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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爲我的命格並未甦醒,只是甦醒了記憶而已,所以才壓制不住已被人控制的植物。戰鬥吧,頂住他們的攻擊,他們拿不下我們自然會現身。”貝貝並未因爲對方的冷笑話有任何放鬆,一直緊繃着小臉。

周博無奈的搖搖頭,心中一聲長嘆,“哎……看來此次真的是遇到大麻煩了呀。”

然,沒時間准許他多想,那些植物再次發動了進攻,兩人遊走互相掩護抵抗者。腳下沒那些草、藤蔓之類的偷襲騷擾,防禦不再那般慌亂,一時間木忍也拿他們沒辦法。

見久攻不下,那些植物縮回去停止了進攻。隨即兩人便看到前方出現了三位忍者,一樣的裝飾,一樣的神秘,一樣的沒臉見天地,就連那火忍都又帶上了新面罩。

“木忍,火忍,風忍麼……”

“火忍已受傷,一會兒風忍肯定會與他一同戰鬥,風借火而得勢,火借風而兇。戰鬥力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一會兒我對方他們兩個,你對方那個木忍,將土忍也逼出來,我們就可以尋找機會逃走了。”周博小聲對貝貝道。

“雖然還有幾股其他能力波動,但我估計是分身幻影。應該只是四人,即使不是我們也只能賭一把了。”貝貝靈識再次掃視道。

“他們的分身有攻擊力嗎?前面這三位不會是分身幻影吧。”周博突然意識到此問題,心中爲之一震,如果分身也有攻擊性,那一個與兩個有什麼區別。可他又一想被攻擊到的火忍確實受了傷,雖然換了新面罩,但衣服的破爛以及殘留的血跡是真實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據說是沒有,但可以輔助自己施展忍法。我剛突破得到靈識,他們不可能知道,更不會清楚靈識的妙用。應該不會故意使用分身擾亂我的靈識判斷。畢竟使用分身對自身消耗還是很大的,忍者不可能爲了這點目的使用。我估計他們肯定已知曉我們會飛,纔不得不使用分身發動強大忍術,準備隨時阻止我們,或等我們飛起給予致命一擊。”貝貝對忍者還是瞭解一些的,因此能判斷出些東西來。

“可是分不清真假,也是很讓人頭痛的事呀。”周博手中握着之前從貝貝那要來,現在僅剩的兩把飛刀,心中暗暗叫苦。

“風忍與火忍是真身,因爲我感覺不到其他風忍火忍了,至於木忍就很難說了。四周還有兩個木性查克拉體,三個土性查克拉體。”貝貝通過心靈感應將那些隱藏忍者的位置都告訴的周博。

後者略微一看便知道對方確實準備了某種忍術,隨時可發動。“貝貝,按原計劃進行。並找機會攻擊那些隱藏的人。不管他是分身還是真身,只要攻擊到應該便能破掉他們的忍術,我們便可乘機飛出去了。”

“這個我也想過,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也只能如此了,冒險一試吧。但是我們的位置要調換一下,我來對方風火忍者,你對方木忍。別反對,他們的漫天火刃你是很難對付的,但我有辦法。更重要的一點是木克土,你讓我去對付木屬性忍者,是很不理智的。”

貝貝與周博的交流大部分都是使用心靈傳遞,只是一瞬間的事。因此當兩人交流完,那三位忍者纔開始反動攻擊。

雙方語言不通,當然不會多說什麼,動手纔是最能解決問題的方法。

果然,風刃與火忍聯手發動了火刃,漫天火刃向兩人飛撲而來。貝貝不慌不忙,結出幾個簡單手印,施展出流星飛雨。周遭能脫離地面的小石頭全都飛了起來,迎向那些火刃,在其強大的靈識感知下,每一顆小石頭都未浪費,一一擋下了那些火刃。

石頭用來進攻也許不夠鋒利,但用來防守最好不過了。此種火忍的攻擊力度雖強,但也只能打碎一塊打碎不了第二塊。只是上邊攜帶的高溫火焰有些恐怖,如果沾染上絕不會好受。但在貝貝強大的靈識下,未放一個火忍靠近。

於此同時木忍再次發動了植物攻擊,不斷有樹枝藤蔓伸過來進行騷擾。面對這些周博已是想到應對之法,剛聽貝貝提及木克土的五行相剋原理,他便想到了克木之法。

其實木在五行中是個很特殊的屬性,他可以吸收土屬性能量壯大自己,也可吸收水屬性能量壯大自己。同時怕火也怕金,是個雙生雙克的中間屬性。

周博想到的應對之法,不是金與火反而是水,確切的說是溫度。對於植物來說,怕高溫更怕低溫,寒氣是它們最大的剋星,瞬間便能使得它們枯黃死亡。周博將氣力注入寒音玉笛之中,激發出內部濃烈寒氣,一棍掃四方全力展開。竟將伸過來的植物一一凍結,再不會發出第二次進攻,好像有意識般開始畏懼寒音玉笛,不服從木忍的控制。

貝貝也是大發神威,將流星飛雨發揮到極致竟是蓋過了風火兩忍,打的空中火光四射,飛石穿過火雨向三人籠罩而去。

四周觀瞧的長弓衛看到如此戰鬥場面,再想想自己那點無不足道的功力,瞬間覺的自己很是渺小。和人家完全不是一個等級,插手的話只能是炮火。不由的全緊縮了縮脖子,同時對貝家產生了畏懼之意。

“那個美女也是忍者麼”

“火忍與風忍兩位大人聯手都打不過她,看來我們這次的任務要失敗了。”

“放屁,最強的土忍大人可是還未出手,那可是三級上忍,絕對能戰勝對方。”

“看,好像要出手了。”六名長弓衛小聲議論着,突然一人指向戰鬥中央驚喜道。

因爲貝貝趁三位忍者應付流星飛雨之時,突然向高空跳起對着草叢深處扣動扳機,藍色衝擊波一閃間便擊中了隱藏在其中的土忍。

“嘭”

土忍爆開竟是一道分身幻影。對此貝貝並未感到意外,她也分不清對方是不是真身,因此用的是藍晶槍最小攻擊,目的只是想破壞對方的忍術。

土忍分身被擊爆,隨即貝貝大吼道:“飛行”。周博再次冰凍一條藤蔓,猛然跳起,闌珊立刻開啓了飛行功能。

然,還未等兩人飛起來,草叢之中一聲猛喝,隨即已周博兩人爲中心迅速升起一圈土牆,土牆在空中合攏將他們困在了其中。這還沒完,緊接着土蛋殼的地下鑽出大量條木,向兩人周身纏繞而來。

周博暗道一聲不好,藍晶槍開到最大,一槍打向土牆頂部。隨即劇烈顫抖在土石蛋殼中傳開,石壁竟未被徹底轟開,只是出現了大量龜裂。

這時他與貝貝已飛至近十米高的頂部,如果打不破封鎖,他們可便真的完了。下方條木很快便會追上來將他們纏繞住,即使不被絞死也再難以動彈。

危機關頭周博眼中兇狠之意涌現,寒音玉笛放回空間戒。右手猛然一握,七介氣力瘋狂入住拳頭之中,隨即一拳砸向那藍晶槍打出的小洞部位。同時暴喝道。

“萬相拳,熊王撼地拳。”

在其揮出拳頭的那一瞬間,貝貝分明看到一扇強有力熊掌將他整個手臂包裹。其中散發而出的氣勢,有如大地之熊咆哮着將地面捶打出條條裂縫般,兇悍之極。

這一拳周博竟是達到了萬相拳的第二層境界,虛相境。此虛相雖並未有攻擊力,卻可使他此拳威力發揮到最大,遠超他七介境界,甚至隱約能達到九介的攻擊強度。

於此同時貝貝也沒閒着,泛着黃光的小手也是貼了上去。那黃光是縮小版的大地波動,貼到土石壁上瞬間便將一小片內部結構震跨了。

下一刻,包含周博所有氣力的一拳轟在了土石牆壁上。遭到衝擊波強烈轟擊,又被大地波動震毀內部結構的土石壁哪還經得住如此生猛的一拳,直接被砸出了一個一米多的大洞。

兩人瞬間從中飛出來,逃過土牆封鎖逃過條木的追擊,趁忍者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身形一直向上拔高,達到近百米後纔算徹底放下心來。這個高度就算身下的樹木都達不到,木忍也別想再爲難他們,兩人互忘一眼都露出了勝利的笑意。

然,當兩人正準備飛走之時,突然一震急促剎車聲在清晨山間響徹開來,緊接着從中走下了幾道熟悉身影。

其中田戰指着路虎道:“家主,那就是小姐他們的車,絕對沒錯。”

“嗯,他們肯定遭到了忍者襲擊。戰鬥聲是從那邊傳來的,快走,他們不可能是忍者的對手。”

貝海城望向大戰之地身形一閃般衝了過去,緊跟其後的還有燕長老、木子等人。

這時忍者與張家人也發現了來人,其中的土忍面罩下殘忍一笑,迅速結出法印大喝了一聲。

“爺爺,小心。那裡有埋伏。”

高空中的貝貝看到來人是自己的爺爺,心中爲之一緊,大聲提醒道。可惜她的提醒傳到衆人耳朵時已經晚了。

下一刻,路虎內一顆忍雷爆炸而開,連帶着車子也跟着爆炸,造成的破壞程度難以想象。那些剛走下車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的貝家人,被炸的極爲悽慘。

三死四傷,幸運的是重要人物離開的及時並未受到太大波及,死的大部分是功力相對較弱的少衛,傷的則是貝宗內高手。此次貝家來了六大少衛,還未參戰便已死了兩個重傷兩個。宗內高手五位,死亡一人重傷一人輕傷一人,可謂損失慘重。

在加上貝海城、貝海燕、木子、以及同樣出現一些傷勢的宋原與田戰,貝家經歷一場爆炸洗禮後,有戰鬥力的也就只剩下八九人了。

爆炸緩和後,衆人擡頭望天,這才發現上邊竟然飄飛着兩道身影。功力高深之人眼瞳緊縮便是看清的兩人相貌。

“是貝貝與周博,他們怎麼做到憑空飛行的?”說話的是精神力最強的木子。此時的他已是異能七強,氣功六介頂峰,顯然最近受到了貝家大力培養。此種戰鬥力在年輕一輩也算是佼佼者了,但他畢竟沒周博的高深武學,更不會有星級法寶相助,要想參加對付忍者的大戰還有些不夠看。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好像並不需要我們幫忙,現在我們反到成了累贅。”貝海城望着準備降落下來的兩人,心中很不是滋味的道。

還真讓他說對不了,本來周博兩人成功擺脫對方封鎖,剛準備離開。他們的到來使得兩人根本沒辦法一走了之,只能下來與之並肩作戰。

“你們兩個不要管我們,先走。”喊話的是貝海燕長老,她看着空中牽手而飛有如仙之伴侶的兩人,心中無比羨慕與欣慰。很不想看到這恩愛的小兩口陷入激將來臨的慘戰之中。

兩人哪可能會離開,下面的人對他們兩個來說太重要了,寧可戰死就此也不會獨自逃生。貝海城也感覺到了兩人內心想法,無奈的搖搖頭,走向降落下來的兩人。

“爺爺”

“你們兩個沒受傷吧?周博,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受傷了嗎?”貝海城拉住兩人的手關心道。

“沒事,只是消耗過度而已。你們怎麼來了?我沒通知子奇得到了太神圖就是不想你們過來,我們兩個是有辦法安全回去的。”周博氣力幾乎消耗殆盡,體內極爲空虛,疲憊已開始侵蝕他的大腦,因此說話語氣有些無法控制。

“周博,是我們不好。”貝海城對於對方的責怪語氣,感到很是慚愧。

“太神圖得到了!難怪張家那些老傢伙會突然退走。周博呀,你也別怪二哥了,他也是擔心你們。本來按你的計劃,我們已將張家打殘。可正在大處上風之時,突然殺出一批忍者,打的我們搓手不及,大哥與幾位長老已負了些傷,可對方在扭轉局勢的情況下退走,使我們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後來發現他們退走的方向是衝你們來的,纔再次追了過來。”燕長老也是有些慚愧的解釋道,畢竟他們兩個老輩現在託了後輩的後腿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現在宗主他們就在後邊拖着張宗那些人呢,大家不顧傷勢全部出動還不是爲了救你。你倒好還在這說風涼話,有沒有點感恩之心啊。”敢這樣直言不諱說周博的也只有木子了。

“木子,不准你這樣說他。他的情況不是你們能瞭解的,能和你們說話就已經很不錯了,不要在意他的語氣。”貝貝望着對方極爲心疼的道,對於周博接近燈枯油盡的狀態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周博他怎麼了?”聽到此話,貝海城也意識到了周博有些不對勁。

而此時的後者狠狠晃晃了腦袋讓自己清醒些後,竭力控制好語氣道:“對不起,是我有點控不住情緒。更沒想到你們那邊的戰鬥也變成了追逐戰,一直打到了這裡。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才最爲重要。那四個忍者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