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娘娘,陛下來了。”上官婉兒一面扶着陶商,一面出聲提醒。
馬雲祿嬌軀陡然一震,心兒立刻撲騰撲騰的狂跳了起來,一雙雪白的素手,下意識的就揉起了衣襟。
上官婉兒扶着陶商走過去,坐在了馬雲祿身旁,便要幫着他們行洞房之前的一些瑣碎小儀式。
“那些煩人的小節,就免了吧。”陶商胸中已慾念漸燃,沒功夫浪費時間。
上官婉兒抿嘴暗笑,便道了一聲:“那臣妾就不打擾陛下和雲娘娘了,臣妾告退。”
上官婉兒微紅着臉,識趣的退了下來,將紅色的帳幔放了下來,自己則侍候在了外面。
紅燭高燒的大帳中,只餘下了他二人。
陶商一伸手,便將馬雲祿頭上的喜帕扯了下來,一張嬌豔羞澀的絕色容顏,清清楚楚的撞入了陶商眼簾。
馬雲祿呼吸愈加急促,心跳加快,臉畔暈色更濃,不敢擡頭正視陶商那肆意**的目光。
陶商二話不說,衝着她酥紅的側臉,就是深深的一吻,然後嘴貼在她耳邊,笑眯眯問道:“愛妃,有沒有等急了。”
那一吻,瞬間令馬雲祿如觸電般,豐盈卻不失窈窕的身段兒,跟着劇烈一顫。
而陶商貼在她耳邊的話語,那呼出來的絲絲熱氣,更如一雙無形的手,肆意的撫撓着她的香頸,她的秀耳,更攪動她心亂如麻。
她低眉不語,羞意如潮而生,喜服包裹不住的那傲峰,也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就在陶商的眼皮子底下,只消瞟上一眼,就足以讓他血脈賁張。
陶商卻不急於一時,相反,他還很享受欣賞她這羞澀慌張的樣子,從中能夠更加體會到新鮮的刺激。
想一想,當初那個武道高強,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西涼第一女將,而今卻羞慌如小家碧玉,如待宰的羊羔一般,將要成爲自己的女人,任由他來肆意享用,還有什麼,比這種天壤之別的變化,更能鉤起陶商的胃口。
“告訴朕,你是心甘情願的嫁給朕的嗎?”陶商指尖端起了她尖而不失圓潤的下巴,讓她無法避開自己的目光。
這時的馬雲祿,心中雖依舊慌羞,卻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沒有再躲閃,而是正視着陶商肆意火熱的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因爲什麼,只是爲了救你大哥,救你馬氏一族的命嗎?”陶商繼續追問道,他要確保,自己是征服了馬雲祿的心。
馬雲祿臉畔已是暈色如潮,心兒跳到幾乎要從腔腔裡迸出來似的,面對陶商這般直白的相問,她糾結了片刻,還是顫抖卻又坦然的答道:“救我馬氏一族,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
馬雲祿欲言又止,似是難以啓齒。
“是什麼?”陶商雙手捧起了馬雲祿的臉,追問道。
馬雲祿臉畔暈色如潮,猶豫了一下,忽然一咬牙,正色道:“別一個原因,是我曾經發過誓,我馬雲祿的夫君,必須是強過我的人,而你,是唯一一個打倒我的男人。”
看着那張羞紅卻又真誠的臉,聽着她的解釋,陶商確信,她沒有說謊,她是心甘情願的嫁給自己。
而讓陶商感到意外的是,沒想到自己早在將她俘虜之時,就已經在她的心中,種下了一顆征服的種子。
“看來我果然沒看錯啊,征服這樣一個強悍的女人,只能是比她更強悍……”
陶商心中暗自感慨,那滿是酒氣的臉上,轉眼已涌起了深深的邪意。
“哈哈哈,很好,征服西涼第一美人的心,果然是很爽啊,現在,就讓朕連同你的身體,一塊征服了吧,哈哈——”
狂笑聲中,陶商便狠狠的吻向了馬雲祿粉潤的朱脣,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將她按倒在了喜榻之上。
紅帳內,狂烈的雄性氣息,瘋狂的瀰漫開來,陶商如一頭髮狂的雄獅,開始征伐起了他專屬的領地。
巫山不盡,**不絕,大帳中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那男兒粗重的呼吸,還有那女兒家嬌喘之息,融合在了一起,迴盪在這洞房之中。
那靡靡之音,也無孔不入的從帳簾中鑽了出去,鑽入了伺候在外邊的上官婉兒耳中。
那聲音,就如同一雙無形的小手,輕輕的撓着上官婉兒的心,撓到她心跳加快,皮膚變熱,臉畔泛起絲絲縷縷的紅暈,嗓子眼越發感到燥熱,彷彿有許許多多的小蟲子,正在她的身上爬來爬去,讓種癢癢酥酥的感覺,是說不出的難受,卻又有種莫名的舒服。
上官婉兒情不自禁的就移過了臉龐,如水的眸子,穿過那紅帳間的縫隙,向着洞房之內悄悄的望去。
當她看到喜榻之上,那驚心動魄的畫面之時,一瞬間整個人都癡怔在了那裡,臉蛋紅成了醉色,竟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
“上官婉兒,你害不害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上官婉兒的心中,一個理智的聲音,一遍遍的告誡着她,但她的眼睛,她的身體,卻根本就不聽使喚,依舊深陷在了大帳之中,深陷在了那驚心動魄的畫面之中。
那一晚,陶商憑藉着雄風和耐久天賦,不但讓馬雲祿從一個女子,變成了一個女人,更讓她無數次體會到了陶商這大魏之皇的強悍,體會到了嫁與陶商的真正美妙所在。
而陶商卻不知,他不只是讓自己這新納的妃子感到了美妙,還讓躲在帳外的另一個佳人,也感受到了美妙……
折騰了不知多久,陶商總算是才滿足,放才雲收雨歇,痛快的大睡起來。
而筋疲力盡的馬雲祿,則像一隻乖巧的小綿羊,依偎在陶商的臂彎之中,回味着那一幕幕的驚心動魄,不知不覺中,也漸漸沉沉進入了夢香。
“嘀……系統掃描,宿主聯姻成功,獲得1點聯姻附加武力值,宿主現有武力值97。”
……
一晌貪歡。
次日,當陶商醒來之時,已是日頭高掛,時近正午。
他起身下地,馬雲祿則是含羞帶笑的草草穿好衣服,又服侍陶商穿戴,儼然一副賢妻的樣子。
用過早膳之後,陶商便命馬岱先行前往樓煩城,去向馬超通報昨天大婚之事,按照協議,馬超也該徹底放心,開城前來歸降。
陶商爲了表示對馬超的看重,也爲了給馬雲祿這個新妃個面子,便緊隨其後,帶了數百騎人馬,帶了馬雲祿,親自出營相迎。
片刻後,陶商便牽着馬雲祿,駐馬於樓煩南門之外,夫妻二人相望樓煩城。
此時此刻,馬雲祿以妃子的身份,跟陶商並肩而立,享受着大魏國雲妃娘娘的尊貴地位,回味着昨晚跟陶商的驚心動魄,****的畫面,卻有種恍然若夢的感慨。
就在她感慨之際,前方樓煩城門已是大開,一隊隊兵馬開了出來,表明馬超已如約開城投降,這也讓馬雲祿暗鬆了口氣。
那幾千兵馬悉數出城,列於城外等待整編,數騎人馬則奔騰而來,正是馬岱馬超,還有馬休和馬鐵四兄弟。
馬雲祿大老遠就認出了幾位兄長,看着他們果真無恙,心中是欣慰不已,親人再見,恨不得即刻就奔上去,跟他們抱在一起。
但馬雲祿轉眼又想起,自己如今身份已不同,已是大魏皇帝的妃子,在這種場合,必須要維護陶商天子的威嚴,身爲天子之妃,她自然也不能失了體統,便只好作罷。
片刻後,馬氏幾兄弟奔至近前,翻身下馬,來到了陶商跟前。
馬超走到陶商跟前,看向陶商的目光中,涌動着復仇的情緒,顯然,即使他決定投降了陶商,但西涼雄獅的自尊心,多多少少還是讓他有幾分不自在。
不過,他終究是輕吸一口氣,跪倒在了陶商跟前,拱手恭敬道:“降將馬超,拜見陛下。”
堂堂西涼錦馬超,武力值滿百的半步武聖之將,不可一世的西涼雄獅,現如今,終於跪倒在了陶商跟前,向他屈膝歸降了。
讓強者臣服,這其中的成就感,唯有陶商這樣的帝王方纔能夠體會,此旋他心中只有一種感覺:
痛快!
鑑於馬超的特殊身份,加上他特殊的武道實力,陶商開啓了系統精靈,掃描過他的忠誠度,確認了他的忠誠度已爲正時,方纔放下了戒心。
陶商便哈哈一笑,翻身下馬,將馬超扶了起來,笑着感慨道:“孟起啊,朕與你幾番交鋒,沒想到我們現在終於能並肩一戰了,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陶商的爽朗豪情感染到了馬超,令他心中的顧忌也大減,遂又一拱手,豪然道:“我馬超糊里糊塗的折騰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碰上了陛下這個明主,從今往後,馬超這條性命就是陛下的,刀山火海,義無反顧!”
“好好好,得孟起這員不世大將,朕何愁不能掃平天下。”陶商興奮高興,又放聲大笑起來。
看着陶商如此厚待自己的兄長,而兄長又無芥蒂的向陶商表示效忠,馬雲祿心中鬆了口氣,俏臉上也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時,參見過陶商後,馬超的目光又轉向了馬雲祿,張口就想要叫一聲“小妹”,話到嘴邊卻又打住,便想馬雲祿現下身份已然不同,自己再當着天子的面稱她爲小妹,似乎有失人臣禮數。
馬超便向着她一拱手,以臣下之禮恭敬道:“臣馬超,見過雲妃娘娘。”
馬雲祿一怔,沒想到自家兄長會這樣稱呼自己,轉眼卻又明悟,便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拂手道:“兄長客氣了,快快免禮吧。”
馬超站了起來,兄妹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走,孟起,咱們回營喝酒去,今天朕高興,咱們君臣喝他個不醉不休!”陶商是興致豪然,翻身上馬,拉着馬超便回營而去。
皇帳中,美酒好肉已經備下,陶商與馬氏四兄弟是縱情豪飲,馬雲祿心情極好,也陪座在側,勉強陪着飲下幾杯。
陶商是喝的痛快,意氣風發,當天晚上對馬雲祿又是一番龍騰四海,狂烈的征伐,宣泄未盡的興致。
馬超已然歸降,晉陽之圍已減,陶商一宿縱情之後,卻不忘最重要之事。
當下陶商便下令,留衛青張良,率三萬大軍繼續北上,收復雁門一郡,儘可能的奪還北邊五郡的土地。
陶商本人,則率十萬大軍,星夜兼程向東,由井陘關東出太行山,直奔真定城。
他要跟劉備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