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範更高興的是,被他公主抱着的希爾已經停止了掙扎,在她懷裡瑟瑟發抖。劉範能聞到希爾身上淡淡的處子體香,透着軍服,身體能感到希爾身體的柔軟。
希爾已經認命了。她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有些緊張,有些不安。但肌膚之親,讓她忽然感到這個抱着他的男人,心跳得很快,身體十分結實,身上是濃烈的男人的味道。希爾忽有些意亂情迷。這還是她第一次和男子這麼親近,劉範結實火熱的軀體和濃烈的男子荷爾蒙的味道,讓她羞澀不已,一顆心也跳得劇烈。不知不覺的,希爾不再掙扎,也不再發抖。她像只小貓似的,順從地蜷縮在這個誓言親手俘獲她的男人堅實的懷裡。
劉範大步向軍中走去,興奮地大聲地朝士兵們大喊,只讓徐榮帶領五萬騎繼續追擊,其餘士兵駐紮於此;又命令士兵們趕緊紮起營帳。士兵們都知道劉範爲何如此下令,個個壞笑着手忙腳亂地給劉範紮起營帳來。
還沒等劉範走到那裡,一頂高大的營帳就已經立在那裡了。希爾從劉範的臂彎裡看見了,他們正在向一頂營帳走去。希爾知道了,她的預感正在一步步地走向真實。忽然,緊張、不安、害怕、期待的情緒一股腦地涌上心頭,讓希爾變得恍恍惚惚。
正當她頭腦一點點地變得模糊時,劉範也是如此。與希爾相反,當他一步步走向營帳時,征服欲和佔有慾就一步步地加重,呼吸粗重,全身發熱。想想看,他把一個強大如斯的大帝國打得節節敗退,不敢還手;還親手在紛亂的戰場上,親手擒獲他夢寐以求的女人;而這女人不僅是敵國的公主,還是讓他一見傾心還發誓要親手俘虜的人。現在,這個女人柔軟的胴體就在他的懷裡,她的金髮枕在他的手臂上,她甜美的呼吸就吹拂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根羽毛在撓他的癢癢,讓他的心越來越癢,越來越躁動。
如磕了藥般,劉範興奮地抱着希爾走進了營帳。一手撩開營帳的幕簾,劉範就急切地往營帳裡看去,熱得噴火的眼神在尋找行軍榻。他的士兵果然沒讓他失望,一具行軍榻映入他的眼簾。
希爾也看見了那榻,心想這便是她的失身之地嗎?希爾看着那榻,身體發出微微顫抖。顫抖和戰慄是因害怕引起的,也是由一種暗藏於的渴望引起的。忽然,希爾身體失去了重心,她被重重地扔在了柔軟的榻上。
希爾驚呼一聲,當她一擡起頭,驚慌失措的雙眸就正好撞上了一雙透露着熱切的慾望的兩顆眼珠。希爾一驚,再一看,那雙有神的眼睛慢慢地靠近了她。
劉範看着精美絕倫又凹凸有致的希爾,慾望無以復加。他拖着雙腿,一步步走向榻上。希爾不安地注視着他,沒動。劉範走到榻邊,粗魯地伸手捏住了希爾精緻的下巴,然後嘴就撲向希爾的雙脣。
“唔唔……”希爾對這突如其來的強吻一點防備都沒有,紅豔的雙脣就立即被一種溫熱包覆住。繼而,劉範壓倒希爾於榻,一手按壓着希爾顫抖的削肩,一手還是拿着希爾的下巴。吻如狂風暴雨般拍打在希爾的脣上。
希爾將她的理智和抗拒都給遠遠地扔掉,她瞪着劉範的雙眸由凌厲變得柔情似水;本是推着劉範的身體的柔荑,也不知何時繞到了他的背後,在他寬闊結實的後背撫摸着;
有時,這個一個關於縱馬狂奔的夢。她騎着一匹野馬,奔騰在柔軟的草原上。野馬時而疾馳,時而舒緩。跨坐在馬背上的希爾隨之晃動,緊緊地用雙腿箍住野馬的肚子,雙手也緊緊地抱住野馬的脖子,身子緊緊地貼在野馬身上,生怕會跌下馬背,失去這縱馬的歡愉。
有時,這也是一個被縱馬狂奔的夢。她夢到自己是匹野馬,身上馱着一名騎士。她馱着騎士盡情地狂奔在草原上。騎在馬背上的騎士有些重,她卻仍能自如地撒開四蹄,向着狂奔的歡愉奔去。有時,騎士會嫌棄她的速度太慢,馬鞭會狠狠地抽打她的臀部。抽打沒讓她覺得疼,而是讓她更加興奮,速度變得飛快;有時,騎士好像快要墜下馬背。
這兩個夢時不時地交替,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夢境,讓她如癡如醉。她在夢中淺吟低唱,如訴如泣。夢境很長很長,但不知在何時斷了,希爾便在夢中沉沉睡去。
夢醒時分,已是第二天陽光明媚的早晨。當大帳頂透出幾米陽光,柔柔地撲在希爾的臉上,希爾一癢,步履蹣跚地從夢境中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