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的怪病不少,可從沒想到自己會得怪病。
當下急忙爬起來,這才發現後背都傳來火辣辣的痛意,反手一摸,卻發現後背都是溼溼黏黏的。
手指上還沾着一些脫落的皮,皮上還有着粉色的肉,可能因爲是水泡上的,所以還泛着白。
我低頭看了一下腳,果然腳上都是水泡,一沾地就傳來火辣辣的痛意。
乾脆光着腳走到浴室,我照了一下鏡子,自己嚇了好大一跳。滿臉的水泡啊。
昨晚我睡前都沒有這種東西的,怎麼一夜之間就成這樣了?
難不成是在風家碰了什麼東西,還是師家,或者我碰到了什麼並不知道的東西?
正想着,卻聽到緊急的敲門聲,我光着腳去開了門,一開門卻見何秋月跟我一樣頂着一臉水泡,滿臉驚慌的看着我。
一見我也這樣,她頓時發出一聲驚叫:";我們這是怎麼了?";
看到何秋月這樣,我立馬推翻了風家和師家碰到不乾淨東西的可能,一邊何必壯聽到驚叫也出來了,一見我和何秋月兩個水泡臉。嚇了老大一跳,震驚的看着我們:";你們這是敷了假面膜了?";
我將手擡了擡,朝他道:";你敷面膜敷全身啊?";
碰到這種怪事,何必壯也慌了,忙讓我們先去通風口站着,讓我自己快想辦法治。
我給何秋月摸了一下脈,發現身體完全正常,根本不是身體的原因,那就是受到了什麼邪術和咒術了。
抓了藥,何必壯幫我們熬了一大鍋水煮開,然後讓我們也一塊去泡着,一邊打電話給苗三娘。讓她來照看我們,他一個大老爺們照顧兩個女人終究是不方便。
我跟何秋月在藥水裡泡了半個小時,何必壯已經將藥粉磨好。
顧不上害羞了,我跟何秋月回房相互塗了藥粉,那些水泡才慢慢消失不見了,可卻沒有完全好轉。
";你幫我問一下醫院的人,是不是也有這種怪病的?尤其是那個保安。另外打個電話給丁院長,試着問一下是不是有怪事。";我暗想了一下,我跟何秋月很久都沒聯繫了,最近有關聯的,也就是丁院長的事情,以及孫旺的事情。
我體內有魂植,又有着遊家血脈,就算是開水燙,受到刺激,也能長出鱗皮護住,根本不會燙出水泡啊。
醒來的帥哥也顧不得低迷了,見我和何秋月滿身藥粉,驚得下巴都掉了:";現在你們女人護膚都是這樣的嗎?中藥成份也太足了些吧?";
何必壯連忙拉了他一把,到一邊偷偷的說了幾句。
";是咒術?";帥哥立馬詫異的扭頭看着我。
";已經很明顯了啊!";我將自己敷滿藥粉的手朝他上下翻了翻,自嘲道:";怪不得昨天你有感應,巫面也有感應,我還看到了遊娓,難道是她在咒我?";
";不可能。";何必壯立馬搖頭,朝我輕聲道:";遊娓如果咒你,也是要負出代價的,她跟遊媚是雙生子,跟你陰魂相連,根本不可能主動咒你。";
";如果有人咒我,然後遊娓加了把火呢?";我明明看到了遊娓的,她肯定也出了力,可誰又恨我,恨到用那古怪咒術的地步。
遊家血脈雖然比不上風家血脈不受術法,可我也不是這麼容易受到咒術的吧,能傷我的,那就只有那古怪的三大體咒了。但我實在想不到那個會以這樣自傷的咒術來咒我。
何秋月打了一通電話,最後帶着十二分的古怪看着我道:";丁院長那裡沒事,她還讓我謝謝你,說肖秒現在超市上班,錢雖然不多,但每天會帶菜回去,晚上吃完飯還會幫她洗碗了,身上的傷也好一些了。";
我眨了眨眼,擡了擡手,她立馬道:";她那裡沒什麼,醫院的人也沒什麼。但胡隊長那裡有事,只是問你在不在,他有點事情想請教你。胡隊長就是你前晚看到的那個中年警察,以前老劉跟他交情不錯,他人還行。";
那就是說,可能知道我的底,而且昨晚龍五幫我打通關係時,他明顯更是驗證了這一點。
";讓他來吧!";我還沒開口。何必壯和帥哥就異口同聲的開口。
胡隊長來得很快,跟他一塊來的還有那個年輕警察,我跟何秋月也沒避人,胡隊長一見我們這樣嚇了一大跳,反倒還不如昨晚嫉惡如仇的年輕警察冷靜。
今天算是正式碰面,胡隊長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又介紹了那個年輕警察,說是叫王浩然,浩然正氣的浩然。
他朝我們點了點頭,跟着將一大疊照片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