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蟲一直都貼在我的衣服內側,隨着長期的接觸,我越來越感覺飛虎蟲的不同尋常,想想主神代碼分析出破萬點的破壞力,絕對是讓人恐怖的存在。
本着試試的心態,讓飛虎蟲從袖口位置竄出,粉色的機甲瘋狂扭動着想把我甩出去,緊緊摳住機甲上方的縫隙,飛虎蟲衝出的一瞬間,我心裡一驚,機甲外的防護罩居然在一點點的擴散。
心裡人忍不住感嘆了這玩意兒太牛掰了,飛虎蟲啃食的速度很快,也就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飛虎蟲成功進入到了機甲內部,一百多隻飛虎蟲一擁而上的撲向了女子。
實在太快,我根本來不及阻止,女子從頭部開始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着,我呆呆的看着空蕩的機甲,剛剛的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不見了,起初我只是想制服他們,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也不想剛來就給自己找一些麻煩。
“這回不殺都不行了。”我扭過頭,看到牛哥依然被機甲吊打着。
說實話,牛哥真的挺強的,要是他哪怕懂得一點武技或者戰神光,就憑藉眼前這個機甲,牛哥絕對有把握三招之內敲碎他。
肉體力量雖然強,可機甲畢竟是鋼鐵,牛哥身上已經變得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他還邊打邊吼着:“你賠我的羊!你賠我的羊!”
我一陣無語,看不出來天真爛漫的牛哥居然這麼較真,我告訴了他機甲的弱點位置,牛哥由於速度行動比較慢,根本就無法成功打中機甲的弱點。
我確實有些着急,剛想衝過去幫忙的時候,牛哥對我一聲大吼:“別過來!我自己來,我是鬥族的下屆族長,連個破機甲都打不過怎麼行!”
牛哥堅毅的眼神,讓我瞬間明白,這個憨厚的青年其實有着一個倔強心,雖然每日送菜放羊,但看起來他從未放棄過自己心中的夢想。
對牛哥豎起大拇指,緊接着他像是瘋了一樣衝向了機甲,對方男子機甲傳出一陣陣的嗡鳴聲,忽然在機甲肩部的位置彈出了兩個機槍口。
“去死吧!”水族的男子大聲吼着。
在火蛇噴出的一剎那,牛哥已經抱住了機甲腰部,手臂剎那間被火蛇打爛,只見牛哥用力向上一舉,五米多高的機甲被牛哥抱了起來。
漂亮的抱摔動作,機甲大頭朝下的撞在地面上,隨即牛哥跑過去,一腳躲在駕駛艙。
“踢他腿中間!”我對牛哥喊着。
看牛哥一愣神,我感覺他剛剛是打的太激烈了,把我說的這茬給忘了。機甲剛想起身時,牛哥高高躍起,一腳跺了上去。
機甲隨即傳出電流短路的聲音,不到三秒鐘變一動不動了,裡面的男子怨毒的看着我們,而且還極其囂張對我們兩個做出一個國際手勢。
我冷笑了一下,這王八蛋是沒看清剛剛那粉色機甲是怎麼死的。牛哥一拳拳的砸向駕駛艙,裡面的男子哈哈大笑着。
我敲了敲,指了指後面的粉色機甲,男子臉色頓時變了。還給了他一個國際手勢,將手掌貼在了駕駛艙的位置,飛虎蟲從袖子中開始涌出,破壞了駕駛艙外的防護罩。
這一次我沒想過要制止飛虎蟲,殺一個也是殺,殺倆也是殺,毀屍滅跡的事兒還是乾的漂亮點好。
牛哥看到我將男子變沒了,一臉不可思議而又帶着狂熱的說:“咋弄的?這是咱們鬥族的武技麼?”
“你年紀大了,學不會!”我直接打消了牛哥的念頭。
飛虎蟲的樣子很小,在弄死了男子後飛虎蟲悄悄的躲起來,這樣很不容易讓人發現,不過想到了那些堪比雞蛋大小的飛虎蟲時,我還是有些無語,真要是那麼大的一百個塞進我懷裡,那真簡直不敢想象。
牛哥對着機甲吐了口唾沫,憤憤的說:“初級機甲也想欺負我,老子打死他。”
“初級?”
牛哥見我疑惑,就告訴了水族當中主要以機甲研究爲戰力,其中分爲初級,中級,高級機甲,像這對男女的機甲屬於初學者入門,用來練習用的,本身沒多大的攻擊力。
我點點頭,此時牛哥在我心裡的印象,一下變成了大智若愚了,原來是初級,這要是中級,我估計他肯定早就跑了。
對上這種同樣以蠻力著稱的機甲,牛哥還能拼一下,看過他的戰鬥後,如果換做是我,最多五個回合,我就能擊殺牛哥,空有蠻力可不當飯吃,而且牛哥缺乏那種生死相搏的氣勢。
“這些機甲怎麼處理?”我問牛哥。
牛哥當時也犯了難,他告訴我機甲一般會有記憶系統,只要上面調取數據,就能查出是我們兩個殺的人。
“殺人在這兒怎麼處理?”我問牛哥。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說:“不一定,有的人殺人不會償命,有的不行,我們屬於後者。”
我在心裡溝通了下飛虎蟲,這麼大個傢伙,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分解。現在我只要一動意識就能驅使飛虎蟲,它們對我也比較言聽計從,給我的感覺飛虎蟲不像是真吃了東西,而是用它們特有的方式將物質分解成最原始的能量,從而完全消散掉固體形態。
“交給我吧,我想辦法把他們變沒了,不過牛哥,你要當我是弟弟,這件事誰也不要對誰說。”我認真的說。
牛哥的眼神很清澈,一點都不像是那種奸邪之人。他答應了以後,我走到了其中一個機甲的面前,讓飛虎蟲將機甲包圍,閉上眼感受飛虎蟲吞噬的時,我才明白過來,飛虎蟲在一邊吞噬的過程中也在排泄着,只不過排泄物很細微,要不是我和飛虎蟲的關係密切,根本很難感受的到。
機甲實在太大,吞噬的過程並不是很快,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時,就當飛虎蟲吞噬到了機甲腰部位置時,我感覺到飛虎蟲明顯變得非常興奮。
吞噬速度開始加快,我在旁邊看到當機甲被分解的一顆,腰腹的位置上有着一個碗口大小晶體,飛虎蟲的興奮完全是因爲看到了晶體。
越吞越興奮,機甲消失了以後,飛虎蟲盤旋在空中,陽光照射下我居然發現此時的飛虎蟲多了一絲變化,普通蟲子的身體上居然出現了金屬光澤。
“變異了?”我確實被搞迷糊了。
接下來沒等我去指揮,另一隻機甲也被吞噬的乾乾淨淨。牛哥指着天上的飛蟲,說:“這是鬥族的手段麼?”
我只是告訴牛哥這些手段都是我在外面學的,和鬥族沒什麼關係,也要求了牛哥不要說,飛虎蟲的成長已經成了我必要保命的手段,也是壓箱底的東西。
“走吧,去送羊。”我拎着死狗。
牛哥沒有在繼續問,那個似懂非懂的表情下已經讓我完全收斂了之前對牛哥的輕視,這就像是有的人不說,但是他什麼都明白,卻要裝作不明白。
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兩個趕到了雷族的城市,入城口的位置旁畫着一個閃電的符號,如今不到傍晚,城市內的已經是都打起了燈。
看起來這裡有這一種古樸與現代的結合,空中偶爾飛過的飛船和地面上的商鋪,馬匹和小販並沒有任何的不協調感覺。
牛哥告訴我,雷族的族長家千金辦生日宴會,他們選擇在自己家最大的酒莊舉行,估計現在已經快開始了。
我們兩個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酒莊,而就在這時,我們前方的交通被堵住了。
走過去一看才知道,是兩艘飛船撞上了其中一個追尾了前面的,駕駛艙內出來的男男女女在不停的爭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