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女人感興趣,這是一種天性,是上天在創造人類這種生物的時候,所恩賜給他們的最大的禮物,同時也是人類得以繁衍後代,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延續的唯一手段。
但人類不同與動物畜生之類,人類之所以屹立在生物鏈的頂端,不是因爲人類有着多麼強大的力量或是生存能力,只是因爲人類有感情,有智慧,有着不同與一般動物所沒有的自我控制與發展本能。 _t t k a n _¢〇
所以說,動物發情,可以不分場合的亂來,但人類不行,人類發情只允許在某些特殊的地方,比如說牀上或是沒人的地方,但絕對不可以是戰場。
現在的袁尚很氣憤,他覺得自己所率領的不是一隊將軍,而是一羣大腦處於發育期的低能動物,平時一個個人模狗樣,裝的很是正經,可一見到了女人,就頓時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一個個跟看見月光變成成了色狼一樣,很是讓落袁尚的麪皮子,讓他頓然感覺自身的身價嗖嗖的往下掉!還是掉的沒有底線的那種。
狠狠的將身後的將領們批評了一頓,然後轉頭看着前方戰場之內依舊是駐馬而立的馬雲祿,袁尚隨即皺了皺眉頭,心道可恨我家那口子娘們呂玲綺有孕在身,不能出征,如若是有她在場,安能輪到你小娘們在此耀武揚威的放肆。
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衆將,看着一個個眼睛裡頭刷刷的都直放綠光,袁尚不由無奈地拄頭一嘆。搖了搖頭言道:“沒辦法,事到如今。若是我袁軍衆將在一個女將的挑戰下被嚇得不敢出戰,傳將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沒辦法,便宜你們這幫色狼了……誰給我出去將她拿下?”
話音落時,卻有袁將馬延挺槍縱馬,駕駛着麾下戰駒,神威凜冽,雙眸放光。向着對面的馬雲祿猛衝過去,一邊衝一邊對着身後的袁尚高聲呼叫道:“主公放心!且看末將生擒那賊女!獻於主公馬下!”
話音落時,便見馬延已然是帶着所有人嫉妒的目光走馬至了戰場之內,他傲然的提了提手中的戰槍,向着馬雲祿遙遙一指,道:“哪裡來的女子?不在家縫合繡紅,穿針引線。居然敢來我陣前叫囂,殊不知這軍場戰陣非你等女子所來之地,看你年紀不大,又是個娘們,本將今日放你一條生路,速速滾回家去閉門。如若不然,休怪我槍下無情………”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馬雲祿突然一夾胯下白馬,手中紅纓槍突刺,其出手快如閃電。轉眼之間已然是來到了馬延的身前。
馬延見狀頓時大驚失色,他看着馬雲祿前來三軍陣前較陣。雖然早就知道她手頭會有兩手,但沒想到其出手居然如此之快,且看其槍法套路,似是還頗爲刁鑽,手法很是純熟,令馬延防不勝防,三五招內,竟然全是防守,且如此還抵擋不住。
袁軍方向,衆袁將見狀不由得頓時都深吸了一口冷氣,嚇得直抹頭上的冷汗。
十餘回合後,馬延險象環生,不得已只得虛晃一槍,將馬頭一轉,直奔着後方衝跑而去,一臉羞紅,好不羞愧。
袁尚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甚是不滿的瞪了敗陣歸來的馬延一眼,然後扯着嗓子衝着身後的袁將道:“首戰失利,甚是跌落我軍士氣,而且還是敗在一個娘們的手裡,你們這幫傢伙還恬不知恥的站在這裡,真個是沒羞沒臊的.......誰敢再出戰,把這場子給袁某挽救回來!”
話音落時,卻見袁將張南匹馬而出,對着袁尚拱了拱手,道:“主公莫要心急,區區一個娘們而已,且看末將前去拿她!”
“張將軍辛苦了!切記要勝!萬萬不可再丟了顏面!”袁尚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頗爲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道。
張南仰天長笑一聲,猛點着頭道:“主公放心,區區小事而已!難不倒某家!三招之內,定分出個勝負也!”說罷,縱馬而出,向着對面攻殺而去。
張南出去的塊,回來的也快,而且不多不少正好三招,就讓馬雲祿一槍把腦袋上的頭盔刺了個窟窿,險些把命扔在戰場上,回不來了。
袁尚臉色一沉,一臉惱怒的掃了張南一眼,道:“張將軍果然是言出必行,三招之內必分勝負,果然還真就是隻打了三招,多一下你都不帶多玩的!”
張南聞言,羞愧無地。
袁尚將頭轉向身後的衆將看了一眼,然後惱怒地出口言道:“還有哪位將軍敢去會她一會?”
袁軍將領初見馬雲祿出戰之時的熱情,被馬雲祿連敗兩將的本領瞬時撲滅了,此刻聞言頓時一個個不是擡眼望天,就是下眼瞅地,誰也不肯在向陣前去找那種無聊的忌諱。
而類似於張頜,韓猛這等上將,卻是自持身份,不屑於與一女流之輩交手,這樣的女將領,就是再厲害,打贏了她又有何光彩和榮耀可言。
眼見手下的將領們裝傻充愣,一個個都這麼熊色,不由氣的腦瓜子直冒煙。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袁尚就不行今這個邪了!
但見他把馬鞭子一揚,對着身後的袁將們怒道:“能生擒那女將者,賞千金,賜錦緞百匹。”
將領們依舊是無人應答。
袁尚又將馬鞭子一揚,改口高聲言道:“能生擒那員女將者!官升三級!日後奪下了許都,我則請奏天子封其爲萬戶侯!”
將領們還是鳥悄的,一個個不吱聲。
袁尚眉頭皺了皺,道:“能生擒那女將者,這女將我讓其免費睡之,行不行?”
袁軍將領們的身體皆是齊齊的一顫,似是有所意動,但想了想那員女將適才那可怕而又犀利的身手,這股熱情頓時又猶如被涼水潑了一般,瞬時間冷了下去。
看着怎麼引誘都不肯上鉤的袁軍衆將,袁尚頓時急了,衝着他們嚴厲地訓斥道:“爛泥扶不上牆!錢你們不要,官你們不當,人你們不睡,你們到底想要啥?啊?一個娘們就給你們熊成這樣?”
袁尚說完之後,好半晌,將領團隊中卻是一陣寂靜無聲,少時,卻見趙雲一臉風情雲淡,緩緩地策馬走到袁尚身邊,英武的面容上佈滿的都是深深的傲然。
“有羊吃嗎?”
兩軍陣前,馬雲祿婉轉着紅纓槍,一臉蔑視的看着遠處的袁軍,靈動的雙眸中佈滿了深深的鄙夷,自言自語道:“世人皆言河北地大物博,人才鼎盛,今日一見,卻是不過如此而已,兩個像樣的將領都尋摸不出來,這等戰力,卻是又當如何與曹操鬥.......”
馬雲祿正嘀咕着呢,卻是突聽一陣馬蹄子聲響起,卻見趙雲牛逼哄哄的拍馬走到了馬雲祿的面前,將手中長槍一揚,對着她淡淡地道:“哪裡來的女娃,休得猖狂!且讓本將來會一會你!”
馬雲祿見狀一愣,識得他這白馬銀槍之將是適才在與自己的兄長談話中,那員保護着袁尚出陣的將領。
能令自己兄長都顧忌的人物,馬雲祿的腦中頓時涌出了一個名字。
“你是趙雲?”
趙雲點了點頭,傲然的言道:“沒錯!”
馬雲祿臉上的風輕雲淡頓時消失了,她警惕地上下打量了趙雲一眼,道:“當今天下,能夠在戰場上正面令我大哥吃虧的人物,據我所知,你是第一位,今日能與你一戰,卻是小女的榮幸,小女子姓馬,名爲雲........”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趙雲輕輕的揮了揮手手中的戰槍,打斷她的話頭言道:“你叫什麼都無所謂,對於我來說,你只不過是一個價值五頭肉羊的女娃,僅此而已。”
馬雲祿聞言,頓時如遭雷擊,呆愣愣的看着趙雲,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便見女子的星眸中頓時奔流出了兩點灼熱的淚花,似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衝着趙雲嬌吒着言道:“匹夫安敢如此辱我!我今日誓要殺你雪恨!”
說罷,縱馬挺槍,直奔着趙雲衝殺過去。
袁軍後陣,大將張燕眯着眼睛,細細的向前瞅了半晌,然後低聲耳語對袁尚說道:“主公你看,趙子龍好像是把那娘們給氣哭了.........”
袁尚也是眯着眼睛仔細的瞅了一會,然後點頭說道:“可不是咋地,也不知道這混帳上去跟人家姑娘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話,好端端的把人家女孩子氣的眼淚汪汪的!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主.......他該不會是調戲人家姑娘了吧?”
張燕揉了揉下巴上的虯鬚,搖頭道:“不能吧,老子看他平時挺爺們的一人,能幹出這種齷齪事?”
袁尚搖了搖頭,笑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子龍哥哥平時挺牛逼一人物,其實我最瞭解他,骨子裡悶騷着呢........”
袁軍陣中,袁尚和張燕開着趙雲的玩笑,馬家軍陣中,馬超則是另外一番形態,驚詫的冷汗直流!
“居然是趙雲?他居然派手下第一大將趙雲出戰來欺負我妹妹!.......袁尚這個混蛋,袁尚這個混蛋,他還有什麼不要臉的事幹不出來?”
馬超身邊,龐德皺着眉道:“小姐的槍法雖高,但趙雲乃是少主您都不敢輕易言勝的人物,若是打下去必然吃虧,末將不才,願意出馬去替下小姐,順便領教一下這位河北第一猛將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