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你來看看,他們居然在這裡,真是太棒了!”
傅靖容難得一次如此激動,這倒令司徒引意外了下。而那被介紹的兩名男子則是對司徒引非常恭敬地行禮,“範易見過帝尊。”
“索明見過帝尊。”
兩人向司徒引問好之後,便笑眯眯地看着靖容,“靖容啊,你們現在在哪裡,過得怎麼樣,跟我們走吧!”
四下人多,索明又是在這裡擺攤,這行人一聚立時引起諸多關注。
靖容點頭,“那隨你們過去。” Www▲ ttk an▲ ¢Ο
索明趕忙收拾自己的攤子,與範易兩人帶着靖容兩人朝居處而去。
原來他們來到這裡的時間並不短了,甚至在這裡買了一所院子棲身。
靖容進了院子,看到打掃的一名老僕,再看這院子靠湖碧綠,清雅而閒致,非常享受,不禁朝索明看去,“你家真有錢,想在哪裡買地皮,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索明趕忙擺擺手,不在意道,“這有什麼。我爹他們在整個大陸都有生意,但是小本買賣。常常一年到頭不回府。他恰巧在這裡有生意,於是我便來到這裡了。”
範易聽了四方的面頰瘦了很多,爲靖容倒了杯漿果汁補充道,“我們不是來做生意的,也不是來買地皮享受的。聽說你離開了傅家,我們便商量着要來找你。只是苦於不知你去了哪裡。經過一段日子的打聽以及我們私下積攢的金幣,來到迷獸森林。誰知一打聽之下,你在這裡只停留了一陣,便離開了。直到前幾天,聽到危殿打來的消息,才知道你已經到了危殿大陸的邊緣。”
“靖容你真的成了西羽城主人麼?”範易的話才說罷,索明立即跳起來問。
“我覺得你一定會爲了菩提魄而來迷獸森林,於是便在離迷獸森林最近的舒城等着你。”範易感慨道,“你是西羽城的主人,想必身邊有許多人。我們本想去找你,但不如在這裡等你來得實在。只是聽聞西羽城與危殿有一戰,靖容,我們沒能幫到你……唉!”
聽了範易這番話,靖容卻是心頭微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離開月國很勿忙,當初與傅家族的長老鬧翻,父親棄家主之位不做,自己因父親的病而來到迷獸森林,不料卻被西羽城之事給阻住。
這一些事情,實在沒辦法在三言兩語中說罷。
但是範易與索明的情誼,她領了。
“現在能見面,當真是好!”萬般言語,只能化作一句話。靖容點頭,嬌小的臉露出一絲滄桑之色。
範易見她神色,聰明如他焉能聽不出,這段時間她經歷了怎樣的波折。
索明也瘦了很多,但是面頰依然胖乎乎的,見靖容樣子只是嘿嘿憨笑,上前拍了靖容兩下,“還是好朋友嘛!幹嘛泄氣呀!這不等着你了嘛!”
靖容揚起臉,站起身擁抱了索明,想想過往只覺得心中委屈,“謝謝你這樣的朋友。”
“範易,謝謝你。”
這樣朋友式的擁抱卻令始終坐在旁邊的司徒引,狠狠咳了聲!
這時候三人才意識到帝尊還在,莫名悲傷的氣氛立即散去,索明搓着手嘿嘿地笑,“這一次都別走啊,嚐嚐我的手藝。告訴你們,我會做舒城的菜餚了呢!我在這裡生活得可自在了!天玉呢,一定要讓他出來,那小傢伙最喜歡我做的飯了!”
聽到索明的話,靖容只是苦笑,若是過得自在,這兩個人又怎麼瘦了呢,騙人的吧。
靖容並沒有讓索明起竈做飯,而是將自己目前的情況相告,“那好啊,我正好隨你一同入迷獸森林!”
“我想迷獸森林,我們都可以進去的!”範易看到靖容不苟同之色,述道,“如今舒城以及關城都在製作一種可以入迷獸森林的藥劑,若然成功我們都將進入迷獸森林。我與索明已經都報明瞭。”
這本是範易早打算好的,哪怕在這裡等不到靖容,也要入迷獸森林拿到菩提魄,這是靖容的心願,同樣是他們來到這裡的目的。
“哦?舒城是怎樣報名的,我也想去。”總是依靠藥液,那並不長久的辦法,若是舒城的人有辦法,最好不過。
何況魔晶獻出的藥液,靖容一時研製不出來,她相信若是這藥液交給奉藥師父,定然能夠煉製出來的吧。
索明搔着腦袋立時笑道,“其實我們是混進去的,不過靖容你不要着急,待會我帶你一齊混進去……”
不等索明的話說罷,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那僕人發出一聲慘叫,門扉大開,立時一股護衛紛涌而入。
眨眼間將整個院子包圍在其中,“哪個是帝尊!”
那道叫囂的聲音大吼着傳進來,帶着挑釁與叫囂,令屋內的人紛紛一愣,下意識地朝帝尊看去。
在大陸之內沒有人敢對帝尊如此叫囂,甚至是這般叫囂的。
範易皺眉按下道,“糟了,剛纔咱們說話聲音太大,定然讓人聽到了,他們這是來對帝尊不利的!”
“關城的人給我出來!”
一道有點熟悉的聲音傳來,靖容與司徒引對視一眼,對這個聲音不太陌生,不正是剛進城門之時,那個護衛的聲音。
兩人掀開五彩石串成的珠簾走出來,對上那叫囂的人,確實是那守着城門之人。
“關城來的人!”護衛見到靖容又看司徒引滿意點頭,“果真是你們!誰是帝尊!”
這話等於白問,靖容是女子打扮,而她身邊的那男子則是神俊非常尊貴俊美猶如下凡神袛,往眼前一站,奪去了所有的目光。
他是帝尊無疑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定了。
“可是寧玉國帝尊?”護衛往前一站,瞪大了眼睛質問道。
而在這護衛的身後卻是三名穿着五彩長袍的年青男子,虎視眈眈地朝這邊盯來。
司徒引俊美如天神般的面容沉默不語,矜貴於原地,昂首睨着眼前衆人。也許他隱於世間時間太長,竟是從來沒有遇上過被如此質問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