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警察把四人帶回,溫煦也去找了一下酒店的麻煩,不過這些敞開門做生意的,磨人的功夫太牛了,加上溫煦這邊又剛看了一場大熱鬧,十來分鐘之後就和酒店的經理失去了扯下去的興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沒坐下一會兒功夫,趙德芳那頭的電話就又打過來了,詳細的問了一下情況之後問道:“咋辦?”
“還能咋辦?涼拌唄!”
溫煦就是想報復也得報復正主兒啊,現在自己這邊只是懷疑沒有證據,再說了也不能私設公堂嚴刑逼供吧,再說了就算是逼出來又能怎麼樣?逮着師尚真的老姑打一頓,還是直接關空間裡不放出來?那都是不太可能的。
“我說沒你拿師尚真的姑姑怎麼辦,我是說酒店這邊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辦?”趙德芳說道。
溫煦一聽他的話頭兒,就覺得這貨可能有點兒小主意,對於酒店溫煦也是想給他點兒卡樂吐see-see,奈何成本有點兒太高,主要是麻煩。
“你有辦法?”於是溫煦張口問道。
趙德芳說道:“我有一個同學,現在在美國的一家報紙任職,報紙不太但是也不是太小,在加洲那邊任職”。
一聽他說這話,溫煦明白了,這邊想把自己搞臭出動的是美人,趙德芳這裡的辦法就是把酒店給搞臭出發點則是爆光,像是這種事情在國內做,沒有政治風向打頭,肯定是有點兒風險,像是這樣的級別的五星酒店,在地級市要說沒有的根基誰信啊,市裡的報紙不一定有膽兒登,省裡的報紙人家說不準也有門路,說不準直接拿了你的錢之後,再拿一遍酒店的錢,現在有些記者的節操幾乎就是妓者差不多,一個賣身一個賣筆桿子的。
於是溫煦問道:“行,這事兒大約要多少銀子能把事情給辦嘍?”
“要什麼錢,前兩天回來的時候經過我這兒的,我還招待了他,他還和我說有什麼新聞來着,我當時哪有什麼新聞給他,不過今天聽到嚴冬說你這個事情,一想正好不就是這一個新聞嘛,再說了美國人民就喜歡看別人家鬧糟心的東西,這一點和咱們中國人民一樣,別人家過的越慘,咱們心裡越開心!”趙德芳笑着打趣說道。
“行了,現在也不早了,你早點兒睡!我這邊也該休息了,明天早上還得起早趕回去,離開了家,怎麼都覺得不舒服,像是少了點兒什麼似的”。
和趙德芳又聊了兩句,溫煦掛了電話。
躺到了牀上,溫煦還是有點兒睡不着,想起今天遇到的一連串的事情,加上這糟心的酒店,最後也實在沒有辦法了,溫煦直接起下,收拾好了東西到了樓下大廳退了房,開上了車直接冒着雨回家,慢就慢一點兒,專門撿市裡地勢高的道走,如此大的雨,加上溫煦開的又慢,等着出了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半點了,出了市區雨就小了不少,車子轉上了高速行駛就快了起來,就算是這樣,緊趕慢趕的到了村口,也已經是早上四點多了,東面的天空都露出了一點兒魚肚白。
一進了村裡,溫煦的心情頓時就覺得不一樣了,連家鄉的空氣都新鮮。
咔!
突然溫煦發現路上出現了幾隻野豬,頓時就是一腳急剎,好在溫煦的速度不快,幾隻小野豬得在幸運的逃過了一劫,哼哼的跟在大野豬的身後,而這時候大野豬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擡頭衝着車子大聲的嘶哼了幾下之後,甩着自己的小尾巴帶着自己的孩子往河堤走,然後這麼一羣小野豬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河堤上沿着河與溫煦的車子同向而行。
一大清早的看到這一羣野豬,溫煦心情自然是更好一些,這東西多了說明溫家村的生態又好了一些啊,想到了這一點兒,溫煦不由的又放慢了速度向着山坡這邊張望,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其它的動物啥的。
這一仔細看,果然被溫煦看到了不少,什麼兔子,麻雀之類就不用說了,喜鵲什麼的也都常見,溫煦看到了一些頂着白色花冠的鳥兒,長的不小,比喜鵲什麼的還大了兩圈,身上大部分是白色的,還有一些黑色的小斑點兒,長的樣子不錯,不過叫聲有點兒一般了,不清脆,反面有點兒像是老鴰子。
動物卻讓溫煦看到了一個稀奇的,一隻成年的穿山甲,這貨在林子邊上悠閒的邁着小步子,沒有一會兒就消失到了濃密的林子裡。
看着這些鳥鵲走獸,溫煦心情頓時好了,昨天的那點兒鬱悶就像是這山裡的早晨的清霧一樣,光線這麼一亮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想起了空間裡的那些已經成年的大黑豹子,溫煦把車停了下來,往着山坡上爬了幾分鐘,看不到人影的時候,把空間裡成年的大黑豹子放了出來,這一次這不像是原來幾批一撥撥的放,溫煦這次放了兩撥,一撥是完全成年的,而另一撥則是亞成年的,野外生活和捕食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而就算是亞成年,以它們的個頭,除了同類和人之外,林子裡已經沒有什麼野生動物可以危脅到它們安全的了。
把它們放了出來,溫煦陪着它們在林子裡玩耍了一會兒,目送着它們一個個消失在密林裡,這才下了坡。
剛出了林子,溫煦看到四哥溫世傑一家子站在自己的車邊,在自己的車旁,還有一輛嶄新的途昂,車邊的兩個耳朵上的紅帶子都是鮮紅鮮紅的。
“我說你人上哪兒去了,我這邊還讓廣發去岸邊找了一下,還以爲你喝醉了,掉水裡去了呢”溫世傑看到溫煦從山坡上走了下來,立馬笑着大聲對着堂弟說道。
“喲,四哥,您這是買車啦?”
溫煦看着途昂不由的會心一笑,老實說這車可比溫世達的標誌貴了一個檔次,不過他家拿的出這些錢來也不奇怪,溫世傑可是有兒子的,人家兩家湊一起買輛途昂現在就算是吃力,也累不到哪裡去,畢竟不像是溫世達老光棍一個只有一份子收入來源。
“廣發這小子,看人買了車那眼饞,再說了他車學的也早,時不時的就去摸摸同學的車,人家雖然不說,不過每摸一次就給人家加一次油,要不得就得給人點兒東西,好說歹說的也得一百多塊,反正現在家裡的日子好過一些,乾脆一咬牙,給孩子買一輛”。
溫世傑嘴上說這說那的,不過臉上那笑容根本就藏不住。
三十幾萬的車那身段也很可以了,不得不說作爲神車的大衆,對於中國人的心理把握那是別的汽車公司所沒有的,要說5008是不錯,不過和這輛車擺在一起的時候,有點兒失分了,雖說神車外型中規中矩的,但是你不得不承認一點兒,它耐看,不說別的,和日系車比,老普桑和老卡羅拉一比,就以現在的目光看,老普桑都不太醜,而老卡羅拉那前臉,真不是一個醜字可以形容的。
怨不得人說,豐田的設計師是拿了錢不幹活的,除了陸巡和霸道之外,其它的車型越設計越回去了。
對於車,男人自然而然的有一種天然的喜愛,雖說溫煦不認神車,也討厭它們的加價提車,更加厭惡神車四兒子店的所謂的服務,不過看新車溫煦還是挺願意的。
“不錯,不錯!”
溫煦說了兩聲不錯之後,發現車門開了,一個五短三粗的漢子走下了車:“叔爺!”
叫了一句之後,這漢子就從口袋裡掏煙,看到溫煦擺了擺手,這位把煙又收了回去。
這人溫煦認識,四哥溫世傑的女婿,溫柳葉的丈夫,好像叫張長征還是李長征來着,溫煦不太記得了。因爲以前這位到村裡來派頭可不小,做小生意的,雖說生意不大但是比溫家村這些窮的叮鐺響的可強多了,所以每一次回來的時候總有這麼一點兒優越感,溫煦不喜歡所以兩人接觸的也不多。
“是你開回來的?我還以爲是廣發開的呢!怎麼這麼早回來,昨兒買的?”溫煦望着他笑了笑之後問道。
“是姐夫找的同學,他同學那邊還沒有現車,不過打了個電話說是車子到了省城的總店,要是我們急着提的話最好去省城親提,我們一想也沒什麼事昨兒四點到了省城,一趟折騰下來然後再休息吃飯,往回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來點鐘了,加上又下雨一直就在路上耗一了現在,不管怎麼說,反正是回來了!”
廣成這小子其接坐在副駕駛上和溫煦說道了起來,都是村裡常見的,沒有必要這麼多的禮數,大家也都不挑刺兒。
嘴上說的輕巧,不過溫煦也知道,第一次買車可是個大事兒,誰不是巴不得交了錢立馬把車子開回家裡啊,去趟省城和三十多萬的車子早兩天回家,那還用說?肯定是一家打馬奔着省城來唄!
“還是叔爺這車好!”李長征則是望着溫煦的車子,那叫一個眼饞啊。
以前都是溫煦,溫煦的叫着,現在溫煦這樣了,叔爺兩個字叫的也相當順口。
溫煦笑着說道:“要不你來試試?”
wωw TTKΛN ¢ 〇 李長征想了一下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這車我還是看看都好!”
真要是傷到哪兒了,自己的小家底可不夠填它的,雖說有保險,但是李長征也明白,不去招這事兒最好。
想想看電視上的新聞,一夥兒農民工小夥子裝富二代去試駕勞斯萊斯,直接把懷檔當雨刷給硬生生掰斷了,這玩意兒放普通車上不值什麼錢,但是四五百萬的車,光一個懷檔就是十六萬,幾家人愣是沒有給湊起來這錢,你說這些熊孩子作死不作死!所以說遇到這種四五百萬的車,口袋沒有這餘糧,不碰最安全!
聊了幾句之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向着村子裡駛了過去。
李長征這時已經換小舅子開車了,自己坐在副駕望着前面的車,轉頭對着溫世傑問道:“爸,您說我這樣代理溫家村的蔬菜水產行不行?”
從老丈人家的日子一天天好過起來,李長征就開始琢磨這個事情了,因爲溫世傑的關係,其中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少,這次親眼看到了溫煦開着幾百萬的車,心裡立馬就更加熱絡了,熱絡的都快要燙人了。
溫世傑望着女婿問道:“你拿什麼爭?”
“價格啊,我給村民的價格更高!”李長征打聽過了,煦冬公司在市場上的價格和給村民的出價存在很大的落差,他覺得這個事情簡單,說白了在他的眼中跟搶錢一樣,把菜收上來清洗一下打包,擺上貨架就這麼賣出去了,生意好的不得了,一個門店當天的菜品幾乎就沒有剩下的,也就是說損耗幾乎約等於零。
這次李長征這麼熱心的幫着小舅子買車,並且送回來心中打的最大的主意就是這個。
“哼,別打這心思,你玩不轉!”溫世傑知道,這個事情不是自己一個村會計說能有用的,更不是村委說了管用的,問題的關健是溫煦這兒。這下問題就來了,人家溫煦自己塘、林、漁都有,而且每年育苗什麼的也都是人家辦的,煦冬人家也拿着股份,憑什麼把錢分給你李長征,你是臉大呢,還是人美?
對於這位女婿,溫世傑也是看明白了,就不是做大生意的料,一是沒有那格局,二是人品有點兒小問題,跟紅頂白的事情乾的最爲順手,不說別的,剛纔那一聲叔爺叫一點兒磕絆都不打,以前幹啥去了,一口一個溫煦,一口一個溫煦的,自己說了都不管用。
可是現在李長征的心火正冒着呢,哪裡能聽的進去,在他看來自家的老岳父老了,現在這個社會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兒小的,這麼樣的一道發財的路子,自家老丈人居然還拱手讓人,甘願給人打工,着實是捧着金碗要飯,十足十的農民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