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溫暖而又舒適,江流坐在一艘遊艇上,與他一起的還有幾十個不認識的考生。
在他們附近還有好幾艘同樣的遊艇,它們發出特有的馬達聲,遊艇蕩起的的水花灑向天空,在太陽的折射下隱隱約約有着彩色的光芒。
此時清晨的朝陽已經露出水平面,早霞的紅色光輝開始漸漸散去,只留下耀眼的金色光芒。
遠處,一座島嶼映入他的眼簾,那是一座相當巨大的島嶼,島嶼有着密密麻麻的樹木,遠遠看上去還有幾座小山丘。
遊艇朝着島嶼的方向靠近。
“我們到了。”遊艇上的工作人員說道“接下來,每一分鐘走一個人,不準同時進入島嶼,你,死魚眼的那個,你先走。”
白色風衣的工作人員指了指江流說,江流聽到後拿起放在腿上的手提箱站起來。
遊艇停靠在島嶼附近的沙灘上,江流從遊艇上下來,因爲他穿的是一雙黑色運動鞋,踏入海水的那一刻就已經完全浸溼。
冰冷的海水刺激着江流趕緊走到沙灘上,清晨的沙灘比江流想象的還要冷,雖然溫暖的陽光已經升起但是還沒有開始溫暖大地。
江流從遊艇停靠的淺灘走到沙灘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腳印。因爲鞋子被海水浸溼,所以沾染上了不少的沙子。
他繼續朝着前方的森林行走,森林裡的樹木很茂盛,粗壯的樹幹和枝條以及翠綠的樹葉將天空遮蓋,只能從樹葉間的縫隙裡纔有星星點點的陽光照射下來。
江流走進森林看着四周的環境,一隻松鼠此時手中拿着一顆肥美的松果站在枝丫上看着地面上的江流,似乎很好奇這種踏入森林的新物種。
江流走進森口也已經有好一會了,不得不說,這裡的道路真的很難走,鬆軟的泥土,陡坡,乾脆的樹葉等等讓每一步都十分消耗體力,走了一段時間後江流找了一塊石頭開始休息。
根據昨天晚上開會決定,大家各展示了自己的武器和能力。
其中柳依是神使,她的能力名爲千里眼,有着很強的視力,所以她算是這個小隊比較重要的一員,入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每個人,這就需要依靠柳依的力量了。
“不知道她現在找到幾個人了?”江流將手提箱平放在自己的腿上,無聊的躺在石頭上,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
“不許動!”
正當江流悠閒的躺在石頭上休息的時候,從江流的身後傳來一陣聲音。
江流睜開眼睛發現一個金髮高挺鼻樑的男人拿着一把漆黑的鐵質弓箭指着自己。
江流立即坐直了身子。
男子顯得十分慌張,江流甚至可以看到他的雙手在顫抖,他很懷疑這樣顫抖的雙手到底能不能射準。
他看着江流,一臉嚴肅的說“把試卷交給我,你可不要怪我,畢竟這是學院的定的規矩,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讓你那麼放鬆警惕的。”
“如果我不交會怎麼樣?你真的敢射嗎?”江流平靜的看着他說,一雙無神的眼睛彷彿看透了他的內心。
金髮男子彷彿被說中心事,前不久他還只是一個受到文明教育的普通高中生,在學校有着自己的朋友和家人,長這麼大他除了殺死過一些昆蟲外連雞都沒有殺過。
“我...我會射箭的,我一定會!”金髮男子鼓起勇氣說,儘管他的額頭上已經冒氣了冷汗,他的雙手開始不停地顫抖,如果自己真的鬆開了箭矢那麼他可能就會殺人,自己將會淪爲殺人兇手。
“我,我真的有勇氣殺人嗎?不,學院沒有規定不允許殺人。不對,我一定不要再回到過去那種平庸的生活,我是爲了新世界而來的,你已經下定決心了不是嗎?那就鼓起勇氣來先嚇嚇他好了,要是他不答應就先射他的腿,不行不行,射腿接下來他不能走路,那就射手,也不行,射手的話他接下來幾天怎麼吃東西。那射肚子,也不行,萬一感染怎麼辦?對了,擦傷,擦傷他就可以了。”金髮男子做完了思想鬥爭後激動的看着看向江流卻發現他已經不在那塊石頭上了。
“誒?人呢?”金髮男子四處張望着。
“你遲疑的時間太長了。”江流的聲音從金髮男子的身後傳來,金髮男子立即轉身,但是江流一手打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暈了過去。
江流將金髮男子拖到樹幹下面坐着,從他的懷裡拿出一張試卷放到自己的口袋裡。
“你太溫柔了。”江流看着昏迷得金髮男子喃喃的說。
隨後他又將金髮男的黑色弓箭拿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漆黑的外表讓他看上去威力不俗,江流拿起一根箭矢放在弓箭上瞄準之前一直待在樹上抱着松果的松鼠。
咻
漆黑的長弓猶如一道流星劃過夜空,鮮紅色的血液從樹的枝丫上滴落,掉落下來的是半顆已經被咬了一半的松果,松鼠卻逃跑了
江流皺着頭看了看松鼠逃跑的方向。
接着他將弓放在男子的腿上,拿着自己的手提箱繼續朝着森林裡走去。
葉永康的腰間別着兩把鋼劍,他雙手放在劍柄上謹慎的看着不遠處的草叢。
“出來吧。”葉永康說道。
“本來還想溫柔一點的,沒想到被發現了。”從草叢裡走出來一個黑色皮膚的高大男子,他手裡拿着一個狼牙棒正滿臉笑容的站在葉永康面前。
“小子,我不想傷害你,把試卷留下來我就讓你走。”黑皮膚的男人說。
“抱歉啊,其實我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一點自信的。”葉永康雙手緊握在劍柄上,隨時準備戰鬥。
突然,葉永康的腳踝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刺到了。
他低頭看見一根針刺在他的腳踝處,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倒在地上。
他想要揉一下眼睛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雙手卻沒有力氣。
只是聽到好像有人從身後的走出來。
“你不會殺了他吧?”黑皮膚男子問。
“放心好了,只是快速起效的麻醉針而已,這可是我爺爺當年打獵的時候教我的。”
一個矮小的男性走到葉永康身邊將葉永康身上的試卷拿走。
“我們走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醒了。”
“這個方法真好用,纔開始不到半天這都是第三個了,我覺得一天之內我們就能完成任務了,哈哈哈。”
“大意了啊。”葉永康在失去意識前聽到兩人的對話後不甘的想着。
李健拿着一把大型斧頭不斷揮舞着,雖然他揮舞的動作毫無邏輯可言,但是至少附近那兩男一女是真的被嚇到了,他們被李健逼到一處峭壁處,身後沒有退路,但是李健卻逐漸逼近。
“啊,我們也只是爲了合格而已,求求你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其中一位男子說。
“是啊。”另一位男子說。
“嗚啊啊。”剩下的女生更是直接哭了起來。
李健停下手中的斧頭看着三人嘆息了一口氣說“對不住了各位,只要你們把試卷交出來,我就不爲難你們。”
“不交不交就是不交!有本事你殺了我們啊,反正我是不會交出去的!”
李健突然撕裂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那健美的肌肉,陰沉着臉向他們三人走去。
三人看着他那健壯的肌肉和兇狠的表情以爲自己死定了,剛想準備求饒,李健將斧頭扔到地上,他們困惑的看着李健。
李健卻突然對他們笑起來,然後雙手用發力,努力的讓身上的肌肉顯得更加健壯,他不斷的抖動着身上的胸肌說“作爲賠償我讓你們看一下我健美的身材吧。我看你們兩個的身材都太瘦弱了,不如我手把手教你們如何擁有像我這樣的完美的身材吧!”
說着還對他們眨了眨眼。
李健不斷的更換着pose,但是在對面兩個男人在看到李健眨眼的瞬間同時感到一股惡寒,一股哲學的氣息充斥在這裡。
“哇,我知道錯了。”一個男子丟下試卷後跑了出去,另一個看見逐漸朝着他們靠近的肌肉後菊花一緊,也扔下試卷逃跑了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把我一個女生丟在這路好意思嗎?”剩下的女子看着逃跑的兩人說。
“看樣子只剩下你了呢,沒關係,我對待女孩子向來很溫柔的,其實瑜伽,也是我的必學科目之一哦。”說着李健兩條腿慢慢的朝兩邊伸去跨出一個標準的一字馬,加上那不斷抖動的胸肌。
女人看到後一把將藏在胸溝裡的試卷扔到李健臉上哭着也跑掉了。
“嗚啊啊啊啊,好可怕~”
李健從地上站起來,撿起地上的三份試卷後放到口袋裡,看着三人逃跑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
“救命啊,救命啊!”哈利一邊逃跑一邊大聲呼救着,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男人。
“呼呼呼,這傢伙怎麼跑的那麼快?”帶着帽子的男人說。
“誰,誰知道呢,都追了他好幾長時間了,我都快沒力氣了。”另一個黑色捲髮的男人說。
“誒?這裡我們是不是來過了?”帽子男說。
“有嗎?我感覺沒有啊。”捲髮男說。
“他是不是在帶着我們繞圈子啊?”帽子男問。
“管他呢,我實在是沒力氣了,要不我們別追了吧。在這樣下去他沒被我們捉到我們倒是先被累趴下了。”捲髮男說。
“哎呀,被你們發現了。”哈利倒退着跑到兩人面前晃悠着。
“什麼?”帽子男問。
“小心!”捲髮男呼聲到,突然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俏麗的身影,她手中拿着一把鐵質長槍重擊在兩人背後瞬間將他們打昏過去。
“薇薇安,你怎麼現在纔下來,我都帶着他們跑三圈了,我實在累的不行了。”哈利彎着腰,雙手扶着膝蓋不停地喘着粗氣說。
“當初可是你自信滿滿的說要去當誘餌的。”薇薇安說。
“作爲我們三個當中唯一的男性,我總不能讓兩個女孩子去當誘餌吧。”哈利喘着氣說。
“哼。”薇薇安輕哼一聲對着樹上喊着“柳依,可以下來了。”
“好,好的。”柳依站在樹幹上雙腿還在不停地打顫,幾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別怕,我會接住你的。”薇薇安說。
“嗯。”說着柳依鼓起勇氣從樹上跳下來,薇薇安一個健步也跳了起來,她用手中的槍支撐起身體讓自己跳的更高剛好完美的接住柳依。
“都說了,沒事的。”薇薇安那飄逸的長髮隨風舞動。
半空中,柳依睜開眼睛看到英姿颯爽的薇薇安後臉龐紅的和西紅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