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在那邊散步有人陪玩,出來有人陪睡。”哈利冷冷的看着巴奈特道。
“雖然省去了很多部分,但是大致內容是這樣差不多。”巴奈特道。
哈利抓住巴奈特的衣襟來回搖晃着道“你這個傢伙,我們在外邊爲你拼死拼活,跑來跑去累成狗你卻跑到人家那裡養老,我沒有你這樣的同學~”
第五事故等人也紛紛站在一邊表示認同。
愛德華在一旁看到亞歷山大也趕了過來,咳嗽了幾聲道“咳咳,都別吵了。”
“你好啊,布蘭克的小子。”亞歷山大道。
“你是...哪位?”巴奈特看向這位老人說道。
“他是學院的董事長,因爲種種原因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哈利在巴奈特耳旁小聲的解釋道。
“亞歷山大先生,好久不見。”
“雖然知道你剛回來一定很勞累,但還是希望你把這幾天的遭遇詳細的說一下。”
“沒問題。”
巴奈特把自己和長谷川一起被抓的時候開始說起,在面對亞歷山大的時候他沒有像面對哈利幾個人一樣用炫耀的語氣着重描寫他他的“牢獄生活”,而是將重點改成神樂村的來源,前田嵐的經歷等等。
“前田嵐會死在校長手裡?”***驚訝的說道。
“校長也來了嗎?”愛德華看着亞歷山大問到。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裡一定會把他綁過來的。”亞歷山大道。
“不過他們說要和談這件事怎麼看?”科特問道。
“如果他們明知道自己會死,卻還要和殺死自己的敵人和談,而且居然是所謂神子的夢,這絕對是一個鴻門宴。”***說道。
“可是如果我們不去就意味着敵對,那樣我們還沒開始戰鬥我們一定死會先一個。”說着科特看了一眼巴奈特。
“董事長。”愛德華看着亞歷山大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
“放心好了,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名學員。”亞歷山大道。
“巴奈特,你可以告訴他們,我們願意和他們談判。”亞歷山大道。
此時在一個街邊的一個屋臺內吃着拉麪。
“吸溜,吸溜,哇,這拉麪可真好吃啊。老闆,再來一份,然後還來十串烤魷魚。”亞倫坐在屋臺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吃着拉麪道。
“來了~先生,你是來日本旅遊的嗎?”老闆說道。
“差不多,我準備到一個日本的鄉下去看看。”
“去鄉下?客人你的口味還真獨特啊。”
“哈哈哈,很多人都這麼說。魷魚多放點胡椒少放點辣。”亞倫道。
“好的,馬上就好。”老闆回答道。
“客人啊,我們這裡是不允許帶寵物進來的。”老闆忽然說道。
“寵物,什麼寵物?”亞倫的嘴巴塞的滿滿的問道。
亞倫順着老闆的視線看過去,發現自己的口袋裡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一雙貓耳朵,滿滿的一直貓咪從他的口袋裡竄出來。
亞倫空出一隻手把貓咪往自己的口袋裡按了按然後拿起幾張紙巾擦擦嘴道“老闆結賬。”
在亞倫離開的這座路邊屋臺後來到一座小橋上,看着水面上倒映着的月光那隻白色的貓咪從他的口袋跳出來站在護欄上。
“你是來監視我的嗎?”
“喵~”白貓舔了舔它的毛髮叫道。
“你放心的回去吧,我已經找到前往神樂村的辦法了。”亞倫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個鈴鐺,如果巴奈特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很驚訝,因爲這個鈴鐺和他在前田嵐手中看到的彼岸鈴一樣。
“爲了找到這個此岸鈴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喵喵~”
“你還真是囉嗦,回去告訴你主子,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亞倫道。
白貓睜開那雙在夜晚微微發着熒光的貓眼最後再次跳入亞倫的口袋中,原本被撐得圓鼓鼓的口袋慢慢的扁平下來。
“真囉嗦。”亞倫看着消平的口袋搖搖頭,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一根雪茄點燃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喂,喂,喂,在嗎?在嗎?在嗎?在嗎?
哈哈哈,我不說這麼多遍還不是怕你不理我,對,對,我來日本了,有件事想讓你幫一下,喂,先別急着拒絕嘛,這件事和你也不是沒有關係,什麼關係?放心,你一定不會後悔的,嗯嗯,就這樣,事件地點我到時候會通知你的,我這邊還有事呢,拜拜。”
說完後亞倫沒有理會對方傳來了逼問聲點擊掛斷按鈕,拿起立在護欄旁邊的柺杖望向石橋邊上道“我今晚還真是個大忙人啊。”
此時石橋連接的兩段街道上已經沒有了人影,一個穿着黑色披風白色面具的人站在了石橋邊上。
“亞倫先生。”來人有禮貌的說道“你的手上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不就是這個玩意嗎?”亞倫搖了搖手中的此岸鈴發出陣陣鈴聲。
忽然在石橋下面的河底中伸出一隻巨大的章魚觸手將亞倫緊緊的包裹起來。
“我是不想動粗的。”帶着面具的人說到
“不過就算你不動粗我也是會這麼做的。”亞倫用手指的離開拔出柺杖劍,一陣凌冽的劍光閃過,章魚的觸手瞬間被切割開來。
“一個變成怪物,一個死去,一個被關起來了你不打算去看看他啊?”亞倫的收起了以往的笑容握着柺杖劍擺着戰鬥的架勢道“博,珊琳,埃米爾,對你自己的學生,你還真下得了手。”
“是學院先這樣對我的,爲那樣的學院工作不如死了,我只是讓他們提早看清了學院的真面目,等他們淪落到我這種地步的時候再後悔已經晚了,你根本救不了所有人,那麼我自己尋找生路又有什麼不對!”
忽然在亞倫面前閃現出三個人,分別是博,珊琳,還有埃米爾。
他們眼中留着血淚,發出哭喊聲質問亞倫爲什麼不能解救他們,他們又爲什麼會死。
“校長,我不想死啊。”博爬在地上用雙手匍匐前進,在他前幾集的路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他的樣貌已經不再是人形,完全變成了一個怪物的模樣。
珊琳變成了一具腐爛的屍體,在她的屍體上煩人的蒼蠅發出嗡嗡的響聲,甚至能夠問到屍體腐爛的臭味。
埃米爾嘴裡留着口水,目光呆滯,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就像是一個智障似的“校...校長...我,我好痛苦...”
亞倫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他握着柺杖劍的手臂在不斷顫抖“天賜-慈悲。”
柺杖劍細長的劍身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觸碰在三人身上,只是三人卻沒有被淨化,他們依然痛苦着,**着。
“沒用的,校長,這是你內心的恐懼,並不是實際存在的,你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迪克·戴爾一邊說着一邊走向亞倫,伸出手向着此岸鈴,而亞倫就像是一個雕像般無法動彈。
“到手了。”迪克·戴爾看着手中的鈴鐺又看了幾眼亞倫說道“縱使是英雄依舊敵不過自己的內心啊。”
正當迪克感慨之時亞倫的忽然動了起來,那細長的劍身低落血色的玫瑰,閃電般的劍光過後迪克拿着鈴鐺的手臂與他的身體分離。
“哇啊!”
迪克快速的與亞倫拉開距離,咬着牙捂着被切斷的胳膊。
“你怎麼還能動?”迪克說道。
“天賜·慈悲不是對三個孩子使用的,是對我用的。”亞倫露出脖子上拿到細小的傷口說道。
傷口裡流出來的不是血液,而是薄薄的黑霧,那是屬於亞倫的惡意與負面情緒。
雖然不能真正根除內心的悲痛,但是可以做到抑制,不至於妨礙戰鬥。
“你以爲我遇到過多少像你這樣的敵人啊。”亞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鈴鐺說道。
迪克咬着牙撿起自己掉落的手臂便迅速離去,因爲他清楚偷襲是呀唯一的機會,正面對上亞倫他是完全不會有勝算的,而且他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不需要再繼續僵持下去。
亞倫撿起鈴鐺後才發現,這個鈴鐺居然留着血,最後慢慢的變成了一隻手臂。
“真是老了,這都被騙了。”亞倫握着那半截手臂看着迪克逃走的方向說道。
......
經過一段時間的籌辦,前田組確定了談判的地點,在郊區移動即將荒廢的樓房當中,在樓下停放着數十量黑色的豐田,站着的人無一例外全部身穿黑色制服就像電影裡的黑幫火拼現場似的。
而在這破舊的樓房之中有一張圓桌,一邊坐的是前田組的組長前田嵐,前田嵐的身後除了站着前田櫻之外還有那對身着武士盔甲守在神殿前的武士,另一邊坐的是亞歷山大以及冢原一心,他們身後站着的是愛德華,***,科特,松本治一郎以及大柳真一郎幾人,其餘人全都在門外等候。
“呵呵,這麼多年過去了,想不到劍聖已經老的不成樣子了。”前田嵐望着白髮蒼蒼的冢原一心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個幼稚的模樣。”冢原一心道。
兩人的目光自接觸起就不斷地有火花閃耀。
前田嵐率先收回視線看向亞歷山大這邊“那麼這位就是亞歷山大·洛先生了吧。”
“你好,言歸正傳,聽說你希望能夠與我們和談。”
“是的,我們神樂村屬於一個不與外界接觸的隱蔽村莊,別說是研究遺物了,我們連電視機電燈這些東西都研究不好,怎麼可能研究這麼深奧的東西呢。”
“那麼你身後的前田櫻小姐爲何在外界控制一所醫院,並且還對裡面的病人進行非法的遺物研究呢?”亞歷山大問道。
“這個問題屬於我們神樂村地秘密,不過現在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你們應該從那個叫做巴奈特的少年口中聽說了吧,神樂村的來歷。”
“是聽說了。”亞歷山大道。
“神明只是爲了方便安慰村民所冠上的稱號,所謂的神明大人按照你們的說法應該叫做聖人,二代遺物的擁有者,創造者。”前田嵐道。
“就算是七八百年前聖人也應該已經絕跡了。”冢原一心道。
“我們神樂村的神明大人應該很有可能是世界上最後一位聖人了吧,不過聖人終究不是神,離不開七情六慾。
他是一個落魄貴族家最小的孩子,因爲不受待見早早脫離家族在外流浪,磨礪自己的劍術,最後成爲獨當一面的武士來到當時的神樂村,因其強大,被人稱之爲神明。
他的離開也不是去什麼高天原,是因爲自己曾經的家族被人迫害,所以不得不暫時離開,在處理完家事後回到神樂村他卻決定再也不見任何人,這件事只有少數人知道,於是他們建立了高大宏偉的神社,從那以後神明大人就將自己關在神社之中再也沒有出來,直到壽終正寢。”
“這和那些墮神者有什麼關係?”亞歷山大問。
“那些有關遺物的研究,不,說研究不合適,應該是創造,我們的先祖神明大人居住在神社的時候利用閒暇時間創造出來的。
而那個時候根本沒有《和平契約》,甚至也沒有遺物學院,而神明大人臨死前也從來沒有把這些知識傳授給我們,我們也只是利用現有的資料對神明大人的遺留下來的物品解讀才發現這種可以促使普通人共鳴度上漲的方法。”
“那你們甚至可以控制墮神者是怎麼回事?據我所知墮神者只是一羣被情緒支配的怪物,是極其難以掌控。”
“關於這件事我只能說是因爲血脈。”
“血脈?”
“剛開始對於這些墮神者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處理辦法,但是無意間我們發現擁有神明大人血脈的我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這些墮神者。”
“還有這種事情?我現在有點後悔和你談判了,直接把你抓起來送給研究院他們一定會爲你的血脈瘋狂的。”亞歷山大打趣道。
“呵呵,我可不想變成實驗用的小白鼠,我很喜歡神樂村這個世外桃源,我不希望有人破壞他。而且我手上還有布蘭克獨子這個人質在,面對世界第二大家族的壓迫就算是戴維斯學院也不好過吧。”
“哈哈哈,開個玩笑。”亞歷山大道。
“既然這麼喜歡神樂村那爲什麼要出來,比如前田組?”冢原一心問道。
“神樂村的結界必須由歷代繼承神明血脈的神子和神女共同承擔,這種傳統傳承了幾百年,如果繼續傳承下去神樂村可能就會成爲一個神話故事。但可惜的是幾十年前村子的神女逃走了。”
“逃走了?”亞歷山大道。
“是啊,因爲神女在村子裡掌握的權利還是很大的,她經常會到神殿的禁地內通過現世之鏡看到外面的世界,最後慢慢的被外面的世界所吸引,在舉辦慶典的那天偷偷使用彼岸鈴逃到了現世。
從那以後神樂村的結界就只能由我一個人負擔,我畢竟不是聖人,不能單獨承擔起如此強大的結界,神女逃離這件事只有少數高層知道,缺少了神女村子的結界支撐不了多久。
所以我決定暫時離開神樂村外出尋找神女。”
“神樂村的高層們會捨得讓你出來?”
“他們自然很不願意,我在離開之前利用神明大人遺留下來的資料做了一個簡單的神器,他可以暫時維持村子的結界,而且我也與神社的一名巫女孕育了一個孩子。
而且按照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神樂村的結界遲早會消失,如果結界消失神樂村暴露在現世對於安穩百年的村民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他們在外界也需要一個強大的勢力作爲庇護,而且外面的世界很大,想要從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找到一個人是很困難的。
基於這兩個原因村長他們纔會允許我們外出尋找能夠接納我們的存在,但是在外面的這些年我看清了這個世界的本質人吃人,不會有人願意接受一羣幾百年前的古代人,既然找不到,那就由我來親手創造,所以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在外面的世界建造了屬於我的勢力,前田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