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摩托車進屋,溫煦連口水還沒有喝呢,聽到院子門口有一聲稚嫩的童音叫自己的字。
“小煦叔爺,小煦叔爺!”
溫煦出了門一看,一個**歲的小男孩,抹着鼻涕站在自己的院子門口,手中還攙着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是溫廣禮家的兩個孩子,大的男孩叫毛蛋,小的丫頭小名叫毛丫,大名叫什麼溫煦不太清楚。
“毛蛋!找我什麼事情?”溫煦笑着問道。
做爲爺爺輩的人物,溫煦這邊也不能光笑就行了,轉身進了屋掏了一把奶糖出來,像是美軍進村似的,給小朋友滿滿的一小把糖,小朋友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毛蛋和毛丫兩個現在跟本沒有空說什麼事,兩人急急忙忙的剝奶糖呢,別讓人兩孩子小不知道,這兩娃子一看包裝就知道小煦叔爺給的糖比自家過年時候吃的高級太多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毛蛋吃着糖可能吃的太美了,撓了撓腦袋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來因爲什麼事情要找溫煦了,一直長出嗯嗯的思考聲,但就是說不出來爲什麼找溫煦。
“那你慢慢想!”
看到溫煦要站起來,毛丫張開了嘴說了:“叔爺爺,你們家的大狗老是欺負我們家的大黑,搶它的獵物!今天我看到你們家的大狗搶了大黑嘴裡的兔子!”
“哦?!”溫煦一聽就明白了,原來自己吃的野雞和今天的兔子不是棟樑抓的啊,這麼一想覺得很有可能,棟樑力大溫煦相信,但是指望它能快的跑過兔子,那溫煦覺得不太可能,到是毛蛋家的一黑狗那長相一看就知道善於跑的。
“噢,對不起!原來兔子是你們的啊,那我還給你”溫煦笑着轉身把兔子提到了手裡,放到了毛蛋的手中。
毛蛋連忙推辭,把兩隻小手直往後背:“叔爺爺,我們不是來要兔子的,我們來是讓您別讓你們家的大狗欺負我們家大黑,大黑打不過你們家的大狗,現在不到天黑透了都不敢回家,你們家的大狗老是在路口堵它……!”
聽着毛蛋絮絮叨叨的說着棟樑和大黑狗的事,溫煦直接給聽愣住了,沒有想到這兩隻狗還鬧出了這事兒,大黑狗是獵犬,細長的腿就是用來追兔子還有小型獵物的,跑的自然快,棟樑身強體狀,打是穩穩打的過大黑狗,但是想追它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所以棟樑改守在大黑狗回家的路口,搶大黑狗獵到的東西。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們家的狗回來我和它說”溫煦說道。
“叔爺爺,您還是現在就去叫它吧,還守在路口呢”毛蛋說道。
“那我去把它叫回來!”說着溫煦就一手拉着一個孩子出了門,走過了小石橋過了幾戶人家,又經過了幾個損毀的無人老宅,果然就看到棟樑正站在一截土牆的後面,伸着腦袋直愣愣的望着外面,看樣子是準備伏擊大黑狗。
“棟樑!回家!”溫煦叫了一聲。
“汪!”棟樑沒有動,只是對着溫煦汪了一聲,看樣子是表示不想回去,自己還得在這堵那個黑色混球。
溫煦喝道:“棟樑!”
棟樑這下不叫了,立刻老實的縮着腦門子,兩隻圓不溜丟的狗耳朵分向了腦袋的兩邊,垂着尾巴向了溫煦這邊走了過來。
毛蛋和毛丫看到棟樑,一雙眼睛裡閃的那叫一個羨慕啊,現在棟樑肩高都快和毛蛋差不多了高了,對他來說簡直就能當馬騎了。
“煦爺爺,等你家的棟樑打窩,能給我一隻麼!”毛蛋說道。
溫煦笑着說道:“第一窩你是趕不上了,估計你要是要的話得等第三窩以後!要的人太多了”。
棟樑的孩子溫煦這邊光空頭支票就開出了不少,先卓奕晴四個小姐妹的,嚴冬的,趙德芳的,還有許達信、餘耀和韓韜的,第一窩別說狗崽子了,連配種的狗都己經選好了一隻高大的巴西菲勒,就得着棟樑進入青春期了。
聽到溫煦這麼說,兩個小個兒眼巴巴的望着棟樑跟在溫煦的身後往回走。
溫煦帶着棟樑回到了家裡,示意它老實的在家蹲着,自己則是進屋裡準備晚飯。別外還要準備一些東西,帶着明天準備進山裡上墳。
活這纔剛推開來,準備幹,誰知道門口來了一堆的小娃子,最大的也就十一二歲的年紀,最小的還戴着虎頭帽,農村的孩子沒有城裡的孩子這麼矯貴,只要有大孩子帶着,大人也就放心的幹自己的事情了,甚至都能在麻將桌上‘鏖戰’一個通宵。
“小煦叔爺!”
“小祖爺爺!”
好傢伙!這輩份那叫一個高好,直接高出了三輩。
溫煦哭笑不得:“怎麼啦,我們家的狗也拿了你們家狗的兔子啦?”
“沒有!沒有,我們來問叔爺爺要糖吃!”小傢伙是溫世貴的孫子,小名大磊子,這小子膽兒大一些直接衝着溫煦伸出了小手,要的理直氣壯的。
溫煦一看直接樂了,回到了屋內把整個奶糖的罐子給拿了出來:“連罐子都給你們了,你們自己去分吧!”
現在大家明白了吧,輩份長那只是討嘴上的便宜,實惠都被人家撈走了,現在溫煦望着一幫直接蹲在地上開始在自己的家門口分髒的小蠶豆們就樂的直搖頭,心道:這要是到了過年的時候,沒個三兩千塊的壓歲錢還真過不去!
一窩小娃子直接一波人橫在門內,一波人蹲在門內,圍成了一圈兒就開始放起了奶糖,你一塊我一塊的讓溫煦看了很是有些感慨,這幫子小娃子拿到了東西都如道分享,而且還算是公平,現在看己經很不簡單了。
任由一幫孩子在門口分糖,溫煦回屋去做飯,等着飯做的差不多了,出來一看分完糖的孩子們早就跑的沒影了。
站在院門口張望了一會兒,想看看師尚真會不會來。
等了兩分鐘,溫煦自己一下子樂了,自言自語的說道:請客宣請出條件反射來了!
一邊說着溫煦一邊往鍋裡走,放下了小桌子,一人一狗吃起了飯來,只不過溫煦在桌上吃,而棟樑在地上吃。
吃完洗漱了之後,關上了院門,把棟樑趕到屋外,又關上了屋門上牀之後溫煦就鑽進了空間裡,看着自己弄的二十顆自己從網上買來的茶樹苗,每一株也就二三十釐米高,葉子綠中帶着點兒黃,賣家說是家的老茶園採剪下來什麼的,溫煦覺得只要是茶樹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得靠着空間水來‘攢年齡’。
昨天剛到的茶樹,溫煦還沒有來的急多看,現在才騰出了手來,蹲在空間裡翻來覆去的對着自己網上找來的資料好好的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出個什麼頭緒出來,溫煦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茶樹,他知道個啥啊!
拿了一株茶樹,溫煦把它立在了空間的院外的地上,準備先在空間裡種上一顆試試看,拿着小鏟子刨了一個境,溫煦把小茶樹種了進去,然後蓋上了土,開始澆空間水,然後注意觀察了起來。
很快的溫煦的臉就綠了,這株可憐的小茶樹又瞬間被空間裡的野草給搶了水份,直接在溫煦的眼前變成了乾枯的樹條!
唉!溫煦嘆了一口氣,然後決定還是不要再浪費了,等着明天上了山,直接種在山上好了。
想到了這裡,把樹苗一放,自己鑽到了空間的小屋裡關上的門窗,開始睡起了覺來。
等着再一次睜開了眼,出了空間來到自己的屋裡,望窗外這麼一望,天色已經是濛濛亮了,於是收拾了一下,提上一個大包帶上了一些供品瓜果之類的東西,叫上了棟樑出了門。
走了沒有多久,看到老族兄溫世清揹着雙手從外面往村子方向走。
“我說五哥,您這多早就出了門啦?這時候都回了”溫煦笑着說道。
溫世清聽到有人叫自己,一擡頭看到原來是溫煦,不由的笑着說道:“你小子怎麼也這麼早?今個你是準備去哪裡,大包小包的?”
“我準備去老墳看看,順帶着給祖墳添點兒土,然後上點兒供品什麼的,年前時間沒有來的急,就只給我我祖爺爺、太爺爺的新墳上了供,這不今天給老祖宗們補上”。
溫世清聽了笑着說道:“還是你小子孝順啊,老墳咱們這些上了年紀的都很少去了,上一次去都不知道是哪一年了。對了,到了那裡也和老祖們說一說,不是我世清不去,過幾天我就去看他們去!”
“知道了!”溫煦說着就和老五哥錯開了,繼續向着山裡走。
花了一個小時穿過了葫蘆腰,到了內裡土勢更起伏就更加的大上,幾乎山頭連着山頭,山谷接着山谷,起伏頻率挺大但是都不高,都是四五十米的小山丘,而且也沒什麼好路,坑坑窪窪的,到處都是亂草和野灌木,非常不好走。
花了幾個小時,溫煦按着小時記憶中的方向,來到了老墳所處的小丘下,這個小山丘處於是風水先生所謂的元寶尖上,反正什麼意思溫煦也不太明白,就這麼一說,所謂的風水好嘛!
老墳指的是第一代溫家老祖宗搬進山裡埋的地方,從空中看像是處於葫蘆型的小盆地中的葫蘆嘴兒,當時這個地離着出山最方便的路可是最近的,原來老村子也是安在這附近,現在村子是後來66續續遷過來的。
老墳裡埋的那就久遠了,要是按着朝代算以前聽老人說估計得是明初,也就是成祖年間,也就是朱棣那時候的事了。都快三十輩的人過去了,老墳裡埋的那真實打實的溫家村所有人的祖宗中的祖宗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