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有要事在身,待我歸來再實現諾言也不遲。”吳簫懶洋洋地說道,他進入了齊家的母船內,很是放鬆,他知道大自在宮的人不敢讓他暴露。
聖船內,非常的廣闊,有武器庫,有餐飲區,也有休息區域,一切都應有盡有,這是大型的基地,內部有空間法則,比外面看起來要大很多倍。
隨意的亂逛中,他來到休息區,進入一個看起來相當奢華與舒服的房間,在他看來,外界在大戰,絕對沒有人會在休憩。
“倒是挺誘人的條件,不過眼下卻並不是時機。”
吳簫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牀上,由九天神玉刻成的玉枕散發着寶輝,金烏羽煉化成的被子溫暖而舒適,這一切極度不凡。
半刻鐘後,他倏地睜開了眼睛,有人來了,竟是衝着這個房間而至。
房門被打開,一個窈窕身影出現,姿容絕代,髮絲閃亮,身穿羽衣,看起來宛若天上仙女。
“你……是什麼人?”
“姬水月?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吳簫根本就沒把姬水月當做一回事,支會了一聲便翻過身去。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容顏如夢似幻,美得近乎不真實,一頭青絲閃爍星輝,光澤點點,而整個人亦如此,仙輝流淌,讓潔白的肌體上更加晶瑩。 Wшw☢t tkan☢¢ ○
“你誰啊?”
吳簫很淡定地躺在牀上,斜睨了她一眼,老神在在,並沒有起來的意思。
姬水月頓時滿腦門子黑線,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這麼的鎮定,明明跑到她的牀上來了還這麼的從容,像是她走錯了房般。
“你到底是誰,趕緊給我起來,你是怎麼溜進來的?”美女就是美女,風姿絕世,美的很虛幻,這樣輕叱都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她天上麗質,曼妙起伏的軀體在發光,玉體像是披着一層月光,看起來朦朧而超然,飄渺而靈動,非常的有仙氣。
“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是借你的牀睡一覺。”吳簫說着將頭埋在了枕頭底下。
“流氓!”姬水月再也忍不住了,瑩白的額頭上黑線又多了幾條,娥眉都在跳,咬動銀色的牙齒,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樣的混蛋,調戲到我頭上來了,想被永遠都的丟進荒蕪的宇宙星空深處嗎?”
在這片星域對於有爭議的重犯會有一種很特別的刑罰,將身上的所有寶具都搜刮走,幾乎是扒光衣服,丟進宇宙最深處,任其自生自滅。
不爲至尊,任何修士都難以橫渡無垠的星空,多半會耗盡神能而亡,尤其是在仰仗外器的無盡仙朝。
“一個女孩子還是溫柔點比較好,補完覺我立刻走人。”吳簫懶洋洋的說道,仰躺在柔軟的大牀上,感覺很舒服。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過着風餐露宿的生活,更是沒有一刻是可以靜下心來,很久未曾躺在這樣的牀上了,當日梵家與姬家大戰之時,他見過姬水月一面,故而方纔便能直呼其名。
因爲在這片星海中只有兩顆最璀璨的仙珠,一個是大自在宮的梵逝水,另一個就是若仙子般的姬水月。
突然,姬水月神色
一滯,道:“你是……吳簫,在大自在宮中大鬧,讓梵族灰頭土臉的苦修士?”
她相當的敏銳,雖然沒有見到過吳簫,但是通過近來發生的事卻快速做出了聯想與判斷,確認了他的身份。
吳簫一副不願搭理的腔調:“恩,是我。”
姬水月很清純,很美麗,如仙子般虛渺,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但是此時卻在磨牙,宛若謫落人間,染上了紅塵氣。
“你這個人,實在讓人……想暴打你一頓!”她咬牙說道。
吳簫的名字近來可謂傳遍了整個無盡仙朝,讓她都得悉了,一個人幹掉了梵族數臺天尊機甲,實在驚人,讓仙都的一些巨頭都震動了。
這是一個讓各方都要側目,都想拉攏的強大苦修士,不過眼下卻是這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
“轟!”
這臺母船突然一陣顫抖,劇烈搖動了起來,顯然正在遭受攻擊,很是猛烈。
“恩?什麼情況?我說你們這艘母艦行不行,梵族看樣子是豁出去了,別偷神藥不成反被人都擊沉。”吳簫道。
姬水月對他翻白眼,仔細地打量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苦修士,沒有那種堅韌、冷酷、沉穩的氣質,反倒很輕浮。
很快她想到了一則傳聞,說這個苦修士似乎體質特別,梵族都很想打他的主意,讓她不禁露出異色。
姬水月狐疑,道:“後面的戰艦羣原本都放棄了,可是又突然追着我們不放,不死不休,該不會是因爲你在這裡吧?”
“怎麼可能,我何德何能啊,明明是你們的問題好不好。”吳簫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輕浮樣子。
“這是什麼人呀,莫名其妙,跑到我牀上去了,還一副理所當場的樣子。”姬水月嘀咕,而後惡狠狠地擡起頭來威脅道:“不管怎麼說,你都給先給我起來,離開這個房間,不然母艦上所有火力都會對準這裡!”
她像是仙子,清麗絕世,美到虛幻,渾身披着星月的光紗,仙氣繚繞,讓人迷醉,此時這個神態別有一種風情。
“麻煩,那就請小姐帶我四處觀摩一下吧。”吳簫說道,他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腔調。
“你……還真當自己是客人了,莫名闖了進來,趕緊去請罪,不然在這大戰中會被人道毀滅的!”姬水月兇巴巴地威脅道。
吳簫打開了房門,跟她一起出來,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小姐,他是誰,怎麼在此?”幾位年輕的強者走來,出現在廊道上,看到吳簫後都是一臉的驚愕,他們當中的人有的是護衛統領,有的是世交友人。
“自己人,自己人。”吳簫說道。
“你……是誰,剛纔在哪裡,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年輕人狐疑地問道。
“剛纔在水月小姐房中小憩了一會兒,齊小姐現在準備帶我熟悉一下環境。”吳簫道。
“放屁,你能在這間房小憩?”一羣年輕人都睜大了眼睛。
“喏。”吳簫攤了攤手,指了指身後未曾關上的房門,表示肯定。
幾人頓
時看到了那張凌亂的牀,剎那間張口結舌,而後個個都如怒目金剛,似乎想咬他。
“你上了姬水月小姐的牀?!”一個年輕人臉色如雪,攥緊了拳頭,而在他身旁更有兩人差點天旋地轉地栽倒在地上。
姬水月起初沒有說話,想通過吳簫的各種反應來判斷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可是現在卻再也沉不住氣了。
她聽到這裡,軀體忍不住顫抖,差點被氣得昏厥過去,上她的牀,這則緋聞若是傳出去,仙羽星都要大震動,肯定會有很多人長嚎,她就是跳進大海也洗不清了。
姬水月額頭青筋直跳,咬牙道:“別聽他瞎說,這是一個特別的入侵者,更是一個混蛋,你們將他看起來,帶他去接受審判!”
“別緊張,我只是橫渡星域不小心進入了你們的母艦而已,剛纔只是開了一個玩笑,事實上大自在宮也是我的敵人,咱麼可都是自己人。”吳簫解釋,難得的露出一臉認真之色。
幾個年輕人將各種熱武器還有大道武器都對準了他,認真而嚴肅的盤問,同時不斷咬牙,好久之後神色纔有所緩和。
“我就說嘛,他怎麼可能這麼愜意地上了齊小姐的牀,原來是誤入進來的。”一個人長出了一口氣。
另一人則惡狠狠地道:“小子你自求多福吧,如果消息傳到飛羽星,被人知道你上過小姐的牀,整顆古星的年輕才俊肯定都會與你拼命的!”
“夠了!”姬水月額頭青筋暴跳,瑩白動人的軀體都在散發熾盛的光,美眸像是可以殺人般。
她警告所有人都不得亂說,本來沒有什麼,若是糾纏下去,那可真是越描越黑了,如果傳回仙羽星那可肯定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尤其是那些不良的報刊與星空網站等,爲了人氣肯定會不餘遺力的推波助瀾。
一番盤問,吳簫差點被幾個老人禁錮自由身,他剛想立刻衝出去,結果一位重要人物駕臨,讓衆人改變了主意,任他繼續搭順風車。
宇宙星空中的大戰在繼續,梵族死死地咬定了他們,齊家不敢大規模地進行空間跳躍,怕在途中被人粉碎星門而損失慘重。
“你們先回去,我們牽制住對方的母船沒有什麼問題,絕對能擺脫,但以防萬一,你們還是先帶着九劫丹回母星,免得發生意外。”一位巨頭下了命令。
吳簫有幸與姬水月等共同離開,乘坐一艘較小的飛船,在母艦內衝入那打開的虛無之門,不見了蹤影。
“喂,你真的是一個人幹掉了梵族的五行神甲?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殺戮王者——天尊戰爭工具!”
離開的人羣,以身份敏感的年輕人爲主,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
吳簫笑了笑,言稱是僥倖。
“我聽聞,在此之前你殺了查多聞,那可是仙都的一位貴公子,少有人敢惹曹家這個龐然大物。”
“是啊,那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大勢力,在無盡仙朝中都有一席之地!”
一羣人都在議論着。
“真的假的,我怎麼有點不相信,苦修士也未免太強大了吧?”有人持懷疑的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