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冰?家庭住址,身份,我們可以給你提供電話,儘快聯絡。”中年婦女說。
她的問題讓我懵逼了,我就知道她叫錢冰,其他一概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一直也沒聯繫。接着中年婦女遞給了我一部手機。
“打吧。”
我呆呆的看着電話,中年婦女見我不說話,將手機拿了回去,說:“既然你聯繫不上對方,那咱們的談話到此結束。”
“等一下,我找三長老。”想着三長老的名氣。
在我提到三長老時,注意到了中年婦女的表情不是特別淡定了,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你認識三長老?”
“我沒有他電話,我三長老在外面帶回來的,希望您能幫我聯繫一下,就說鬥族張偉就可以。”
女子點點頭,告訴我稍等一會兒就出了門。我在小黑屋內想着三長老和唐戰之間的關係,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唐戰,可見兩個人的關係絕對非同尋常,而我又是唐戰選出來的人,還幫他把鬥族的鬥戰光送了回來,光憑這點,三長老不能眼看着我被關起來,何況還有接下來的比武大會。
等了一個多小時,中年婦女再次出現,她把我手腕上的鋼化鎖打開,讓我跟她出去。
感覺這一次應該是自己賭對了,就當我剛出了小黑屋來到警局的大廳時,這一次不僅僅是三長老,而在他旁邊的赫然就是錢冰。
錢冰對我揮手打着招呼,三長老面無表情的走近我,說:“你偷了能量食物,木族研究院那邊給我面子暫時不會追究,但是我也許諾了對方,比武大會結束後,你需要奉還給研究院兩雙倍的能量食物,有問題麼?”
我連說沒問題,都說了比武大會了,反正一個月的時間,大不了我跑了不就得了。
錢冰今天穿着運動裝,一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看起來十分的俏皮可愛,她說:“你得請我吃飯,是我求爺爺不追究你的,不過你們膽子也真大,高能飯莊所有的位置都有記憶監控,樓塌了,可監控都已經儲存了。”
看她一點不見外的樣子,我也就自然很多,先是跟人家道了歉,經過交談我才知道,人家錢冰的父親是研究院的院長,爺爺和三長老是好哥們,這關係實力,要保我絕對沒有問題。
“我本來是想讓我爸不追究的,誰知道三爺爺不同意,他說了,鬥族的人,拿了別人的東西就要雙倍奉還。”錢冰還看了眼身旁的三長老。
我有些懵,這人是不是傻,這不是純給我找事呢麼。
三長老忽然在一旁開口:“我母親是鬥族人,我自己算是半個鬥族,你拿了人家的東西理應奉還,只要你在比武大會上取得名次,我們會去洪湖谷,到了那兒,你自然有是機會去獵殺荒獸,回來的時候記得賠給人家。”
我連連點頭,既然這件事能爭取做到,那就必須還,但如果超過了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我不跑那就是傻。
三長老說他自己還有事,臨別時候告訴我比武大會還有七天就要開始了,讓我好好準備準備,每組一共選出五人,如果這五人我要是爭取不上,他就讓我做好了關監禁的準備。
一轉眼,在凌紀也呆了這麼久,多少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在這裡與外界沒什麼分別,只不過是武裝力量很強大,大多數人很臭屁,對待外面的人沒什麼感情而已。
“走啊,現在請我吃飯。”錢冰說。
我聳聳肩,告訴了錢冰自己沒錢,也不好意思讓她請,還是抓緊回去的好,畢竟離開了一天,牛哥他們肯定得着急。
“那我就請你,你陪着我就行。”錢冰忽然挽着我手臂,拉着就向前面的餐廳走去。
在餐廳的時候,錢冰熟練的進行點餐,我也不知道凌紀這兒的工資水平咋樣,但看到菜單上的那一堆零,也明白肯定不便宜。
不一會兒菜都上來,當我一口嚐到就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太好吃了,只顧吃飯就連錢冰跟我說話都沒聽清。
她又喊了我幾遍,我擡起頭,疑惑的應聲:“啊?”
“難道我不漂亮麼?你怎麼一心都撲在吃的上了。”錢冰聲音聽起來有點不高興。
我一下明白過來了,漂亮女人嘛,到哪都希望得到關注,我這麼做肯定是傷了人家自尊心了。
連忙道歉,告訴錢冰是自己太餓了,又說:“等我吃完了的,吃完一定好好瞅瞅。”
錢冰“噗嗤”的笑出了聲,緩了一小會,她幽幽的說:“外面到底什麼樣啊?我一次都沒有出去過。”
擡起頭看到錢冰那非常神往的眼神,我纔想起來,凌紀的人很少有人在外面行走,換句話說,這裡和外面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外面還好吧,和這裡差不多。”我回答。
“哦。可爸爸說外面的人很壞,他們看起來尊敬我們,其實很恨我們,又說外面有毒,是爲了我保護我們不受傷害,纔不允許大家出去。”錢冰雙手住在桌子上看着我。
我有些無奈,還外面的人壞?你們纔是最壞的呢,出去的戰士以殺人取樂,強大武器的支撐,讓一部分人敢怒不敢言,大多數時間你們扮演着上帝的角色,庇護聯邦,實則類似於圈、養。
這個我問題我沒正面回答他,只說了外面和這裡一樣,有人,有動物,這裡有的外面都有,外面有的這裡沒有。
“什麼沒有?”錢冰興奮的問。
“大海,凌紀雖然大,但也只是建在內陸,所以你們應該沒有看見過海。”我耐心的回答。
我的話也讓錢冰產生了嚮往,她告訴我在凌紀的中央公園,有着很大的海,我告訴他那裡只能叫做淡水湖,而大海是沒有邊際的,象徵着自由。
“錢冰?”忽然有人在遠處喊了一聲。
我和錢冰同時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一見到那人,我就樂了,就是錢冰的前男友,展明。
“你們兩個果然有一腿!怪不得你不讓我碰,原來你是跟着土鱉好了!”展明激動的說。
錢冰氣的臉都白了,她指着展明,憤憤的說:“我是瞎了眼睛了,纔會和你這個敗類處對象,現在我就是和他好了,你能怎麼樣!”
展明聽到這兒眼珠子都氣紅了,他指着我半晌說不出話來,而錢冰好像也是情緒激動有點失控,她居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極其諷刺的說:“對啊,我們剛剛在酒店出來,怎麼滴吧!”
最後一句話錢冰幾乎是用吼得,而這也刺激到了展明,從始至終我目光一直盯着和展明在一起的青年,那人的一舉一動給我感覺都像是一個高手。
尤其他盯着我的眼神,眉宇之間的挑釁,顯露出這個人非常的好戰。
“你,你,我要殺了你!”展明怒吼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要吃了我一樣。
我無奈的聳聳肩,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臉呢,都分手了還糾纏不清的。”
對展明本來就沒什麼好印象,他這一罵我,更讓我反感,右手暗暗匯聚好了戰神光,單手一揮,隔空紅色的戰神光直接擊中在了對方的臉頰。
“啪”的一聲,展明捂着臉,一口鮮血把牙吐了出來。
我陰冷的說:“把嘴巴放乾淨點,別以爲你哥厲害,就是你厲害,和你哥展龍比,你連一坨屎都比不上!”
展明捂着臉穿着粗氣,他身旁的男子嘆了口氣,將展明拉在身後,平淡的說:“這件事是展明不對,但誰讓我和他哥是朋友呢。”
我陰冷的說:“把嘴巴放乾淨點,別以爲你哥厲害,就是你厲害,和你哥展龍比,你連一坨屎都比不上!”
展明捂着臉穿着粗氣,他身旁的男子嘆了口氣,將展明拉在身後,平淡的說:“這件事是展明不對,但誰讓我和他哥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