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梵音有兩個外號,一個叫‘老賊’,一個叫‘小佛爺’,前者是熟人叫的,後者是軍政圈人叫的,從小時到二十三,多少人崇拜,多少人唏噓,先哈,個子很高,往人羣一站,一般人會想出個不恰當的成語——‘鶴立雞羣’,這足以形容他的海拔了,接着,人,帥唄,光潔的額頭,利落乾淨的短髮,側分到頭頂蓬鬆,遠觀,男模,近看,高級男模。
打寬的肩,細緻的胯,緊窄的腰身,反正,無一不是迷人的,陌生人,第一印象頂好,這男人雅觀,長的好看,說話斯斯文文,和你對話,你說着,他好像在細緻的聆聽着你,顯得你多受重視似的,再來,這男人還不說髒話,周邊見過他說髒話的基本爲零。
只有幾個好友知道這男人的可怕,他做事,一個字,毒,在你不經意間便讓你風捲殘雲,一般人兒還真就不敢惹他,不過他玩的也有些大,簡直是毫無下限,早些年更是s/m偏好者,想一想,一個男人,衣冠整齊,手指頭摸索着一點兒下流的玩意兒,是不是還挺刺激的。
諸如此時,家庭聚會,父親霍繼都和好友宋氳揚,白原澈幾個人聚會,一羣人歡歡樂樂,宋氳揚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人在一邊玩的好好的,白原澈的兩個兒子也在那倒騰,就霍梵音一個人規規矩矩和家長坐在一起,只是,他的目光卻是盯着不遠處的一個小身影,宋阮芝——青梅竹馬的女神,大美女,宋氳揚的二女兒。
霍梵音去替大人倒水的時候,母親莉莉嘆氣,“你看,你們的孩子都挨個玩的興高采烈,我家梵音就不行,他好像融入不進去……玩不到一塊來。”意思,很明確,就是說霍梵音不合羣,事實看起來也確實如此,霍梵音和幾個小夥伴也就是略略之交。
宋氳揚開導,“我家大兒子雖說比梵音大了六歲,可最崇拜的就是梵音了,我之前也覺得梵音沉默了些,宋軼倫(宋氳揚大兒子)叫梵音‘老賊’……”
幾人默默把目光轉向霍梵音,他在那泡茶,什麼人喝什麼茶,摸得一清二楚,杯子也分的一清二楚,這都是沒人告訴他的,只要細細想,便會覺得恐怖,這男人,心思縝密的厲害。
幾人年輕人從遠處跑過來,討水喝,霍梵音把手中放了檸檬的水遞給宋阮芝,親自伺候的服服帖帖,宋阮芝抱着水壺往嘴裡灌,霍梵音看着她,笑,“慢點。”
宋阮芝直在心裡嘖嘆,這男人就是因爲太完美了,才叫人歎服,臉上的紅暈開散,一朵朵的,問,“梵音哥哥,你什麼時候去利物浦?”
霍梵音依舊微笑,“明天。”這一塊的正經人都以爲他是爲了學業,然後順便去看一場英超球賽,鬼知道這小太子是去鬼混,他去玩大的,他也是個注重名聲的,在國內玩怕被熟人逮着,就去國外混跡,只是不常去……
在一系列s/m道具裡,他偏好的是沉紅色的繩子,畢竟審美觀不賴,紅色的繩子綁在雪白的手腕上,最刺激,他覺得也最能激盪起他的心,砰砰砰跳個不停。
當然,你別以爲他這樣會玩就沒有真愛,面前的這位就是,宋阮芝,小公主,多少人呵護着長大的,不愁吃不愁穿,天真無邪,偶爾耍點大小姐脾氣,但人家嫩顏啊,所以還是蠻可愛的。
霍梵音能包容的東西很廣,他給自己定了個目標,三十歲娶這個女人,或者這個女人收心了再娶,她身邊包圍的男人也不少,所以,他給她天空翱翔,他手裡有根線,攥緊。
晚上,雙親在牀上談話,母親說,“霍梵音挺喜歡宋阮芝的,爲什麼不談戀愛?梵音從小到大帶回來的那些女人都挺好得,就是維持不長,過段時間就說人家不要他了,哎……”
父親好像很開明,“莉莉,梵音是一個長情的人,軟芝是個可愛的女人,但談不上多聰明,梵音願意讓着她,寵着她,可,我總覺得最後和梵音走到一塊的不是她,是別人,是個精靈……”莉莉用手肘一拐霍繼都,“就你厲害……你小時候還說搞定霍梵音的人沒出生了,這不,霍梵音就挺愛軟芝的。”霍繼都拿被子覆着她的頭,“你啊,關心關心女兒,她比霍梵音還不合羣,也不跟別人玩,整天自個人窩着……”
說到這,莉莉火了,“還不都是你,整天只知道讓她吃東西,長這樣胖,叫她自卑,不敢出去,都是你……”
此時,兩人口中的兩個小孩窩一塊兒,霍蔓頭顱枕着霍繼都膝蓋,“哥哥,你以後會娶宋阮芝嘛?”霍梵音背靠着牀,削薄的五官投下陰影,“會,她會是你的嫂子。”
霍蔓蔓小,攪着手指頭,“可是我不喜歡她……你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善良,是不是,你是個挺壞的男人……那天,我在你的手機裡看到s/m工具了,你是不是和舅舅一起玩?外公不知道這事……”霍梵音並沒有打算瞞着他,一下下撫摸着她的頭髮,“那是舅舅玩的……寶貝兒,哥哥心裡有數。”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離開。
英國,利物浦!
霍梵音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城市,再次站在港口看着前面的橙色的燈光,心裡仍舊是平靜額,視線轉移到路燈下的兩個天秤花盆,移開目光,旁邊站着是聶釗禾,外公聶雲雙胞胎兒子中的一個,他,叫舅舅,因爲是老來得子,比霍梵音還小兩歲。
霍梵音燃了一根菸,“這次的貨怎麼樣?”聶釗禾望着這男人立體的側面,唏噓,在刀尖上舔血的恐怕就是他了,到目前爲止,霍梵音喜怒無常,除了在玩這上面,其餘的他還真就摸不透這男人,倒不是說這男人多難搞,而是他具體交流自己的一切信息。
他們去的是專業的地方,專業玩這種東西的,所謂物以類聚,這事兒就是這樣,玩得到一起來就玩,玩不到就撤退!他霍梵音從不強求。
一個包廂,他和聶釗禾先進去,隨後來了幾個姑娘,無一例外,年輕,漂亮,但是沒錢,這個俱樂部選人有個規矩,就是女人急需用錢,拿錢來束縛你,時候好算賬啊,而且還允許男方用設備記錄,你說,不公平,是吧,的確是不公平,但是這是買賣,哪裡有公平性可言?
其中一個低着頭的,霍梵音一眼就看上了,倒不是別的,而是那張絕頂好看的臉,她很純,純,美好,一個女人沾染了這兩樣,男人便想糟蹋,或者佔爲己有,對於霍梵音來說,他不想佔爲己有,也就只能糟蹋了。
“叫什麼?”問了,挺禮貌,燃燒的煙還沒有滅掉,菸灰蹭到手腕上,女人咬着脣,“週週……”聲音,很甜,嗲嗲的,但又透着股與之相反的堅韌,霍梵音點頭,“多大了?”
“二十三!”週週說,撒謊,撒的還蠻厲害的,她真實歲數比這個差遠了,她未成年。
霍梵音這人一般人家在歲數這塊兒,他從不追究,“能接受多大程度的?”你既然送上門,他也會吃,往後展手,慵懶,坐姿也狂野,隨後另幾個姑娘被舅舅帶出去了,舅舅知道這壞胚子看上這個最年輕的了!
門關上,週週說,“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似笑了一下,霍梵音脣角慢慢揚,以波瀾不驚的微弱角度扯開,解開襯衫鈕釦,“…小小年紀玩的挺厲害……”
“市場有需求,自然也開放些。”
女人的變化是霍梵音始料不及的,“過來。”輕悠悠一句,她邁至他的身前,雙手捧着他的臉,逼着眸子,這實在是撓心,這女人的表情,淫而亂,華麗刺眼!就一個男人的審美來看,美好,可就一個正常男人的審美來看,不能娶。
其實,這都是在假裝,這女孩兒,叫週週的,完全就是走投無路來找人的,她有虐待症,有時候發作起來能砸掉一屋子的東西,她並非沒錢,挺多錢,但這批怪癖性子叫她生不如死,她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快樂,最後,還是不得其法,只能碰碰運氣試試這招了。
只是,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遇見這樣一個美麗的男人,他看起來無情又冷血,只是,他身上的香氣吸引着她靠近,他良好的教養叫她折服。霍梵音捧着她的雙腿兩側,夾住,單手拿過一邊的沉紅色繩子緩緩繞在她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直到女人開口,“夠了……”
霍梵音玩咖,自然解女人衣釦也熟練,他一顆顆,目光灼在週週的肌膚上,“身體也很漂亮。”一手慢慢扶上去,週週吮住他的指,挺有經驗的,這讓霍梵音以爲這女人有過很多次這種經歷,他粗魯禁錮着她,手就伸了進去,“真嫩……”這方面的老手,一摸就知道深淺。
脣,遊走在她的耳廓,慢慢,霍梵音發現,這女人好像軟了,經不起摧殘……
(留言板的寶貝們已經每人打賞50磨鐵幣了哈……提醒,留言板在簡介那,看到寫評論幾個字點開即可,這不是霍梵音第一張,只是人物小傳而已,算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