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糾結後,羊雅妃還是選擇了自己敷藥。
王炎把藥膏一點點的倒在羊雅妃手心,方便羊雅妃自己敷藥。只是她背脊拉傷,無法弓着背敷藥,只得躺下來。這樣一來,又看不到受傷的位置,只能憑感覺敷藥。
王炎見狀,皺起眉頭,道:“錯了,位置錯了。”伸手抓住羊雅妃的手,放在小腹淤青的地方,道:“這纔對了,現在,你自己搓揉,把藥性磋散。”
羊雅妃動手揉搓,王炎隨意打量,不經意間,發現肚兜在被撩起了一下。
王炎的目光,一下凝住。
腦海中,浮現出了那殷紅的所在。
一對玉兔膚若凝脂,亭亭玉立,兩點嫣紅宛如嬌蕊綻放。
那一抹風情,美豔不可方物。
“咕咚!”
王炎嚥了口唾沫,收斂心神,趕忙轉移目光,又落在羊雅妃敷藥的位置。他時不時的糾正一番,避免羊雅妃出錯。然而,羊雅妃終究是無法看見小腹的情況,有幾處藥膏沒有揉搓散。
“還有幾處藥膏沒有搓散,我手指放在那裡,你自己揉搓。”
說着話,王炎的手指,放在肚臍所在的位置。
羊雅妃的肚臍很精緻,小腹處的肌膚更是細膩光滑。手碰觸的剎那間,便感到一絲絲的柔軟和透着滑膩的彈性。羊雅妃的反應更大,小腹立即繃緊,眼中更是水波盪漾,面頰飛霞,她趕忙伸手撥開王炎的手,自己小心揉搓。
王炎逐一的指點,一刻鐘後,羊雅妃把藥敷完。
她長長的鬆了口氣,飛快的穿上衣服,躺在牀榻上,背對着王炎,嚶聲道:“我有些乏了,要休息,你去忙吧。”
“好!你在家裡好好養傷。”
王炎起身離開,出門後,又把門帶上了。
羊雅妃側着耳朵傾聽,確認腳步聲走遠後,才翻身仰躺。她望着帳篷,眼神迷離,眸子深處更是水波盪漾。一想到剛纔的場景,羊雅妃臉上便滾燙滾燙的,心裡面更是掀起一陣漣漪。尤其是現在回想起來,她怎麼就讓王炎脫了衣服呢?而且,還和王炎有了肌膚之親。
“怎麼辦?這下怎麼辦呢?”
羊雅妃心中,已經是心亂如麻,思緒紛亂。
許久後,羊雅妃一咬牙,道:“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再說了,我整天在軍營打打殺殺的,又不是第一次和男人接觸,被王炎碰了兩下也沒什麼事。”她自我安慰,直接偷換了概念,打打殺殺的接觸,和現在的接觸,完全不一樣。只是此刻的羊雅妃,催眠自己相信了這說法。
王炎回到縣衙,去胡昭辦公的地方走了一遭。
見胡昭仍在忙碌,王炎又回到書房。
端坐着,王炎拿出紙筆,思考着對軍隊接下來的規劃。
在王炎的構想中,麾下的十八騎不僅僅是他的親隨,更相當於一支特種小隊,必須能執行各種任務。雖然現在遠遠達不到這個要求,但必須往這個方向發展。
除此外,麾下的軍隊,也必須具備強橫的戰鬥力,不能僅僅限於比一般士兵強。
同時,還要有精銳的武器,以及戰馬。
此時的王炎,腦子裡面琢磨的便是怎麼樣弄一批戰馬裝備士兵。到現在爲止,王炎麾下的騎兵數量都沒有過百,這是王炎的一個弱項。
沒有足夠的騎兵,一旦遇到寬闊的平原,便會陷於被動。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王炎的思路。
王炎輕嘆一聲,知道這事情急不來,吩咐道:“進來!”
楊賀走進來,道:“大人,黃縣尉回來了。”
“漢升回來了,好啊,走,隨我出城迎接。”
王炎心中歡喜,黃忠率領隊伍趕回陽都縣,意味着陽都縣的整體實力,又上了一個臺階。出了縣衙,王炎、楊賀乘坐馬車,直奔城門。到城門口,下了馬車後,王炎和楊賀靜靜的等待。
一刻鐘後,遠方官道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條蠕動的黑線。
漸漸的,這條線越來越近。
旋即,一道人影奔出,閃電般飛奔而來。
“噠!噠!!”
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
黃忠策馬敢來,他距離王炎只有十丈的距離時,勒住馬繮停下,然後翻身下馬,一陣疾跑。黃忠激動的來到王炎身前,單膝跪地,抱拳道:“主公,末將率領兩千四百精銳回來了。”
放眼望去,兩千四百人列陣整齊。
行進時,隊伍井然有序,更有着昂揚的鬥志和戰意。由此可見,黃忠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也是耗費了無數的心血,才能讓黃巾兵迅速的適應。
在此之前,王炎從開陽縣離開,帶走了八百士兵,只給黃忠剩下兩百人。如今,黃忠帶着兩千四百人會來,意味着有兩千兩百黃巾兵留下,其餘的一千八百黃巾兵全被剔除出去。
百分之五十挑選概率,黃忠的挑選相當嚴格。
王炎扶起黃忠,簡單的寒暄一番,便領着黃忠入城。軍隊安置在軍營,王炎帶着黃忠、楊賀往縣衙行去。
大廳中,王炎設宴替黃忠接風洗塵。
參加的人,包括了陽都縣的官員,文有胡昭、何益、楊賀,武有黃忠和管亥。
黃忠詢問了陽都縣的戰事,得知了情況後,先敬了胡昭一杯酒表示感謝,又斟滿酒,端着酒樽敬管亥,說道:“管亥兄弟,咱們一杯泯恩仇。喝了這杯酒,從此就是生死相托的兄弟,是能託付性命的同袍。換句話說,哥哥這條命是你的。”
管亥連忙回禮,端着酒樽一飲而盡。
兩個人,倒也融洽。
王炎開口道:“漢升,今日你回來了。管亥歸降後的職務,便定下來。他暫任軍侯一職,統帥一曲的兵力。同時,協助你處理軍中的事務。”
“末將遵命!”
黃忠得令,直接應下。
管亥心中大喜,連忙道謝,在陽都縣三天,管亥已經瞭解清楚了軍中的情況。王炎總攬全局,軍中則是以黃忠爲尊。如今,王炎讓他擔任黃忠的副手,已經非常器重。至於比軍侯更高的職務,王炎現在都只是一個縣令,不可能任命校尉、將軍等職務。
“報!”
忽然,縣衙外,一名士兵慌慌張張的跑回來。
王炎問道:“發生了何事?”
士兵單膝跪地行禮,抱拳道:“督軍,營中鬧事了。之前整編的一千黃巾軍和剛回來的兩百陽都縣士兵起了衝突。雙方正對峙着,隨時可能大打出手。”
“怎麼突然起了衝突。”
王炎再也坐不住了,噌的站起身,眼神銳利。
士兵也是一頭霧水,說道:“只知道是發生了口角,雙方便開始對峙謾罵。然後,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局面已經無法控制。”
王炎面色嚴峻,揮手道:“黃忠、管亥,隨我去軍營。”
一步邁出,王炎徑直往外走。
黃忠、管亥放下酒樽,起身緊隨其後,胡昭、楊賀、何益也沒了心思再飲酒,都擔心軍中的情況,跟着王炎往軍營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