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的質量和比房子質量好多了,打在身上就是疼。 但是我一咬牙,忍着疼,就在棍子落在我身上之後的瞬間一把抓住了那根棍子。雙手齊上,一把就將那根棍子給扯下來了。 那小子的力氣實在是不行,我沒用多少力氣就搶過來了他的兵器,他手裡瞬間就空了,整個人也愣了慌了。 而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剛給我那一棍子怎麼也得還回來。 我立即高舉起棍子,對準他的頭,狠狠地砸將下去。 那小子猛地反應過來,急忙偏着身子就要躲開,還下意識地擡起胳膊來格擋。 如果我這一棍沒有打偏的話,肯定要打在他的胳膊上,但是我這一下終究打偏了——我向來沒準頭,這不是一次兩次了,否則我這大個子肯定就整天打籃球去了。 一棍子,落在那小子的肩膀上,那一聲碎裂的聲響好清脆,瞬間就把我的激情給點燃了,可惜那小子卻一聲哀嚎倒在了地上。 我沒有趁着這個時候繼續打這小子的癖好,那邊還有無數人在等着我去打。衝進人堆裡,就是幹! 論身材,我這高高壯壯的身材就算是放到膠東地區也是人高馬大。論力氣,好歹我也是從小在家幹農活長大的,比那些整天就知道抽菸喝酒泡網吧的混混強多了。論抗揍,輕輕呵呵一聲,那些棍棒落在身上雖然疼,但真不見得比得上我爹他老人家的拳頭! 更關鍵的是,我打架夠狠。這是來源於孃胎裡,長在骨頭上,流淌在血液裡的東西,不管我多麼夢想着成爲一個好人,一旦到了打架的時候我就會忍不住瘋狂,聽到慘叫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響我就興奮,看到血液聞到血腥,我就忍不住想要更多的血紅。 手裡的棍子,用着雖然順手,但是我總嫌棄有些輕,打起來不夠爽快,不夠快感,棍子換成了鐵管,卻感覺有點粗,握着不是那麼爽,不如棍子好使,然後又撿
到了一根銀光閃閃的帶着血跡的沉甸甸的鐵鏈,總算是暫時有了趁手的傢伙。 鐵鏈打人究竟有爽,不試試是絕對不會懂的。那一下用着不順手,不小心一鐵鏈子掄在自己身上了,我就一邊倒吸着涼氣,心裡明白了這鐵鏈是如何的威力,也明白爲什麼這麼爽的東西用的人卻那麼少。 另外一邊,老饕和姓張的還在玩追逐遊戲,姓張的似乎認準了就是要開車裝死對方,老饕也嘗試過想要把對方的車門拉開,但是對方的車門已經給關了,根本拉不開。 那邊老饕一邊躲一邊開始喊,說,姓張的你死了媽了還是死了爹了,你真要殺人啊! 姓張的肯定聽到了,但是卻沒理他,一個轉向,又朝着這邊衝撞過來了。 我當時已經幹倒了六七個人了,一個斷了琵琶骨,一個斷了根肋骨,另外幾個沒斷骨頭沒殘廢,但是也都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我擡頭看了看周圍,我們這邊絕對還是處在劣勢,不過還好,那些人打架在我看來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看着兇狠,但每一個能比我狠! 我又看了一眼老饕那邊,只見着老饕還在被面包車追趕,氣喘吁吁地就快跑不動了,我就說,老饕叔,往這邊跑,這邊人多,兩邊人都有,他不敢裝! 老饕聽着眼前一亮,一拍腦門,似乎這纔想起來,然後就趕緊奔跑過來,後面麪包車又追趕了過來。 而我們這邊,該打架的還是在打架,根本美女管太多,因爲兩邊人混戰在一起,我就不相信,姓張的,他還敢開車一起撞了。 但是事實證明,我的想法錯了,大錯特錯,老饕叔之前那句話說的沒錯,姓張的這傢伙現在瘋了,是個神經病。 也或許跟我一樣,是祖傳的,祖傳蛇精病,專治各種老中醫,專治各種不服。 那麪包車,帶着滿滿的蛇精病,直直就進了人羣,撞碎了我的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