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還加裝了長波電臺和車載衛星電話,可以保證在山區裡保持通訊暢通,本來還可以加裝GPS全球定位系統
但是這臺車,有時候去的地方還是需要保密。
衆所周知GPS不是自己家的東西,還是避免出現泄密的事情發生。
不過還是備了一個手持的定位設備,一般都是關閉的,除非得已,是不使用的。
現在這輛車如果算成本的話,就光材料都比魔都那個小飛人的車子要貴的多,這還不算人工費用。
裡面很多零件都是請了一些八級大鉗工手工加工出來的,可以說精度不亞於衛星火箭。
這些還算是好弄的,關鍵是發動機和變速箱與整車的匹配,請教國內的汽車製造工程師,去國外請教那些大牛人物。
可以說這輛車的整車技術算是處於國內的前列,甚至在國際上也算是有一些自己的領先地位。
如果按照國內現有的法律法規,這輛車子是不合法的,交警部門是不會給備案登記,也就是沒法拿到車牌照。
當時這輛車的車牌是魔都的,改完車子後,要是在去魔都的交警部門備案,那真得需要和政府好好掰扯掰扯,當時還專門請教了集團的法務,他們也很爲難,因爲車子上所有的零件,提供不了技術證書還質量合格證。
所以說建議還是把魔都的車牌退了,然後在邊疆去軍區備個案,本來就有軍牌,直接掛軍牌得。
部隊的車子一般不是很講究這些地方的認證,因爲他們自己的車子有時候因爲任務需要,也是要做一些改動,只要是軍務部門做出安全鑑定就行。
其實要是找到政府,要求個特例,魔都的車牌也還能用,畢竟政府層面也是都知道李贇的,更何況這車子是往更安全裡改,不是說把以前的車子改成有危險的。
但是這個理都知道,問題是沒有法律依據,取得這個特例不算難,但是這麼辦好做不好說,有點違背李贇做事的原則。
後來還是領導知道這件事後,這也是劉義符多嘴跟他彙報工作時多提了一句。
他讓軍區的軍務部門聯繫上老史,讓他把車子開到軍區給做出鑑定,這樣這輛車才真正的合法合規。
其實一開始也是有點鑽牛角,車子本來就加裝了一個小型的彈藥庫,裡面是需要放槍支彈藥的。
按照現行規定,這個也只能有部隊才能給出具證明,就連地方公安部門都沒權力出這個證明。
不過後來老史拿着軍區的證明又去了公安廳領了一個邊疆的地方車牌,也沒擺脫了特例。
後來李贇也想開了,自己沒有必要那麼矯情,只要自己不去害人就行。
由於音樂節跨度時間長,第一天就只有一些沒有名氣的上臺,觀看的人大多也是旅遊公司組織的一個“音樂之旅”主題的遊客,這些遊客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文青”
就是那種文藝青年,有點喜愛小憂傷,喜歡與衆不同的那種。
但也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經濟都不算富裕的那種,可能裡面有一些家裡有錢的,但只是少數。
旅遊公司的宣傳口號就是“金秋、胡楊和音樂”
弄得就跟什麼似的,一般人摸不着裡面有什麼聯繫,也就他們那些小文藝青年,喜歡這口味。
上午帶着小莊也溜達到了音樂節的現場,老遠就聽到勁爆的音樂,還有在音樂裡的嘶吼。
怕走近,大聲唄的音樂刺激小莊的耳膜,隔着老遠就停下了。
把他舉起來,讓騎到自己的脖子上。
兒時羨慕別家的小夥伴能騎在自己爸爸的脖子上看電影,但是由於爸爸一直工作忙,下班回來,很少出去,看電影都是和哥哥一起。
雖然現在看電影在農場也是露天的,但是都帶着椅子,自己也就沒機會讓小莊騎在自己脖子上看電影。
但是現在的這個音樂節讓自己有這個機會可以馱着自己的兒子,以彌補自己小時的遺憾。
音樂節的舞臺搭建在胡楊林邊上的一片空地上,這塊地應該是一片牧草地,爲了音樂節舞臺的搭建,提前把牧草割了,不過牧草打完捆之後沒有運走,還留在現場。
舞臺搭建的高於地面,價值半個多億的音響系統佈滿的整個舞臺,舞臺用的閔通貴提供的建築架管搭建,但是全新的,上面刷的是鐵紅色的防鏽漆,包括音響的固定板也是建築的模板。
搭建舞臺時,請來的音響專家,針對用的剛架管和模板引起的共振,建議緊固螺絲都要用橡膠墊,並且連接處也都要包裹隔音橡膠。
每個音響的擺放位置都是爲了讓臺上的音樂準確保真的送到臺下的聽衆耳朵裡面。
高中低三種音響單元整整208個,把舞臺和背景架上擺的滿滿的,遠遠看去,一面黑色的牆中間帶有窟窿眼。
表面上的不算,在舞臺的側面還有一套音響的控制單元擺滿了一個野營房,裡面的音響師就有五個,其中兩個是音響工程師,爲這次音樂節保駕護航。
野營房對着舞臺的一面是全開的,等晚上會把打開的板落下。
其實舞臺上還裝配有燈光,但是現在是白天,燈光打開,在這個金秋燦爛的陽光里根本就沒用。
不過按照活動安排,在拖拉機大賽和越野大賽時,音樂節演出時間會改在晚上,並且越野大賽的結束頒獎儀式也就是音樂節的落幕儀式,也是在晚上,並且預約的那些老炮那天都會登臺演出。
第一天由於旅遊公司組織的遊客量可觀,並且農場本來就有的遊客,今天又是週六,疏勒不少沒上班休息的也趕過來。
音樂節不收錢的,是隨時過來,隨時觀看,大家都是站着,不過那些草捆上,擠滿了斜靠或者躺着的。
這樣的音樂節,觀看姿勢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聽,對於登臺的這些歌手,樂隊,只要有人喜歡聽,他們就興奮。
他們興奮起來了,那音樂就有了靈魂,就有了打動人心的東西。
聽到好處時,本來是斜靠着的,身子都站直了,雙手揮舞着,嘴裡隨着臺上的音樂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