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神們鬼吼鬼叫的,但不是在對張冶發火,而是丫的怕了,撒腿就跑,沒腿的就在地上爬,感覺張冶纔是真正的黑魔神。
但張冶發了脾氣,通過系統的復活能力,把自爆玩得飛起,那十個黑魔神,最終都死在了張冶手中。
……
張冶避開一些東西不談,大概說了一番情況,最後問道:“南宮烈,現在可以死得瞑目了吧?”
南宮烈一臉懵逼,你自爆了三次?騙誰吶!早知道是這樣的回答就不問了,會死得更不瞑目啊!
爲何能自爆這麼多次,張冶肯定是不會詳細解釋的。他說這些,也主要是想看看黑魔神襲擊自己是否與南宮烈有關,不過看南宮烈的樣子,黑魔神並不是得到南宮烈授意。
最終,張冶說道:“南宮烈,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本來此行,我挖的黑魔石,是準備給你三分之一,用以城池的購買!”
說着話,張冶丟出小山丘般高的黑魔石,南宮烈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口水汪汪的。我的天啊,這麼多黑魔石,足夠培養幾十個仙帝強者了吧?
張冶說是準備用來向自己買城池的,南宮烈這一刻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心頭一直在問自己,爲什麼要和張大師作對?
“那個,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張大師,要不您就當我從沒來過?”南宮烈舔了舔嘴脣,“您想要希望之城,我送你便是。”
“不行!”張冶作掌劈下,準備結果了南宮烈。
此刻,張冶身前空門大開,南宮烈眼中神芒一閃,蓄謀已久的一掌率先拍出。他一直表現得懊惱、沮喪,既是真的,也是想讓張冶放鬆警惕,好臨死一搏。
南宮烈自覺這一掌必然奏效,想看看張冶臨死前的痛苦神色,卻猛然發現——
張冶就那麼冷冷的看着南宮烈,就像上蒼俯視凡間的螻蟻一般,根本沒有在意南宮烈的這一掌。
南宮烈正自疑惑張冶臨死都還這麼淡定是爲什麼時,一把黑色的骨刀直接將其頭顱削下,刀氣一蕩,南宮烈化爲飛灰,神魂俱滅。
這個不長記性的傢伙,吃了阿花這麼多虧,還是不長記性。
殺了南宮烈,除了幫蘇錦出了口氣,張冶對畫江山的承諾好像也能完成了。
……
過了幾天,希望之城內的幾個仙帝高手好似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城主大人這是去哪兒了?也不留個音信。”
“最近有黑魔神大規模的集結,不知該當如何?”
就在這個關頭,張冶領着一個小姑娘,徑直走入城主府議事大廳。
“你……張大師?”在座幾位仙帝嚇了一跳,城主府可是有陣法防禦的,張冶怎麼悄無聲息的進來了。
而且,不是說張大師死在黑魔石礦區了嗎?怎麼又活了?
“不知張大師前來,所爲何事?”老嫗仙帝強自鎮定,躬身一禮。心頭想着,如今城主不在,切莫招惹了張冶。
張冶沒有過多的話,指着城主的位置,對畫江山說道:“你去坐那兒。”
畫江山甜甜一笑,就蹦蹦跳跳的走到城主的寶座上坐下,一臉享受。
在座的幾位仙帝大駭,不知張冶這是做什麼,不過心頭也有一抹慍怒,張冶讓一個小女孩坐在城主的位置上,這是羞辱衆人嗎?
老嫗仙帝憤懣道:“張大師你這是做什麼?以爲城主不在,我們就好欺負不成?”
張冶看向老嫗,輕描淡寫道:“南宮烈,哦,不對,念無極已經被我殺了。”
“你……你說什麼?城主死在你手中?”幾個仙帝強者心頭一凜,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如臨大敵。
張冶輕描淡寫道:“沒錯,你們城主被我殺了,他設計陷殺張某,又想欺負張某的家人,所以我將他殺了。”
衆仙帝強者將信將疑,警惕的盯着張冶,沒有接話。
張冶則繼續說道:“希望之城沒了城主,所以我這是給你們推薦一個城主。”
聽到這兒,衆仙帝一臉懵逼的看向城主座位上的畫兒,對張冶所說的事情信了七八分。
先不談張冶殺城主的事情,因爲想談又能把張冶如何?可這城主之位,在座哪個仙帝不能勝任,爲什麼要讓一個外人插手?而且還是一個小姑娘?
最終,老嫗仙帝說道:“張大師說殺了我們城主,又說是我們城主咎由自取,以張大師的人品,老身倒是信得過,不敢多舌。”
“只是這希望之城,關乎整個真武世界,若是讓一個小姑娘做主,豈不太過兒戲?”
老嫗仙帝的話,不談南宮烈的事情,只談現在的城主人選,已然有所退步。
但張冶來,卻不是和他們商量的,說道:“你們不談念無極的事情,我倒想與你們談談。”
張冶繼續說道:“念無極的真實身份,是仙界叛逆,北天尊南宮烈!”
說到這兒,在場仙帝皆是一震,原來城主是北天尊?!
以往,南北天尊聯合佛國造反,爲天人不齒。希望之城的幾名仙帝如今知道南宮烈的身份,都覺得有些難受,若是讓外人知道,他們的聲譽也會受損。
不過,這也不能代表張冶可以隨意安排城主人選吧?
仙帝強者們沒說話,張冶卻是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又說道:“若說南宮烈的身份,你們不知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南宮烈明知那百萬黑魔石礦區是陷阱,卻依舊讓無數仙人前去送命,這件事情,想必你們是知情的。”
在場仙帝強者臉色一白,先前他們不提城主,也是因爲這件事情。那百萬礦區是黑魔神的陷阱,他們這些仙帝是知道的,更是默許了城主的做法。
若非張冶命大,恐怕也陷身其中,如今張冶上門,就算要追究他們的責任也是合理的。
城主那麼強大都死在了張冶手中,他們這些仙帝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嚇得渾身打顫,沒有人敢與張冶的目光對視。
老嫗仙帝支支吾吾半天,因爲理虧,好幾次想說話又咽了回去,最終,她是識時務的,向着主座上的畫江山拱手一禮:“屬下,拜見城主!”
其他仙帝也明白過來,想要活命,只能聽張冶的安排了,紛紛向畫江山見禮。
這些仙帝強者與南宮烈蛇鼠一窩,張冶若非顧慮到希望之城和整個真武世界的安危,他是有心要殺這些人的。
不過見這些人識時務,也就算了,讓他們戴罪立功,爲天人奉獻,遠比殺了的作用大。
畫江山平日裡一副小姑娘的作態,此刻的她,見仙帝強者們歸順,倒收起了嬉笑的模樣,變得沉穩,不怒自威。
畢竟畫兒可是在修真界建立過永恆仙國的,區區一城,她自然能駕馭。
畫江山說道:“既然諸位拜我爲城主,那本城主也不能沒有見面禮。”
說着話,畫江山小手一甩,幾塊黑魔石落入幾位仙帝強者手中。
“這是……”仙帝強者們驚呼,手中的竟然是極品黑魔石,只要將其煉化吸收,修爲必定更上一層樓。
此時,不等仙帝強者們說話,畫江山殺氣噴涌,仙帝初期的修爲噴涌而出,她這兩日通過吸納黑魔石,也將修爲提升到了仙帝級別,否則無法掌控手下這些仙帝強者。
畫江山繼續說道:“本座多的是黑魔石,跟着本座自然少不了好處。但是,本座要求絕對的真誠,倘若在場衆人誰要是敢背叛我或者陽奉陰違,就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畫江山展露了實力,恩威並施,在場的幾個仙帝是服氣的,加上畫江山的背後還有張冶撐腰,不服也不行啊,一個個將腰身垂得更下去了:“屬下對城主絕對忠誠!”
畫江山雖然年輕,對於一城事務倒是熟稔,當場就安排了城池工作,內憂外患,統統拿出了妥善方案,仙帝強者們驚訝之餘,越發佩服起來。
張冶在一旁見畫江山遊刃有餘,也打消了許多顧慮。他幫畫江山謀城,是出於自己的承諾,倘若畫江山不能勝任,他爲了真武世界還是不會讓畫江山當城主的。
此刻放下心來,又覺得一城的機密要聞不適合自己這個外人聽到,張冶便告辭離去,不過又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畫江山雖然是本座的乾女兒,倘若她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諸位前輩可來找張某主持公道。”
張冶依舊不知畫江山的真實身份,因爲蘇錦說過收畫江山爲乾女兒,張冶也認可了這個關係。
他此時說這話,有幾個用意。
第一,表示畫江山是自己罩的,誰要是敢對付她,得掂量一下。
第二,撇清一些流言蜚語,省得背後有人說畫江山與自己有一腿。
第三,也是督促畫江山,不能亂來,倘若胡作非爲,張冶是會撤了她的。
仙帝強者們活了一把歲數,自然明白張冶的意思,紛紛說着不敢,躬身相送。
畫江山不以爲意,甚至還有一絲惡趣味,沒想到爹爹是這麼威嚴的人,好帥啊。
就這樣,希望之城易主。
當這個消息擴散開來,城內城外的人都大驚失色,不過因爲幾個仙帝強者都表示了歸順,下面的人也不敢說什麼。
加上畫兒一項項措施頒佈,比如取消入城費,頓時引來無數人的好感和追捧。
“畫城主萬歲!”城內外的仙人們對畫江山的一些政令舉措感恩戴德,但同時也有些疑惑。
“話說回來,這突然出現的畫城主到底什麼來頭?爲什麼老城主會退位讓賢?”對外的說法,是念無極退位讓賢,並沒有說是被張冶殺的,否則很多事情,難以解釋得通,所以普通仙人們非常疑惑。
有人說道:“聽說這畫城主,是張大師的乾女兒,張大師保她上位的。”
“乾女兒?張大師家的那個小姑娘?”有修士想到以往偷聽鐵匠鋪,什麼下面好吃,讓你上位的,無不心裡邪惡。
張大師不愧是張大師,乾女兒果然是乾女兒。
張冶本想着以乾女兒撇清關係,不曾想,人心就是這麼險惡,又或者語言文化就是這麼博大精深?
當然,張冶是不知道這些背後議論的,因爲不敢有人在張大師面前這麼議論。
畢竟張大師在百萬礦區,以一敵十,不僅從黑魔神手中活了下來,還將黑魔神盡數誅殺,實力強橫,當屬三界第一。
加上拯救千萬修士的功績,受人尊敬。
那些人別說不敢在張冶面前議論,就算在某些不合時宜的場合議論,那些張冶的追隨者,就能把這些亂嚼舌根的人痛打一頓。
張冶的鐵匠鋪,照常營業,積累着巨大的財富,但畫江山卻沒再找張冶要過一分錢。
起先的時候,希望之城取消入城費,這是希望之城最大的財政收入,因此城防勢力是很不滿的。
不過畫江山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的解決辦法,專門成立了一支獵魔隊伍,一改以往龜縮在城池的做法,主動去招惹外面的黑魔神。
當然,希望之城的仙帝強者們很難與黑魔神正面對抗,不過單個黑魔神想要殺那些仙帝倒也困難。
因此,獵魔隊伍的仙帝強者負責引走黑魔神,剩下的人則在黑魔神先前的領地挖掘黑魔石。
這樣一來,城守府的財政收入不減反增,還把希望之城附近的黑魔神統統引走,碰到落單的,幾個仙帝一齊動手,還能殺上那麼一頭半頭。
畫江山這一招,化被動爲主動,讓希望之城,聲威大震,彷彿初升的太陽,充滿了希望,越來越要耀眼,無人不服。
畫江山自從當了城主,雖然忙碌,但也時不時的來鐵匠鋪拜訪張冶和蘇錦。
張冶知道希望之城在畫江山的領導下,發展得越來越好,懸着的一顆心也落下,而且畫江山格外孝順,張冶也真把她當做了女兒一樣。
“爹,有筆大買賣做不做?”既然現在是幹父女的關係,畫江山這般稱呼張冶也不奇怪。
不知爲什麼,張冶非常享受畫江山喊他爹,一臉老父親的慈愛,聽到畫江山說有大買賣,張冶哪能不知她想給城防勢力打造一批靈寶。
“排隊去。”張冶故意顯得不近人情,因爲這樣的話,畫江山就會撒嬌。
雖然我短,但就是不斷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