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喬笙頭疼欲裂的醒來,揉了揉額頭,回想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聲驚叫。
“樑子望的手術費。”
她一把掀開被子,急忙的跳下牀,卻因爲動作太快而跌了下來。
嘭!一聲悶響,讓她的手肘一陣鈍痛。
“你在幹什麼?”靳東閣站在門口皺着眉頭看着她。
樑喬笙一驚,“靳……靳東閣。”
“怎麼?醉了一場酒連我都不認識了嗎?”靳東閣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意。
“不是。”樑喬笙搖頭,身體卻有些微微的瑟縮。
她對靳東閣有本能上的懼怕,他毀了她的年少,毀了她一切美好的時光,他是她所懼怕的最大惡魔。
“子望,子望的手術費。”她急忙起身到處找電話。
“慌什麼,昨晚上你電話一直響,吵得我都睡不好,我接了電話知道是醫院的,就讓秘書去繳費了。”靳東閣雙手抱胸微微挑眉的說道。
樑喬笙驀然鬆了一口氣,“謝謝。”
靳東閣緩慢的走到她面前,“樑喬笙,跟我用得着說謝謝嗎?畢竟,你是我的**,不是嗎?”
他將**兩個字重重的咬在脣齒之間,似乎要將之嚼碎撕爛,帶着徹骨的冷意。
樑喬笙脊背一僵,臉白如紙。
“不,我不是。”
靳東閣坐到椅子上,慢條斯理的爲自己倒了一杯水。
“聽說你又找到了工作。”
樑喬笙心裡一跳,正想開口反駁。
“你不用騙我,也騙不了我。昨天的那些酒就是懲罰,若是再做一些沒必要的事情,可不只是喝酒這麼簡單了。”靳東閣的語調平淡,但是卻硬生生的讓樑喬笙心底起了寒意。
“我只是想工作而已,這也有錯嗎?”她顫顫巍巍開口,有些底氣不足。
靳東閣冷哼一聲,“工作?樑喬笙,你以爲現在還有誰敢用你。乖乖呆在我身邊,你弟弟的醫藥費我會全權負責。”
樑喬笙咬着脣,不,她不想如此作踐自己。
“看來你是真想去工作啊,想快點自力更生然後擺脫我帶着你弟弟遠走高飛嗎?”靳東閣眉宇間都是森冷的寒意,脣角的譏諷越來越大。
“我倒要瞧瞧,c市現在還有誰敢給你提供工作。”
樑喬笙猛然擡頭,“憑什麼,你憑什麼要如此對我,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想自甘下賤做別人的**,這也有錯嗎?”
聽到她帶着顫意的怒吼,靳東閣沒有絲毫動容。
“憑什麼,憑你的母親從我這裡拿走了一千萬。嘖嘖,一千萬將她女兒給我,這買賣怎麼想划算。而且,你不想做我的**,難道你想做我的妻子嗎?樑喬笙,你的眼光倒是高,但是有這個想法之前,還是先掂量自己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