擊,使其疲於應付,日久必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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