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聞言面色驚疑不定,方羽真是太胡來了。
可是不可否認的是王氏的心中竟然有那麼一絲欣喜。
但隨後又想想那一大堆事,王氏心中的那麼一絲欣喜頓時也無了。
“你怎麼能和父親說這個。”
方羽知道王氏是沒有那麼容易接受自己,誰讓自己當初錯過了呢。
“將軍他沒有回答應我,只是對我操練了一番。”
方羽悶悶道。
他沒有說的是,將軍還打了他一頓。
自己身上還是痠痛的。
可是他是不會放棄的,如果趙明笙他是一心一意對小姐的,那麼自己自然是不會去破壞他們的感情的。
可是趙明笙他對小姐又不是一心一意的,而且關鍵的是小姐她也不喜歡趙明笙了,那麼自己爲什麼還不去爭取呢?
要是當初自己勇敢一些,也許現在已經和小姐在一起了。
自己做的孽也只能自己受着。
方羽苦笑着。
王氏輕輕地抽開自己的手,離開方羽的心臟。
她怕自己再聽着他的心跳聲,會忍不住做出一些什麼事。
自己怎麼這麼地不爭氣。
“小姐,可以讓我抱你一次嗎?”
方羽看着王氏道。
眼裡的深情,只有自己知道。
見王氏沒有說話,方羽忍不住再一次道:“就一次好嗎?”
方羽輕輕地攬過王氏的柔軟的肩膀。
見王氏沒有反抗,方羽心裡一喜。
小姐你心裡對我是有感覺的對嗎?
方羽不由攬緊了王氏,鼻尖縈繞着王氏身上獨有的馨香。
繼而,狠了狠心放開了王氏,一個閃身消失在王氏眼前。
王氏放下披風,躺到了牀上。
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甜甜地酸酸地。
一夜無話。
第二日,黃季氏不知哪裡得到了消息,知道了王氏要辦茶會,還是爲了趙涵彥辦的。
當下不淡定了,立即就去找了趙老夫人要求說讓諾姐兒也參加。
當然了,最終的結果季諾自然是參加。
趙老夫人又讓人去給王氏通知。
這下連王氏也知道了黃季氏她們打的什麼主意,頓時膈應的不行。
卻又不得不應下。
趙悅對此倒是很淡定,只要自己哥哥嗎,沒看上季諾,對方還能怎麼樣?
既然她那麼想參加那就讓她參加。
一個一點禮儀都沒學過的人就想着參加茶會,只要她不怕出醜,自己還怕什麼?
而黃季氏這邊對這個茶會也是很看中,反正趙涵彥絕對不能看上別人就是。
因爲娘幾個又是挑衣裳又是挑首飾忙了大半天。
而季崇安也把主意打在茶會的時候。
辦茶會,到時趙悅就忙着招待客人,哪裡還有空管一個小丫環?
季崇安得意地想着。
·····
很快第二日就來了。
收到邀請的閨秀都乘坐着自家馬車來到尚書府。
沒過辰時,大家就都到齊了。
只是沒有想到會多了一個人,這讓趙悅挺意外的。
“悅妹妹,我早上出門遇到了景姐姐,沒想到景姐姐也是要來找悅妹妹你的,我們就一起來了。”
張玉茜口齒清晰地將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了。
“趙姑娘,我會不會唐突了?”
景雙雙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會的,景姑娘,可是有事?”
趙悅可不認爲景雙雙只是無聊纔來。
“家中祖母上次喝了趙姑娘家釀的花酒,甚是喜歡,就睡眠也好了很多,這不是喝完了,又甚是想念,我這才厚着臉皮向趙姑娘再討一些。”
“景姑娘客氣了,那花酒確實有安眠的作用,我讓丫環去幫你多拿一些花酒吧,一會兒再將花酒的配方也一併給你一張。”
趙悅笑着道。
景雙雙很是感激道:“那就太感謝趙姑娘了,這下祖母她可以睡好一些。”
趙悅對於景雙雙的印象倒是比較好一些。
畢竟上次是這位景姑娘第一個說相信她的人。
趙悅沒有忘記。
“景姑娘,喚我悅兒可好?我也喚你雙雙。”
景雙雙眼睛一亮,點頭道:“如此甚好。”
自己自小就是比較安靜的性子。
但是趙悅這位清冷的姑娘卻一點也不做作,景雙雙還是蠻喜歡她。
“景姑娘不如留下來喝杯茶吧,一會兒丫環拿來了花酒再走也不遲。”
景雙雙應道:“好。”
“紅橘,你帶着小丫環去庫房拿三罈子花酒過來給雙雙。”
“是,姑娘。”
紅橘應聲下去。
而後,趙悅便帶着幾個小姑娘坐在涼亭裡喝着茶水就這着點心配着,一時倒也是相得甚歡。
直到季諾在小丫環的帶領下來到涼亭打破了融洽。
“悅表妹,我來晚了。”
季諾學着平時趙悅等人平時請安的樣子,對着衆人行了一個禮。
學得倒也有五分像。
“趙悅,她是誰?怎麼平時沒有見過?”
林芳太高了下巴道。
見着季諾雖然穿着也是今年流行的款式,可是這個搭配怎麼看怎怪異。
哪有人把金步搖和銀步搖插一起的?而且還連插了好幾支,這是暴發戶的節奏嗎?
林芳一見着就覺得和季諾坐在一起就是降低自己的格調。
衆人聞言也都含着打量的眼光看着季諾。
眼神種還含着微微地挑剔。
季諾咋一見這麼多人看着自己,頓時有些無措。
而且一個個都是長得肌膚如雪,清水芙蓉的佳人,就連舉止間也是得體地跳不出錯處來,隨意一個都比可以碾壓自己百倍。
季諾不由地面紅耳赤,她頓時覺得自己即使穿上了華麗的衣裙也改變不了她的本質。
“這位是我大姨奶奶家的孫女,季諾。”
趙悅等着衆人打量夠了,這才淡淡地開口道。
看吧,即使你來了,你也是討不來好。
這就是你們敢算計哥哥的結果,這就算是一個警告。
若是就此收手,自己倒也不去爲難。
若是執迷不悟,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季姑娘,不知令尊官職幾品?”
林芳繼續問道。
季諾怎麼好意思說自己的的父親只是一個窮秀才,還已經過世了。
季諾輕輕地咬着脣瓣,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一雙星眸不自覺地看向趙悅,希望她能給自己解圍。
畢竟自己是她的表姐,待自己和大表弟成婚後就是趙悅的嫂子了。
難道她不是應該幫着自己解圍嗎?
趙悅一手端地茶盞,一手輕輕地捻着蓋子,颳了刮茶葉沫子。
繼而輕輕地抿了一小口,再優雅不是。
水玲瓏眼中露出一抹嘲諷,咯咯笑着道:“怎麼?季姑娘連自己父親官做幾品都不知道嗎?”
季諾聞言知道對方是在嘲笑自己,又見趙悅對自己置之不理,頓時明白自己是靠不了趙悅。
咬緊了脣瓣道:“家父已經仙去了。”
“呀,原來是遺孤啊?也就是說你是來投奔趙大人一家的?”
林芳故作驚訝道。
季諾看向趙悅目光不禁含了怨恨,磨着牙道:“是。”
她竟然連一句舉手之勞發話都不肯說,任自己被人羞辱,這筆賬自己記下了,待自己成爲趙府的大少夫人後,看自己怎麼和她算這筆賬。
趙悅自然看到了季諾的眼神,沒想到一開始老實的小姑娘,在小小的一個警告後就情緒暴露無遺。
看來還是修煉的不到家。
楚卿見季諾很是難看,不由地開口道:“這桂花酥好香,大家都嚐嚐看吧。”
趙悅通過剛纔心裡暗暗地劃掉了幾個人選。
這還得感謝季諾來了一趟,要不讓自己還真是不好觀察。
要是季諾知道了該是要吐血。
“悅兒妹妹,那邊有秋千,我要去坐。”
張玉茜的心早就被那架鞦韆吸引了。
“好啊,去吧。”
趙悅笑着道。
張玉茜眉開眼笑道:“景姐姐,你陪我去好不?”
又扯了扯景雙雙地袖擺。
景雙雙無奈道:“好,好,好,不要再扯了,你個毛猴。”
於是張玉茜便拉着景雙雙去那邊盪鞦韆。
而趙悅作爲主人,自然是不能離開,留下來陪着楚卿等人喝茶。
“景姐姐,你用力推我吧,我要蕩得高一點。”
張玉茜坐在鞦韆架上,興致勃勃地對着張玉茜道。
“好。”
隨着景雙雙的手不緊不慢地推動,鞦韆架緩緩地蕩了起來。
張玉茜開心地道:“嘢,飛咯~”
隨着鞦韆蕩得越來越高,張玉茜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
如墨的髮絲隨風飛揚,就連裙襬也高高地揚起。
趙涵彥在遠遠的時候就聽到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如山泉般悅耳動聽。
待稍稍走近了一些。
便見到一抹穿着嫣紅色衣裙的姑娘坐在鞦韆架上正在愉快的飛蕩,時不時地發出一串串悅兒的笑聲來,很是肆意無拘。
她燦爛的笑容一下子落在了趙涵彥的心間。
連着眼睛也不自主地跟着那抹嫣紅色移動。
卻不知他的身影,自他一出現就早已落在另一個女子的心尖。
“景姐姐,我要再蕩地高一點。”
張玉茜笑嘻嘻地對着下方的景雙雙道。
自家父親管她管得嚴,要不然自己早就在家裡扎一個鞦韆架了。
偏偏父親說她太野了,再扎個鞦韆她就要沒有半分女子的柔美了。
純屬胡扯,害得自己盯着悅妹妹家的鞦韆眼巴巴的看了好久。
季諾也看到了遠方的那抹修長的身影。
不覺想着起身。
卻發現趙涵彥正盯着鞦韆架那邊看。
季諾心中的警鈴頓時大起。
·····
再說紅橘那邊。
紅橘正欲回竹馨院喚丫環到小庫房搬酒。
正露過福瑞閣,就見到季崇安在前方往這邊走來,紅橘頓時想要扭頭換一條路走。
實在是這兩天這位表少爺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讓自己心裡有些莫名的發毛。
紅橘當即就轉身往回走。
“前面的丫環,站在。”
季崇安見紅橘突然掉頭往回走,但下急得叫道。
自己好不容易挑了這一天,要不然這個小丫環總是跟在悅表妹身邊,自己還真是不好下手。
紅橘直接當沒聽到,繼續走,就連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
“前面穿着橘色的小丫環給本少爺站住,不然本少爺到姨奶奶面前告你狀。”
季崇安直接使出了殺手鐗。
紅橘聞言腳步緩緩地停了下來。
季崇安這才氣喘吁吁地追上了紅橘。
紅橘褶着眉看着季崇安道:“表少爺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有事了,不然本少爺至於叫你嗎?”
季崇安一本正經道。
紅橘一聽對方是有正事,戒心着放下了些。
“不知表少爺有何事吩咐?”
季崇安指了指前方的路上道:“我在前面的路上,身上的一枚玉佩掉了,你幫我找找吧。”
“是,表少爺。”
自己趕緊幫他找到就是。
季崇安看着紅橘轉身向着前方的小路去。
季崇安的目光漸漸地落在紅橘婀娜多姿的腰際下方,越看越想着上去摸一把。
季崇安眸中含着一團火,三步並作兩步,一個跨步上去,直接一手捂住了紅橘的嘴巴,一手製住了紅橘的雙手,而後將紅橘拖進福瑞閣中。
直接用腳一鉤,就將福瑞閣的門合上了。
紅橘掙扎着,眼睜睜地看着季崇安合上了房門,只餘下屋裡昏暗的視線。
季崇安用眼四處掃了掃,見是室內擺着一張黃花木的牀榻。
季崇安一把就將紅橘扔在牀榻上。
季崇安搓了搓手,一臉淫笑着道:“小美人,你可知我日思夜想了你多久?今日你可要好好地補償補償爺我的相思之苦。”
紅橘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喝道:“放肆,你簡直膽大包天,你快讓我走,不然小心我家姑娘知道了,你也討不了好。”
“喲,還是顆小辣椒!可愛的小辣椒爺我最是喜歡了。”
季崇安說着開始褪下自己的衣裳。
紅橘見季崇安真的是色心包天,頓時心裡有些慌了。
“你放心,咱們成全了好事後,你要是想讓你家姑娘知道,你就儘管去說,我爺是個負責任的人,到時也是會納了你,便是姨奶奶也說不出什麼!”
季崇安脫下自己最後一件裡衣,露出肥碩的肚子。
紅橘頓時慌忙地瞥開了眼,不敢再看。
腳下要慌不澤路地跑起來,卻被季崇安一把拎了回來。
一把壓在了身下,又大手撕開了紅橘身上衣裳。
頓時藕荷色的肚兜就露了出來。
季崇安當下不管她三七二十一,一個大手就給她扯掉。
藕荷色的肚兜輕飄飄地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季崇安當下就不客氣地享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