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旭東剛想趨賭博前回房間休息一下,沒想到賭場的技術總監馬赫什·基蘭竟然來找他。
“基蘭先生,我們剛剛分開不久,你現在有什麼事找我?”鄭旭東站在樓梯臺階上居高監下的看着他說道。
“鄭先生,在說正事之前,我先要爲剛纔21點遊戲前的安檢程序向您說一聲真摯道歉,給您帶來的困擾我在這裡說聲對不起!”說完馬赫什·基蘭衝着鄭旭東深深地鞠了一躬。
“好了,都過去了,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馬赫什·基蘭上前二步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黑色的金屬卡片雙手遞給鄭旭東,說道:“這是我們賭場的最尊貴客人才會享有的黑金鑽石卡,以後鄭先生可以憑此卡在本店享受普通套房免費,總統套房五折的待遇,不間如此,此次鄭先生在本酒店的消費全部免單,如果鄭先生結束澳門之行離開去香港,臺灣,內地的話,我們酒店方面會用直升機免費送您到目的地。”
“就這些?”鄭旭東問道。
“是的。”
“好吧,你們的好意我收到了。”說完鄭旭東向樓上走去。
他邊走邊想道:看來酒店方面已經向自己遞上了橄欖枝,雖然這是一種示弱的表現,但這就看自己如何接招了,或者說自己識不識實務。其實鄭旭東明白這是新葡京賭場方面在賭桌上拿自己沒什麼辦法了,所以用這招讓自己在賭桌上適可而止。鄭旭東其實在新葡京也達到了他的目標,他在來之前就想在澳門各大賭場一家贏一個億就收手走人。今天他的目標已經實現了,即使新葡京賭場方面什麼也不表示,他也不會再繼續贏下去了。因爲以他目前的實力,如果賭場方面想要對付他,他想活着離開澳門都很困難,正好藉着這次賭場方面過來傳達善意他就坡下驢。
蔚然,方宇桐,季雨晨三人站在客廳中央看着那位技術總監離開。
方宇桐心急地問道:“然然,咱們贏了賭場方面這麼多錢,賭場方面爲什麼還會給咱們來免單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賭場方面想讓鄭先生高擡貴手,不要跟賭場方面過不去。”蔚然若有所思地說道。
“高擡貴手?就是想讓鄭先生不再贏他們,是嗎?”
“我想是的。”
“那要是一會兒鄭先生不管他們那一套繼續在賭桌上大贏特贏呢?”方宇桐追問道。
蔚然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爲她自己也說不準。
季雨晨在一旁說道:“如果鄭先生不接受賭場釋放出來的善意,那鄭浩和你們倆個想活着離開澳門就比登天還難。”
“啊?不會這麼嚴重吧!?”方宇桐用手捂着小嘴驚恐地說道。
“那就看鄭浩識不識相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說錯了也說不定呢。”季雨晨聳了聳肩膀,然後對旁邊的蔚然說道:“老闆,這二天我要將給你當保鏢的事情跟我的家人說一下,然後還要回單位辭職,三天後,我再來正式工作。”
“好的,你先去忙吧!暫時我這裡也沒什麼要你保護的。”蔚然微微一笑說道。
。。。。。。
新賭局開始的時候,賭場方面給換了一間賭廳,這間明顯比一小時前那個小賭廳要大上很多的,這個賭廳足有七十多平米,賭廳的中間放着一張長八米寬三米的橢圓形賭桌。
鄭旭東、蔚然、方宇桐三人來的時候,寬敞的賭廳內已經有幾個人正在站在一邊端着酒杯寒暄,喬剛一家三口和季雨晨等人也已經到了。
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也在鄭旭東到達一分鐘後到了賭廳。
馬赫什·基蘭看人到齊了,就對各位說道:“各位貴賓,我們的21點牌局馬上開始。”
聽到他這麼說,大家紛紛開始坐在賭桌周圍,剛剛背對着鄭旭東談話的二個人轉過來坐在賭桌旁,鄭旭東看到他們二人,心裡一驚,心想: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上帝將他們二人送到自己的身邊看來是給自己送錢來了。
這二個人他都認識,是他在穿越之前的“老朋友”了,一個是日苯人,名字叫山本太郎,日苯東京銀行董事山本正雄的公子。
穿越前山本太郎在高檔餐廳當衆羞辱鄭旭東,然後鄭旭東用智能小愛給他的人皮面具假冒成他的樣子去日苯在美國的東京銀行分部透支提取了三千萬美金出來,造成山本太郎父子爲了堵上這個窟窿在美國往日苯走私了三十萬噸的成品油,但這些油被鄭旭東洗劫一空。最終的結果就是山本太郎被日苯黑幫賣到了非洲給女酋長當兔寶寶客死異國他鄉,而他的父親則從東京銀行總部大樓上跳了下來。
鄭旭東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遇到山本太郎這位紈絝的公子哥。
這時只有最後一個人還背對着鄭旭東欣賞着牆上的一幅裸1\\女出浴圖,此人身高一米八零左右,桔黃色頭髮應該不是天生的,是後來染上去的,上身一件水粉色的保羅衫,下身一條韓式鉛筆褲,韓式西褲將他的二條大腿兜得緊緊的。
“流氓!”方宇桐看那個人一直站在那盯着牆上的裸1\\女出浴圖看,啐了一小口後小聲說道。而蔚然則拉了她手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傳達着“別惹事”三個字。
“趙先生,趙先生!”馬赫什·基蘭親自做爲這場賭局的莊家和荷官小聲催促了那個“看圖”男人二聲。
“啊?”“看圖”男人回了一句。
“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就差您了。”馬赫什·基蘭依然微笑着說道。
“來了!”說着這個“看圖”男人不捨得轉過身坐在賭桌旁邊。
就在這個男人轉過身面向大家的那一刻,鄭旭東終於看清了這個人的臉。
“咔嚓!”一道巨型雷電在鄭旭東的腦海中劃過,震得他腦袋嗡嗡做響,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他!”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他的名字叫趙成龍,而趙成龍的父親就是魔都軍區的司令員。
鄭旭東在魔都的一家健身會所中偶遇趙成龍,當時趙成龍看上了他新買的凱佰赫戰盾軍用裝甲車,想通過玩牌的方式贏到這輛車,可沒想到遇到的是鄭旭東,幾把牌下來趙成龍就將錢輸得清潔溜溜分文不剩,還輸掉了京城一套後海的四合院。
此事他記恨在心,利用鄭旭東在京城大學軍訓的機會,動用他老爸的人際關係,讓駐紮在大別山裡的軍訓教官糾集了一批不知真相的特種兵對鄭旭東進行追殺,沒想到這些當兵的都被山裡來追殺鄭旭東的外國特工和僱傭兵幹掉了,這些當兵的以爲是鄭旭東做的,誤會就越來越深,後來動用了駐京軍區特種大隊來圍剿,就在鄭旭東最後要幹掉二名日苯情報部門派來的女忍者的時候,他穿越了。。。
應該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趙成龍,如果他不指使那些當兵的在營房外山裡毆打他,他也不會逃,這些當兵的也不會被特工幹掉,那些特工和僱傭兵確實是來殺他的,但打死他們也不敢衝到中國陸軍野戰部隊軍營裡殺鄭旭東,那不是找死嘛!只要鄭旭東始終在軍營裡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看到離自己不足四米遠的趙成龍,鄭旭東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剛剛拿在手中的大衛杜夫雪茄也被他捏得粉碎,此時他自己看不到,旁邊的方宇桐用胳膊捅了下蔚然,然後用下巴點了點鄭旭東。
蔚然看到老闆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手中的雪茄也被捏得粉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聲在鄭旭東耳邊說道:“老闆,你是身體不舒服嗎,如果不舒服今晚就不要玩了。”
鄭旭東耳邊響起蔚然溫柔的話語聲才知道自己臉上已經掛相了,他趕緊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下,壓住自己心頭的怒火,想道:既然已經穿越了,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再有趙成龍就在眼前,以後玩他的機會多的是,不能輕易就搞死他,那樣就太便宜他了。慢慢玩纔有趣的緊!
等他再睜開眼時已經恢復從容平靜的模樣,微笑着將手中碎得不成樣子的雪茄扔掉,從盒裡重新拿出一支慢悠悠地給自己點上等待着牌局的開始。
鄭旭東剛剛的表現被馬赫什·基蘭一絲不落地看在眼睛裡面,心想:這個鄭浩肯定認識那個山本太郎和趙成龍,從他眼神中透出強大的恨意就能看出來,可爲什麼他們二人看到鄭旭東卻好像根本認識他一樣呢?真是一個令人撓頭的問題。但不管怎樣,何太就是何太,她一招放老鼠進來攪局的計策看來已經成功一大半了。
“各位貴賓,我們今天的賭局是21點,賭注下限五萬,上限二百萬,使用八副撲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我們現在開始啦!”馬赫什·基蘭微笑着用眼神從鄭旭東,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喬剛夫婦,喬珊珊季雨晨,山本太郎,趙成龍六個閒家的身上一一掃過。
這時鄭旭東扭頭對旁邊的蔚然和方宇桐說道:“你們二個想玩嗎?想玩的話用我的籌碼,贏了就歸你們自己,輸了算我的。”
蔚然剛想搖頭表示不玩,可方宇桐卻一臉驚喜表情說道:“真的可以嗎鄭先生?”
鄭旭東直接從面前一億零九百五十萬的籌碼中拿出九百萬分成二堆,“你們每人四百五十萬,贏得全是你們的,輸了算我的,基蘭先生。”鄭旭東伸手打了個響指。
“鄭先生,您有什麼事?”
“加二個閒家,讓我的二個女伴也玩一會兒,我想大家都沒問題吧?”鄭旭東坐在第一位眼光掃向衆人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