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給天下的各路諸侯都發了請柬,邀請他們來參加自己的婚禮,許多諸侯看着曹性如此春風得意,都是望而興嘆,不過曹性現在畢竟也是一方諸侯,他的面子也是要給的,雖然不用各大諸侯的君主親自去參加,但是他們爲了表示他們的誠意,還是有必要派出他們陣營中,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前去。
就像曹操派出的是荀攸,袁紹派出的是田豐,不過這些人接到曹性的請柬,打開一看,曹慶邀請他們去的地方,並不是上棠,而是洛陽。
當荀攸等人來到洛陽之時,全被眼前的一副景象驚呆了,曹性佔據洛陽,這件事早有耳聞,並且衆人也全部都猜得出來,曹性之所以佔據洛陽,十有八九都是想將洛陽作爲自己的都城。曹性的下一步計劃應該就是重建洛陽。
只是讓衆人打死也想不到的是,如今纔過去一年多不到兩年的時間,整個洛陽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董卓一把火將洛陽燒得乾乾淨淨,但如今的洛陽又重建起來了,並且重建後的洛陽煥然一新。
若是說洛陽以前給人的感覺就只是大都市的繁華外,但是今日的洛陽徹底的翻新。
荀攸等人一來就看見,一排排臨時自己的房屋,但是這些房屋和他們平日所住的瓦房不一樣,全部都是有水滴堆砌而成。並且經常可以看見什麼兩三樓的高樓,像這些高樓,平時就只有那些達官貴人可以住進去,然而現在卻成了平民百姓的房屋。
寬敞的大街上,足以容下四輛馬車,同時通過畢竟,每個人可以以重疊式的方式住進洛陽,所以洛陽的面積也增大了不少,車馬通行非常便利,街頭的大街小販,更是可以隨意的在街邊擺攤,而不顯得有半點擁擠。
荀攸田豐隨便找了一間酒樓住下來,詢問當地的店小二,這洛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店小二似乎也有些摸不着頭腦,只是對荀攸許攸等人說道,按照曹性的說法,這似乎叫做科技,科技改變生活。
荀攸和田豐等人對視了一眼,皆是默然無語,先不說修的這些房屋,他們前所未見就說,如今洛陽的城牆,全部都是用水泥牆所堆積而成,光從外表上看,比他們平時所駐守的城池,已經堅固了不知多少倍,看到這裡,荀攸田豐的人也只能嘆息一聲,曹性給他們帶來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當然,這一切對於曹性的人來說或許是驚喜,但是對於他們各自的主公來說或許就是一個災難。
這一日在萬衆矚目之下,曹性拉着小曼還有蔡琰的手,一起走進了婚姻的殿堂,蔡琰和小曼兩人都顯得非常的羞澀,特別是蔡琰,畢竟蔡琰是大家閨秀,然而曹性今天卻是笑呵呵的合不攏嘴。
向小曼很早的時候就與曹性同居,但是曹性並沒有給小曼任何名分,畢竟兵荒馬亂的,曹性每日要忙於應付各大諸侯之間的挑戰,確實沒有這麼多時間去照顧小曼,然而小曼卻是無怨無悔,依舊不斷的打理着曹性的衣食住行,讓曹性放心的可以在前線拼殺。
至於說蔡琰,那則是曹性多年前給他的承諾,今日終於可以實現。
並且,今日是一個好日子,所以成婚的好像不止曹性一人,就連車武和小曼也是隨着曹性他們一起進入了婚姻的殿堂,他們兩人也喜結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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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曹性高興之下,直接大手一揮,今日普天同慶,大擺酒宴,衆人吃好喝好玩好,其餘的是什麼都不用管。
當日晚上,曹性也是喝得滿臉醉醺醺的,但是看着自己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子,曹性還是得意的笑了,最終把蠟燭一吹,三人共赴巫山雲雨……
雖說成親是一件值得喜慶的事情,但是話又說回來,曹性現在的勢力這麼大,所以他的這一段姻緣,還是遭到了許多人的質疑,首先就有一些冥頑不靈的傢伙站出來,首先提議到曹性,一次性取兩個沒有問題,但是蔡琰和小曼再怎麼也要分一個妻妾吧。究竟誰是妻,誰是妾,那些學識淵博的人,自然一口咬定應該是蔡琰爲妻,畢竟蔡琰是名門之後大家閨秀。
然而看着衆人的爭執,曹性的態度卻顯得很微妙,他只是笑了笑,一擺手,讓這些人想爭就盡情的爭吧,他曹性不會在意,更不會故意的去分什麼妻妾,小曼和曹性都是他的妻子,都是他曹性的人,只是他們的分工有所不同而已,曹性並不想刻意的去分什麼妻妾。
曹性不管那些人的反對,就這樣娶了蔡琰和小曼,小曼每日開始打理曹性的生活,至於說菜也,他對曹性的幫助至少在現階段看來可謂是非常之大,這是一個注重立法注重名望的時代。
曹性因爲他的隨時因爲他的父親,所以也是聞名於天下,當初在洛陽之時就不難看出來。
所以她嫁給曹性,給曹性很大的名望,並且曹性登機似乎也變得順理成章,在這個時代有名望,才能擔任一些高官。
所以說公元196年7月曹性正是在洛陽登基,不過他取得國號就有那麼一些震驚天下了,居然是秦。
秦!這個稱號在漢朝來說是一個大忌,秦失其鹿,天下足之。若是說的直白一點,漢朝的江山,就是從秦朝的手上竊取而來的,然而曹性如今恢復了秦朝的名號,莫不是說曹性有不軌的心思。
當曹性所定的國號一出來之時,立馬遭到了天下的一片譁然,有人紛紛在那裡聲討曹性,說什麼曹性,明擺着就是一個亂成賊子,何德何能,能封秦王。
面對這些人的質疑,曹性有必要要回應一下,當然曹性不會這麼赤裸裸的就將問題說的明明白白,他只是一臉無辜的告訴這些人,國號可不是隨隨便便定的。
這個年代定國號的方法大多數都是根據地域來劃分,他曹性現在以洛陽爲都城,佔據司隸一帶,這裡正好是以前秦朝的故都,所以他曹性的國號不定爲秦又該定爲什麼,莫非叫做漢,那纔是真正的大逆不道啊。
曹性的這個說法完全就是在鬼扯,衆人紛紛表示不信,但偏偏曹性的這個理由找的如此堂而皇之,即便衆人想反對,但一時間也找不出很好的反對理由。所以曹性的國號就這樣定了下來。
當然曹性不會告訴這些人,他定國號爲情的真實原因,因爲曹性相信一件事,一個國家要想長治久安,光靠什麼理法道德是不夠的,法治纔是長治久安之道。
縱觀封建王朝,大多數都是靠人治的,在人治這一方面,也是出現過不少盛世明君,就比如說漢文帝唐太宗等等。
但是爲了防止後世出現變故,所以曹性最爲欣賞的還是秦朝的依法治國,秦始皇澆滅六國爲什麼沒有散殺一個大臣,說他是暴君,他一生所殺之人也不過四百餘人,秦始皇爲何有這樣的底氣,不僅僅是因爲秦始皇的雄才大略,更是因爲在秦國法制深入人心。沒有人敢輕易逾越法制的規定,所以說秦國才能迅速的發展強大。
至於說秦朝的滅亡曹性也根本不在意,有人說秦朝王於暴政,有人說秦朝亡於胡亥,也有人說秦朝亡於趙高,但是在曹性看來,最爲根本的原因不在這些,而是六國遺民實在是太多,人心不古,大家都懷有復國的心思,就比如說什麼陳勝吳廣,項梁項羽,若是秦始皇能再多活一個五十來年,估計天下什麼事情都會平定。
這就是曹性對於秦朝的看法,對於秦朝有如此不一樣的感情,自然會定國號爲秦,這就是曹性的最爲真實想法。
不管天下諸侯是贊成還是反對,反正曹性就這麼做了,他們能拿曹性怎麼樣?這是一個亂世,你要想說話,最終還要看看你的拳頭究竟有多大,曹性不懼於任何人。
當曹性佔領洛陽,自封秦王之後,天下的局勢又開始變得有那麼一些微妙起來,畢竟在這片華夏土地上,已經大大小小的出現了將近十個諸侯王,諸侯一多就容易出事,所以時隔三個月的時間,戰爭基本上就要再度上演了。
最先發生戰爭的地方還是讓人有一些意外的,因爲這場戰爭始於徐州。
在各大諸侯爭相鋒芒的時候,徐州的那一位諸侯卻出現了病重的現象,並且一日比一日嚴重,此人不用說,自然就是陶謙了。
陶謙的官職是徐州刺史相當於一方大員,但如今皇帝已死,相當於天下再也沒有人能管住陶謙。
陶謙病重之時,據說曾託孤於他的手下陳珪陳登父子二人,但後來不知怎麼的,據說又親自找了一次劉備,當劉備出來之時,那是雙眼血紅對衆人哭訴,徐州刺史竟然要將整個徐州託付於我,我劉備何德何能能擔此重任?所以我是萬萬不敢接受的啊。
劉備的這句話說出之時,衆人還有一些不信,陶謙不是沒有兒子,陶謙爲何不把自己的位置傳給自己的兒子,反而傳給劉備,所以陶謙很多部下,想要求證一下陶謙這件事情,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陶謙竟然發生了中風的現象,現在連說話也非常困難,沒過多久直接死了。
聽着自己的父親死了,陶謙的兩個兒子,據說是抱着靈柩一連哭了三天三夜,別人扶都扶不起來,看到這裡陶謙的衆多手下皆是心中無奈。
這陶謙性質也太軟弱了一些,更忽視了對自己兒子的教育,如今正值天下大亂之際,他們兩個既然作爲諸侯的兒子,理應承擔起他們父親的這一份責任,重新整頓徐州,然而卻只知道在那裡哇哇大哭哭有個屁用,哭能把敵人哭走嗎?哭能把徐州保住嗎?哭能使徐州百姓安居樂業嗎?簡直就是荒唐。
不過徐州始終要推舉一個人出來,擔任徐州刺史或者徐州牧的,也就在這個時候,陳珪陳登父子二人竟然站出來證實了一件事,那就是徐州刺史陶謙在死之前,真的是有意要將徐州託付於劉備。
當這句話傳出之時,陶謙的那些手下全部震驚了,一個個紛紛去質問陳珪陳登父子二人,他們兩人究竟在想一些什麼?陳珪陳登父子二人,是徐州廣陵人士,同時也是天下的名士,共同輔佐於陶謙。
陶謙看他們二人有本事,也經常以軍國大事詢問,之所以他們兩人在曹性那邊的聲望可謂是非常之高,他們二人所說的話也頗具分量,既然他們二人證實陶謙的確有意將徐州託付給劉備,那麼這件事情就有一些不一樣了。
然而面對這些質疑陳珪陳登父子二人,並沒有做出正面迴應,但是就是因爲他們兩人說出的那句話,使得劉備的呼聲變得越來越高,畢竟劉備一向都是以人得志名,然而在此之前徐州才經過了一次大劫。被曹操屠了十多萬人,徐州現在搞的是人心惶惶,需要一位君主來安撫他們受傷的心靈,而一向以仁德著稱的劉備,似乎就變成了最佳人選,因此無論是八十歲的老人,還是八歲的孩童,紛紛請求讓劉備出任徐州牧。
劉備先是第一次推遲,說他劉備萬萬不敢擔任徐州牧,隨後又是第二次推遲,說他劉備何德何能,當第三次之時,劉備最終無奈的嘆息一聲,說徐州百姓既然有如此願望,那麼他劉備就出任徐州牧吧。
劉備出任徐州牧,而徐州也開始恢復了它的生機,畢竟徐州之前的確被打得太慘,但是別人徐州的底蘊也非常深厚,靠近大海,有充足的資源,所以徐州也在慢慢的恢復。
而至於說新上任的徐州牧劉備,看着各大諸侯爭相封王,他則是沒召集,只是懵着腦袋一心一意的發展徐州。當徐州快要發展起來的時候,讓人沒想到的是,徐州再出了亂子,一股流浪軍趁勢而起,竟然直接打進了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