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你。”
二話不多說,楚月兒急忙朝着重症監護室走去。
來到重症監護室的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她看到了秦尋跟秦遠,還有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池昂。
看這情況,這個男人能不能醒來真的會是一個未知數。
那她也沒有必要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和心思了。
於是,偷偷地看了幾眼後,她便直接離開了。
就在她剛剛離開不久,秦尋又回到了楚月兒的房間。
一推開房門,卻發現她已經不見蹤影了,環視着空蕩蕩的病房,秦尋頓時有些頭疼。
恰好其中一名看守人帶着醫生匆匆趕來,秦尋急忙開口問道。
“病人呢?”
“啊?”
看着白色的病服凌亂地扔在牀上,看守的男人頓時不知所措了。
“她…她剛剛說她有點難受,讓我去找醫生,我就去把醫生帶來了啊,我不知道她去哪了。”
聽到這話,秦尋暗道不好。
而同時,另外的一個男人也趕了回來,恰好看見站在門口的秦尋。
“秦少你來啦!裡面那個女人說有事情要找你。”
見到秦尋,男人一本正經地說道,絲毫不知房間中的女人早已消失不見。
見此,秦尋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因,額頭的青筋凸起,忍着怒意,不多說廢話朝着監控室趕去。
留下兩個保鏢跟一名醫生呆呆地站在病房門口,一臉懵逼。
“您好,幫我調查下403病房的監控,這個病房的病人失蹤了。”
打開監控一看,秦尋便看到楚月兒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了病房,順着這個順序,他發現楚月兒已經坐着計程車離開了。
望着那屏幕上遠去的計程車,秦尋陷入了沉思,緊接着他記下了車牌號,連忙通知人去調查楚月兒的消息。
而此時,在重症監護室的池昂,他的情況顯得非常的不樂觀,因爲傷情的突變,他已經被一羣醫生給包圍了!
就在秦尋走後不久,池昂的心率表發出了危險的信號,秦遠急忙通知醫生進行了搶救。
秦遠已經被趕出了監護室,通過窗戶他僅僅只能看到醫生,而看不到池昂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
“你一定要沒事啊!”
他不停地在心中祈禱着,自責着,各種情緒一下子涌上心頭。
他想了很久,還是把責任怪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此時,秦尋也從監控室回來了。
見到秦遠在外面,遠遠地看着裡面白花花的一片,他心裡暗道:“不好。”
接着連忙快步跑了上去。
“怎麼回事?”
看了一眼裡面的情況之後,秦尋急忙開口問道。
“唉。”
秦遠看了眼秦尋,嘆了口氣,可以看出來,這件事情對秦遠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他默默地跟秦尋說了一遍,便坐在了一邊皺着眉頭。
彷彿有那麼一瞬間,秦尋深深地感受到,父親老了。
他上前拍了拍的後背。
“爸,他會沒事的。這裡要是不行的話,明天我就送他去國外治療,相信國外的技術一定可以治好他。”
秦尋不斷地安慰着他的父親。
就在兩人等了一會之後,重症監護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怎麼樣了?醫生?”
秦遠急忙上前問道。
“病人的情況非常不樂觀,他的腦部受到了重創,現在依然是昏迷不醒的狀態,唉…”
“爲什麼會這樣?醫生你跟我說清楚啊!”
秦遠似乎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雙手按着醫生的兩臂,不停的問道。
“爸,你別這樣。”
秦尋急忙上前制止了秦遠。
“說實話,我們現在只能保住他的命,能不能醒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醫生嘆了一口氣,便離開了。
秦遠呆呆地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個結局對他打擊太大了。
“爸爸,我已經聯繫了國外一名著名的腦科醫生,明天我就帶他出國。”
“真的嗎?阿尋!你一定要救好他。”
聽到這個消息,秦遠的心頓時升起了一絲希望,或許國外的醫生會有辦法的!
他默默地在心裡安慰了自己一句。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一定也要跟着去,他現在只想擔任起照顧池昂的責任。
秦遠的提議,秦尋並沒有反對,就算治不好,或許這樣做也能讓父親的愧疚之心少一點吧。
然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池昂出車禍的消息傳到了池家一人的耳朵裡。
就在下午的時候,池家一家老小全都匆匆趕來了醫院。
“我的兒子呢?”
見到門口的秦尋,池母連忙開口問道。
“在裡面。”
秦尋默默地回答了一句,便不做聲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池母急忙走了進去。
一推開門,看到被各種醫學儀器團團包圍的池昂,蒼白的臉頰找不到絲毫的血色,跟周圍的白色幾乎成了一體,昏迷不醒地躺在病牀上。
池母一下子嚇得臉色蒼白,直接暈了過去。
池父急忙上前扶住了他,將她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而此時秦尋也從外面的走廊上走了進來。
“秦少,冒昧問一下,我哥哥她現在的情況是…?”
池詩夢的眼中含着淚水,看着病牀上的池昂,她的心裡很難受。
“車禍導致了他腦部受到了重創,所以現在昏迷不醒,起先還剛剛搶救過一次。我打算將他送出國,我已經聯繫了國外著名的腦科醫生。”
秦尋跟她解釋了下情況,並且將他的安排告訴了她。
聽到這個消息,池家的一家老小都有些震驚。
上一次海邊的事故他們都知道,而秦尋的態度跟這次的變化簡直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池詩夢再次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真的麼?”
她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原因,對池昂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嗯。”
秦尋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並不是他爲池昂所做,他只不過不想看到自己父親的那般模樣,僅此而已。
而在外人看來,他們以爲秦尋已經不計前嫌了。
“不行,我也要去!”
突然一旁的池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