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外薛延與燕南晚說着話,密室裡孟青卻想着如何逃出密室報復兩人。
她恨燕南晚,若不是因爲燕南晚,薛延就不會討厭她,就不會將她關起來。明明她纔是正品,爲什麼薛延的一顆心都落在了一個替代品身上。
孟青想不通,她一定要讓燕南晚知道她的厲害,讓燕南晚身敗名裂,讓燕南晚徹底的去死!
密室外,燕南晚得到了答案,心裡高興,瞧着薛延,發自真心的笑了起來:“我餓了。”
薛延聽着她的話,也跟着傻傻的笑了起來:“我帶你去賞雨樓吃。”
“不行。”燕南晚立馬搖頭拒絕了,“我現在可是個死人,不能隨意出去,讓人看見了,會招來麻煩的。”
薛延眉頭一皺,而後道:“那我讓人去賞雨樓買了帶回來,好不好?”
燕南晚依舊搖頭,伸出一隻手拉着薛延的胳膊,道:“我想吃你親手做的,好不好?”
薛延也跟着笑了起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好,我們去我住的小院子,我給你做。”
兩人說着話,走出了密室,薛延問着:“你想吃什麼?”
燕南晚甜甜的答道:“只要是你做的,什麼都行。”
凌聲等着密室外頭,瞧着燕南晚與薛延手牽手走出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這下主子應該不會想着懲罰自己了吧!
薛延淡淡的瞥了眼凌聲,雖然知道凌聲是爲了自己好,但心中就是不滿,傲嬌的冷哼了一聲,看也不願意再看凌聲一眼,帶着有那我就留準備離開。
反倒是燕南晚,瞧着站在一邊的凌聲,溫柔的笑了笑:“今日之事多謝凌侍衛來了。”
凌聲拱手彎腰恭敬道:“燕姑娘嚴重了。”
薛延看着燕南晚對凌聲的笑,心中有些吃味,晚兒對自己都沒有笑的那麼溫柔,真是讓凌聲佔了大便宜了。
想到此處,薛延更是生氣,狠狠的瞪了幾眼凌聲。
凌聲接收到薛延的冷眼,覺得自己挺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垂首,索性不看誰,也不說話。
“走了,不是要做飯給我吃?”燕南晚拽了拽了薛延的手,瞧着他小孩子吃醋一般的行爲隱隱覺得好笑。
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這個人竟然如此愛吃醋呢?連自己下屬的醋也吃,她看他就是太閒了。
薛延牽着燕南晚的手,到了小院子,然後兩人又一起進了廚房。
“晚兒,我也想吃你做的飯菜。”薛延看着她,語氣中有些撒嬌的意思。
燕南晚含笑點頭;“行呀,既然你想吃我做得飯菜,那我做給你吃,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薛延點頭。
廚房裡正好有兩口鍋,兩人各自一口鍋,給彼此做飯。
薛延做着飯,是不是偷看燕南晚兩眼,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在皇帝那日死了之後,他就從未敢想他還能與燕南晚這般,兩人還能如此恩愛,替對方做飯,還能心平氣和的相處在同一個屋檐下,更重要的事從來不敢想燕南晚竟然還喜歡着自己。
李光在酒樓裡喝的爛醉,身上也沒帶錢。
小二瞧着喝的爛醉的李光,想上前去討要錢財,可又不敢。
剛纔他可是瞧見了,這位客官三兩下就將一個小流氓踢倒在地,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上前去要錢結賬,這位客官會不會如同剛纔那般一腳將他踢倒。
小二站在李光不遠處,心裡害怕。
方纔李光喝的真香,一個小流氓許是瞧着李光快喝醉了,又看他身上穿的衣裳布料都是上等的綾羅綢緞,以爲也是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公子,想上前撈點錢,哪知道李光如此厲害。
二話不說,直接就給了他一腳,一分錢沒要到就算了,還被人打了一頓,小流氓覺得今日真是不適宜出來。
李光雖然看着喝的醉醺醺的,可是意識還不至於完全迷亂,瞧着小二站在不遠處一副左右爲難的樣子,他對着小二招了招手:“過來!”
小二瞧着李光那樣,不想上去,可是不上去李光今日喝的酒不結賬,都要算在自己頭上了,只能硬着頭皮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客官,你還有什麼要求?”
“還有?”李光聽着小二的話,不愉快了,“我剛纔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了嗎?”
小二急忙搖頭,嚇得說:“是小的說錯了話,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再給我上兩罈好酒!”李光豪氣干雲的說道。
小二嚥了口口水,大着膽子說道:“客官,要不您先把之前的酒錢結了?”
“怎麼?怕我沒錢結賬?”李光譏諷的笑了笑,“我告訴你,老子現在身上確實身無分文,可是老子想告訴你,若是想要酒錢,就派人去春風樓,告訴那裡的負責人,說有人在你們這兒喝醉了,若是沒人來領,他就不走了。”
小二聽到“春風樓”這三個字時,一顆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裡,春風樓那麼大的一個產業,怎麼說也不會對這點酒錢不給的:“客官,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拿酒。”
說着,小二又跑去給李光拿了兩罈好酒,然後去給掌櫃的說要去春風樓要酒錢。
掌櫃的像是看傻缺一般看着小二,道:“你留在酒樓裡,我讓人去。”
春風樓中,翠玉瞧着眼前的兩人,有點懵。
她春風樓中有人在酒樓喝酒欠了錢,這怎麼可能?
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位小二哥,你是不是找錯了地方?”翠玉問。
被掌櫃的派來的人搖了搖頭:“沒錯,那位客官說的就是春風樓。”
“那位客官長什麼樣子?”
那人仔仔細細將李光的相貌描述了一遍。
翠玉想了想,猛然記了起來:“你稍等,我馬上就來。”
她說完後,急匆匆往薛延住的院子去。
薛延與燕南晚剛做好飯菜,兩人正準備開動,翠玉急急忙忙走了進來。
“又出什麼事了?”薛延不耐煩,怎麼和自己心愛的人好好相處一天就這麼難!
翠玉有些不好意思,也知道薛延不高興:“有人欠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