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北寒——這名字,聶雲聽過——北京城裡的名人,起碼,和軍隊掛鉤,都能認識這作風利落的硬漢,即便不識,也聽過名號。
歲數也挺大,印象中沒估計錯,得七十來歲,現已退休,再瞧眼前這小不點,十五歲——莫不成,老來得子?
楊菱星點頭印證了這事,再也沒說別的話——她心裡不舒服,處處都是刺,不想回家。
可,身邊的男人是誰?同樣出身名門將後,狠起來六親不認,處事徑往理性走——知道楊菱星名門大戶,心裡憋,當天帶回家,衣服全收拾妥當,說,“明天找人送你,你回家。”
楊菱星腳步躊躇到椅子邊,剛要坐下,未開口,男人狠的厲害,“你必須得走——楊菱星。”
“必須得走。”四個字——很有壓迫感。
楊菱星覺得,聶雲是真的厭自己。
她始終垂着頭,燈光暗暗,髮絲印在牆面上,如雲,以及——纖纖白手侷促不安——
聶雲一顆心越來越碎。
他想把,這姑娘,佔爲己有——
夜深人靜,楊菱星做了出生到現在最大膽的事,她跑到聶雲房間,脫了所有束縛,未着寸縷——
她站在聶雲牀邊,不動彈,姣好的身軀立着——
聶雲睡的淺,感覺不對勁,睜開眼,心跳到極致,燈下,少女髮絲稍有紛亂,神態扭捏,兩手抱成小拳蜷在身前,胴體因爲緊張而起伏。
被子一掀,氣急敗壞吼,“你他媽纔多大年紀就想着男人。”被子甩在楊菱星身上,把她臉遮蓋死死的,也是氣瘋了,大晚上,色誘他,搞的他滿腹躁氣着了魔,腦海中全然是眼前少女粉嫩白皙的軀體。
被子被聶雲揭開,楊菱星咬脣,急的掉淚,“聶雲,我喜歡你,也不想離開。”
陰鷙的眸子打在楊菱星身上——聶雲心裡有鬼——她這幅樣子,他特別想在牀上凌虐。
鬼上身——他開始意淫她在牀上的反應,她的聲音會不會如她的美貌般悅耳?她生澀的反應會不會讓他愉悅?
完了,他混蛋了,他如是覺得——只要這女孩消失,扭曲的感覺肯定無影無蹤。
楊菱星被落在聶雲房間一晚,聶雲則去了別的房間——也沒睡,愣是把自己關着,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早的,車子來了,聶雲沒叫楊菱星,叮囑司機幾句,讓紅姨叫楊菱星起來。
楊菱星不哭不鬧進去,心裡也羞——昨晚,她做了件挺不知廉恥的事,聶雲非但沒要她,看也沒看。
車子離開——楊菱星在車後哭得稀里嘩啦,搞得司機心裡疼惜不已……
到車站,楊菱星坐火車回北京,兩天後到的,楊北寒跟前的秘書來接,還有母親趙洛,大姐二姐小弟,一家人,全齊了。
趙洛看見她,哭天搶地,心肝肺全糾結到一塊擰着路。
大姐也是眼淚汪汪,“被人給拐了,星星——你怎麼這樣命苦。”楊菱星也哭,她哭,不是別的,是離聶雲太遠,想聶雲,想他的懷抱。
可她脫了衣服,男人也不要她,叫她如何是好?她乖乖回來,沒錯——可回來了,又想去重慶,想去聶雲身邊。
見見——總是好的。
相思,總是最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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