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冠呼聲最強的展龍被完全讓人忽略的牛哥解決,這讓人感覺非常的具有戲劇性,不過在所有人認爲是僥倖的同時,我卻真正的體會到了牛哥的實力。
受傷的參賽選手先後都被拉走了,那個玩我的胖子這輩子估計也擡不起來頭了,光天化日的跳脫衣舞,那扭動的舞姿絕對吊爆了。
四長老將讓我們優勝出來的十五人站在祖神塔前,他這個人喜歡演講,要不是武耀從旁邊提醒,我估計四長老能一直說道半夜。
“開啓祖神塔,各個分組的前三名上前來領塔令。”四長老說。
我環顧了周圍上前的其他四人,其中錢冰也赫然在理論組的第一,剩下的戰術,機甲,科技三組的第一名錶情倨傲,尤其是機甲組的,鼻孔上揚恨不得能上天的感覺。
我們五人在四長老的手中接過一個漆黑方形令牌,令牌上刻着個3的數字,錢冰在我身旁緊張的小聲說:“這可是祖神塔啊,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上這裡。”
“你可能還不知道,整個世界的起源好像都在凌紀之中,哪怕能進凌紀學習一下,呆上十分鐘,都是這輩子最大的機緣,像我是理論組,在凌紀只要找到理論有關知識,對個人的提高絕對是飛躍性的。”錢冰雙眼閃爍着小星星。
我們五人退到了人羣后時,我看向錢冰,十分不理解的說:“理論組?你們比的是什麼?”
錢冰極其自信的說:“比知識啊,有筆試還有演講辯論,大多數都是關於生物科技研究還有當前凌紀發展局勢的。”
錢冰的話讓我想了想,凌紀的各方面所有比武,涵蓋了所有戰爭面的各種人才,那種感覺就像是爲了備戰所準備的。
錢冰看我不語,用手輕輕的碰了我一下,表情牛氣的不行說:“我可是有史以來理論組最高成績,記錄的保持者。”
“厲害。”我笑着說。
看着錢冰沾沾自喜的時候,我又說:“不過,理論要和實踐完美的結合纔算得上是真正的強大。”
“那倒是。”錢冰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所有人挨個領取了塔令,由四長老在前面領路,我們十五人跟着到了祖神塔下,擡頭看着祖神塔,實在想不通爲什麼這麼高的踏只有49層。
四長老說:“手持入塔令,必須要嚴格按照塔令上提示行走,每個人每組所需要的東西不一樣,塔令會爲你們安排路線,但是誰要是不遵守規矩,不小心死了的,我們可不負責。”
可就當我低頭猜測祖神塔到底會是什麼樣的時候,腳下黑褐色帶有着溼潤的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一時間我就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回頭恰巧和牛哥的視線對上,我一下明白了,昨天晚上牛哥的鞋上的泥土就是祖神塔的!
他對我笑笑,我心裡已經掀起了巨浪,牛哥自己來這裡幹什麼?但一想到是今天四長老才公佈前三名可以入塔,難道他是等不及了?
我對他的身世更加好奇了,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荒人。
錢冰碰了我一下說:“別愣神啦,都開塔了。”
我“哦”了一聲,連忙跟着錢冰一向祖神塔走去,塔的大門敞開,裡面灰暗的空間下有着幾個零散的亮點,感覺就像是天上的繁星一樣。
而且迎面走上時,總感覺祖神塔傳出來的微風非常的清爽,感覺與凌紀四周看上去很像是兩個世界。
壓下內心當中的驚訝,我的目光始終關注着牛哥,一腳踏入了祖神塔後,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走了很遠。
這只是一個感覺,一腳邁過來的距離很像跨過了幾百公里似的。
回頭看了眼大門外,外面所有的聲音都在這一刻無法聽到,除了寂靜還是寂靜,手裡的塔令亮起了光亮。
環顧身邊人時,發現了錢冰,還有一個藍頭髮的木族人,其他裡兩人看上去也是文質彬彬,不過想來也是,按照我的四輛來看,我屬於體育生,錢冰屬於文科生,木族屬於特長生,而那兩個人應該算得上是理工男。
一個戰術置頂與指導,另一個是科技研究,兩個人典型都是玩腦力的,一副削瘦的身材還帶這個眼鏡。
“我們該怎麼做?”錢冰問我。
旁邊在不遠處的理工男,主動說:“耐心等待就可以,關於祖神塔的研究,我們學院已經鑽研了很久,祖神塔屬於天然形成,而且按照人類起源的文明來看,祖神塔的自身也誕生了類似人類的生物系統,所以它是有思想的,我們手拿入塔令,一定不會出事。”
理工男說的有板有眼,給我聽的也是一愣愣的,錢冰在我旁邊告訴我這人叫周鵬,是科技組的第一名,也是凌紀總研究院的院士,非常的聰明。
怪不得這麼愛較真,和這樣的人我是接觸不了,等待入塔令消息的同時,我逗錢冰說:“他是不是喜歡你?”
“你怎麼知道。”錢冰反問。
我笑笑告訴錢冰看眼神就知道了,周鵬看樣子很低調,而且經常好像在沉思什麼,仔細發現就會看到他的眼神經常有意無意的掃過錢冰的胸前和臀部。
這一些我倒是沒有告訴錢冰,漸漸的我感受到了入塔令上傳來的熱度,一把拿到了胸前看了一眼。
我手上的塔令是紅色的,其他幾人分別是藍,綠,紫,白。
就當漆黑的塔令完全變色的時候,我們周圍的空間開始由最初昏暗變得亮堂起來,四周通明時,我可以看到塔的正中央寫着一個“三”。
我有點懵,明明大家是一起進來的,什麼時候我們居然會到了三層?
回頭看去所有的人也不見了,整個房間就剩下我們五人,而且進來時的入口處也已經消失,就像是我們傳送到了這裡一樣。
旁邊幾人都顯得非常震驚,而當手裡的令牌開始發光是,就在正前方3的數字下面出現了一個藍色的門。
木族那位拿着藍色令牌的人呆呆的看着面前憑空出現的門,表情有些震驚,可這時她的入塔令卻傳出很像四長老的聲音:“入門。”
在木族人進入後,我們剩下的四人先後也進入了和自己顏色相同的光門,錢冰臨進入時告訴我,讓我根據塔令的安排就行,不要擅自做主,就沒有任何危險。
我笑笑,她的話絕對可信,誰讓錢冰是這次領隊暗戀的女人呢。
光門散去後,除了周圍沒有了其他人以外,這裡和剛剛進入時完全的一模一樣,我環顧四周,除了那個三上面的數字變成了紅色外,確實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一片空曠,周圍白色的牆壁,房間內除了我以外什麼也沒有。
我深吸了口氣,剛準備左右看看的時候,手裡的塔令說:“三層,戰鬥判定不明,無法給予。”
我一下懵逼了,不是我周圍本來什麼也沒有,而是我自己被祖神塔判定成了不明,他不知道該怎麼給予我什麼,所以周圍變的什麼也沒有。
對着令牌我就說:“別鬧了大哥,給點就行了,你總不能讓我在這兒什麼也沒有的地方坐一天吧?”
關於祖神塔所說判定不明應該是和斷魂有關,按照我現在的實力應該和展龍在伯仲之間,但是斷魂實在是強,我在意識當中撫摸斷魂時能感覺到只需要一擊,展龍必將會命喪我刀下。
這種反差極大的方式,讓祖神塔居然也摸不透了。
既然他能判定,就肯定有着一定的溝通性,我對着令牌一頓墨跡,說了快一個小時了,令牌終於給了迴應:“那就測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