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弱弱的聲音低低響起。路燈下兩道狹長的影子重合在一起,林羽的魔爪輕輕撫上依舊那般豐潤圓滑的臀部,柔軟的裙子面料手感極好,掌沿緩慢壓着裡邊蕾絲邊的痕跡,便聽到耳邊急急的喘氣了下,白鳳蘭好可憐的瞧着這傢伙,最終被他另一隻手掌在肩頭緩慢壓了下去,只得扭轉腰肢,探手抓着車窗,兩條細腿繃得筆直,卻在臀部上方折成一個驚心動魄的角度。
林羽看着這道妖豔性感的臀形,笑着貼了上去,用最堅硬處抵着臀縫裡柔軟如花瓣的部位,從背後伸過手臂探入女人的襯衣領口,隨着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五根手指已經在懶懶擠壓着一對富有彈性的圓球兒,短裙微微撩起,被剝離了某些小布片後,林羽便十分頑劣的笑了起來,在空曠無人的停車場裡聽來,惹得白鳳蘭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林羽感受着女人花蕊間的泥濘,聲音卻溫柔得不像他一向狂野的作風,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深情音調,微笑道:“小傻瓜,不用強忍得這麼辛苦。”話音未落,粗帆布制褲上的銅製拉鍊粗糙的響起,女人握慣簽字筆的手微微抓緊,本就極敏銳的感覺突地清晰,連急促的心跳都彷彿慢了下來,一下,一下,緩慢感受着自己潮溼中被一道火熱不容拒絕的侵入,在抵達最深處時,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嘆了口氣,都對彼此思念太久了,如今才真正融爲一體。
年輕男女的激情總是如同肆虐且無處宣泄的洪流一般,決堤之時就能深切感受到那種從天空到地獄間或上升或下墜的快樂,白鳳蘭極力捂着柔脣,指縫間只是陸陸續續的漏了些聲音,明明知道林羽關掉所有監控攝像頭的工作,仍止不住有些突破禁忌的感覺。
而林羽與以往的每一次攻掠如火有明顯的不同,只是堅定而緩慢的一下一下的撞擊着,在牴觸盡頭那絲硬處時,會在裡邊停留很久,靜靜反擁着衣飾整潔。卻暴露出胸部高聳的溫婉女人,雪白如玉的臀肉間微小的肥膩花瓣兒泛着水光,林羽探手沾染了一下,引得女人回頭瞪了一眼。
“等我回來,我就要了它。”林羽咧嘴一笑,人麼,總得給自己找一些信心。
原本含嗔半怒的女人微微一愕,卻因爲某些快樂的突其而至,癱軟在男人手臂中,享受着這份極端內斂的侵襲時,微微皺着眉,小口喘着氣道:“好久好久以前,就是你的了……”
這番胡天胡帝的停留讓兩人在赴宴前,不得不重新折回白鳳蘭休息室,收拾了好久兩人才將車速提到京城限速的最高上限,才堪堪趕到唐家,唐家的子弟依然保持默契的沒有與林羽有過多交談,雖然林羽的名頭已經在葉廋虎與他公平競爭開始就已經嶄露頭角,在等級森嚴的京城裡,林羽能夠跨越十幾年的年齡限制,跨級挑戰並被對手視爲勁敵。這份能量只證明了一件事,雖然唐家老人的長子英年早逝,但他不是後繼無人,甚至已經直接跨越輩分,成爲接替人。
反而是白鳳蘭受到了較多歡迎,在唐家老太太生前的那對貌不出奇卻有些傳奇意義的銀手鐲戴在那對纖廋卻不缺肉感的腕子上,並且偶爾幾次出現在唐家子弟面前時,唐家的年青一代就明白了一個事實,雖然陳氏那位小姐是這位不從唐姓的兄弟明媒正娶的未婚妻,這位則算是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媳婦。
林羽特地拎了兩瓶好酒,老爺子簡樸持家,除了自己這個浪蕩子品行不檢點,染了不少花邊新聞外,整個唐家都是十分低調卻潔身自好的,行事端正則不受外界左右,依然是簡簡單單的三菜兩湯,連警衛員都打發走人,盛飯之類的都是白鳳蘭在做,小小的書房裡其樂融融,是這些年少有的溫情場景。
“自從你父親意外去了之後,這房間裡很少請人吃飯,當年我怒其不爭,才苛責於你,這條道是邪道,但到了今天算是奇正相輔,也不愁你以後前途如何了。”老爺子握着白瓷小盞,帶着一絲緬懷道:“之前你常常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也沒有找過老頭子我幫忙過半點,硬氣不輸人。現在則是圓滑如狐,即使葉廋虎也對你有惺惺之意,你是終於明白了一件事,不管怎麼樣,只有能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同,你纔會將路越走越寬,而不是簡單的用拳頭說話,我老懷大慰。”
林羽放下酒杯,笑了笑道:“我總不能一輩子都跟個毛頭小夥子似的,靠拳頭說話吧,您老別這麼多感嘆,這會去少則三五日,多則是半個月就會回來,到時候再和你嘮嗑。”
“好好好,不談,不談。”老爺子少有的高興,朝夾菜的白鳳蘭擺擺手道:“丫頭你自個吃飯,我還不老,不用太伺候着,倒是你,得好好補下。”
“——”白鳳蘭垂下臉,微微點下頭,林羽微微瞄見老頭子和自己女人間那點兒默契。不由咧了咧嘴:“你們有什麼小秘密?”
白鳳蘭只是端起碗,面色酡紅的吃飯,林羽將目光轉向老頭子,卻看見老傢伙一直板着的撲克臉皺成一朵花來,“你個混小子,白丫頭都兩個多月的身孕了,你都不知道?”
“什麼?”林羽扭頭看向女人,顯然處於極端驚愕中,甚至好長時間表情都沒什麼變化,這種異常表情讓白鳳蘭先前的擔心頓時提起,忐忑的將目光望向他。低聲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分心,我想生下這孩子。”說到最後,低不可聞。
“哈哈哈——”林羽卻放聲大笑起來,少有的歡暢,原本心頭那一絲沉重頓時煙消雲散,當着老頭子的面將這善解人意的女人攬入懷中,又是感動又是有些自責的道:“我以前不明白什麼叫做父親的感覺,或者說叫後繼有人,這份感覺,沒有經歷的人永遠不知道,經歷了,才明白什麼叫生爲人父,肯定要生下來,我說這老頭子怎麼當你跟寶貝疙瘩似的,你們可都將我矇在鼓裡……”
書房裡再度響起笑聲,唐家老爺子看着一臉深沉的小子突然間意氣風發,又像從前那般目空一切,卻暖暖的老懷大慰,舉杯朝林羽擡了擡,一飲而盡。
這頓晚餐持續到晚間十點,在白鳳蘭收拾碗筷的時候,老爺子夾着林羽孝敬的煙,面色深沉的道:“即將生爲人父,不能只想着自己了,給我好好回來。”
林羽點了點頭,又苦笑道:“我這次去,可真是客場作戰了,我保證儘量不少零件吧。”
“少零件就少了你褲襠那玩意,省得禍害這麼多女娃,現在讓我這老頭子都傷腦筋了,這幾天陳家那哥們,天天來我這興師問罪,你小子那點事兒,我們都知道,陳蘭影那丫頭是你地裡的大白菜,早該啃了,但你千不該。萬不該——”
書房裡一下沉靜下來,林羽噤若寒蟬,果然薑是老的辣。
“——你自己看着辦吧。”老爺子很明顯的露出了威脅的笑意,指着隔壁燈光下忙碌的身影,“回來後,認祖歸宗,讓白丫頭也能住進來,方方面面好照顧些,我就給你抹下這事,嗯?”林羽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徹徹底底栽了,舉手示意不再多言,只是苦笑道:“我那未來岳丈這算是陪了夫人折了兵,有那麼好善罷甘休?”
“這些事情,等你回來再說,日子天長地久,問題總會無窮無盡,這個局面是你自己造成的,解題的也是你自己,你爺爺我當初嚴守生活作風問題,不拈花惹草,就是明白這女人啊,有一個就是道緊箍咒,你倒好,將腦袋纏成了綁帶,你小子——”唐老爺子瞪了一眼,最終卻接過白鳳蘭遞來的一杯茶,見好即收沒有過多指責,林羽朝前來解圍的女人遞過一道感激眼神,大大鬆了口氣。
這一晚,兩人像個普通夫妻一般呆在白鳳蘭的小窩裡,出於前三個月需要安胎的考慮,老頭子已經嚴厲禁止了任何牀第行爲,對於唐家的第四代誕生比誰都着緊。
白鳳蘭一手支着下頜,看着林羽玩弄着一枚又一枚薄薄的蝴蝶型飛刀,層層疊疊不知道多少,卻仍只有一本小說的厚度,而且非金非鐵,是高強度納米碳材料製成的。
“睡吧,明天一早我就走了,不要送我。”林羽將那些飛刀放好,俯下身吻了下女人的柔脣,兩人相依相偎,最終沉沉睡去。
而在遠在數千公里的訓練基地,黑暗中指示燈不斷的跳躍,沙破天握着槍支的手掌輕輕一放,接過通訊人員遞來的掌上電腦,雙目一展,騰的站起身來:“計劃有變,改特種滲透計劃爲狙殺任務……地點:扶桑。”
“什麼?”黑暗中潛伏的小隊響起了殺手皇后瑪莎微微的驚訝聲,“這不是相差了上萬公里,我們本是去埃裡森那邊斬首的。”
“出其不意,纔是殺手第一守則。”沙破天耐心解釋了一句,“馬上行動,得趕在老大進入扶桑之前。”
扶桑,東京成田機場。
經過繁瑣的安檢手續後,林羽快步走出了機場,雖然只隔了一道海,但爲了來這個國度,林羽已經花去可以去美國旅遊的時間了。
擡手看了下時間,在這片異國都市裡來回搜索了一遍後,發現一道嬌小的身影匆匆跑來,嬌小輕快的身影有些櫻花飛舞的輕盈味道,捂着胸口鞠躬道:“凰子一直在等您,我爺爺還有家族所有的頭領人物,都在另一側等候您的到來。”
林羽嘴角撩起一縷堪稱邪異的笑容,彷彿離開那片國土後,那種濃郁的浪子氣息又將那份憨厚中帶份不羈的深沉掩飾起來,眼神輕佻的望了一眼身前的女殺手,藍色外套搭配着黑裙,裹着黑色絲襪的雙腿細長纖美,並不似這個國度一般女孩的腿那麼短粗,仰頭呼吸了口氣道:“凰子,我到了這兒,算不算客場作戰?”
“對於您來說,無論哪裡都是主場,而且,凰子將跟隨您。”嬌美的女殺手露出一抹堅毅,突然伸出細小的手掌,握住了林羽的大掌,飛快的狂奔起來。
林羽眼神裡露出些笑意,指尖淡淡的銀光閃現,映着陽光,藉着奔跑的間隙將這個女殺手的胸前遮蓋了一絲。
空氣中呼嘯而過的淒厲發出一聲嘶啞作響,林羽的身體凌空跌飛,藉機化解掉手臂上的巨大沖擊力,兩個人滾做一堆,十分默契的分散迂迴,在出機場的人流中快步移動。
安靜而有序的人羣像這個國度的高度社會性,並沒有發現死神剛剛來過,跳躍的彈殼在水泥地上留下一個細小的坑洞,跌入了路旁。
黑木凰子奔向自己的車,手掌翻轉掏出一支無聲手槍,對着坐墊下扳動手機,將監視器打個粉碎,才喘口氣道:“您放心,我已經檢查過,並沒有炸彈。”
“你們這兒的治安可真亂。”林羽聳聳肩,發現四面八方的黑衣人在人羣裡涌來,一支手掌已經搭在了車窗邊,黑幽幽的槍口才露出端倪,就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林羽收回手掌,扶着這名黑衣人的肩膀送給他後面的同伴,車子成功啓動,那名結果同伴的黑衣人卻發現脖子上多了一條血線。
“埃裡森,山本已經在這兒佈置了天羅地網,就等您來了,就連我的家族都被說動參與其中,計劃藉此將你誘殺。”黑木凰子迅速而緊急說着這一切,機場高速上瞬間多了追兵。
“我有這麼笨麼?”林羽好笑的眯了眯眼,神情愜意的點燃一根菸細細抽了一口,“殺人是我專業領域,在我的專業領域試圖挑戰的結果,無疑會很好玩,凰子,我會給最好的獎賞。”
女殺手卻搖了搖頭,一路狂飆之後最終衝入了銀座這個東京最有名的紅燈區。
“走。”黑木凰子才邁步走入一家十分隱秘的大樓,突然臉色劇變,腳尖點地偏移三尺距離,躲過一把無聲無息的小刀。
“您——”黑木凰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羽臉上露出些猙獰,手中刀光耀眼,卻帶着一絲敬佩道:“能夠躲過我這一刀的人,值得我的尊敬,但是,你仍得死!”
密集的骨骼爆裂聲響起,人影突然間重合,短短的僵直後迅速分開,林羽收回微微張開的五指,冷漠的瞧着軟綿綿倒地的黑木凰子,並沒有過多投注一眼。
“如果你真是凰子,絕對不可能對我有半分試圖刺殺之心。”林羽咬着菸捲蹲了下來,望着胸部汩汩流着殷紅液體的女殺手,冷笑道:“最高境界的殺手,只需要任何人產生殺心,就能在毫釐之間感應到,玲子老師,咱們第一次見面就得分別了。”
瞳孔臨死前不住擴散的女殺手牙齒咯吱咯吱作響,神情露出些瘋狂之色,引爆裡體內的炸彈,但沒法威脅到已經離開很遠的林羽,雖然漫天血肉炸開的場景很漂亮,林羽也沒有變態到會去欣賞,他明白在幾秒後,一波接一波的攻擊接踵而至,這是殺手組織之間的巔峰對決,絕不容有半死喘息的機會,死亡,不斷的死亡,直到一方還有生存者。
大樓內瘋狂的子彈射擊將車輛打得燃起滔天火焰,林羽不緩不慢的鑽入了樓羣之中,能夠在這兒發動對自己的襲擊,至少證明這裡不會有政府勢力插手,黑社會是合法組織的國家僅此一家。
聽着爆炸聲傳來,在一家日式庭院裡,幾個膚色不同的人團團坐在一張桌子前,獨有的茶道女郎在沏茶,上首一個鷹鉤鼻的外國老者終於露出了笑容:“這一次,殺手之王到了必死之地,懸在我們頭頂的達克摩斯之劍可以解除了。”
“殺手這種不入流的職業,被他弄得龐大猶如一個地下帝國,但這場由東方人策劃的鬧劇,就此落幕了。”十二長老的幾人露出微笑,“瑪麗那個妓女此刻還在趕往中國,我們的人馬上會對與Lin有關係的一切人等進行斬首行動,今天過後,關於他的一切痕跡都會消失。”
“我也是黃種人!”山本緩緩補充了句。
“但你在進入長老會之前,只是一條狗,Lin是對手,你真以爲憑你和艾莉森,就能幹掉Lin?你們錯估了他的危險,我們最安全的地方將是美軍基地,現在開始,我們需要和Lin面對面的談談,宣佈他的完蛋,說明這是宗教裁判所對異端華國人的裁決,然後我們需要撤離到沖繩,否則隨着時間推延,這個世界上的頂尖殺手都會在東京開派對!”
“事實上,這一切正在發生。”一直沉默的老人打開一個筆記本:“根據情報局整理分析,遠在一個月之前,還沒有進入預備長老名單時,已經有三十名殺手滲透到了這個地帶,我們需要馬上撤離。”
一行人立刻起身,山本臨行前看了黑木正雄一眼,“黑會長,您的孫女可是一張效果不錯的保命符,我覺得呆在身邊比較好。”
“您認爲Lin是受要挾的人麼?”黑木正雄陰陰一笑:“雖然我並不介意我孫女兒的安危,與成爲長老預備團成員的榮耀相比,我們黑木家的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