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張破碎的臉,就算再多的酸楚,我們都沒有哭泣,因爲心中有着希望之光,那顆明亮的星辰高掛在頭頂,閃閃發光,那是永不泯滅的期待。
薛紹抱着如歌做了很久,久到如歌頭腦昏沉,似乎在夢中,一切都不真實。
如歌躺在浴盆裡睜開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一張非現實絕美的臉,朦朧而幻化。
隨之她的身體被男人抱起來,如歌隱約的看見一個軟化了臉部線條的臉,以一種複雜的表情看着她,打溼的頭髮,氤氳的眼睛,一切好似夢中的唯美,男人溼發上一滴水珠掉下來,滴在如歌的臉上,涼的,只有這給了她一個真實的觸感,讓她清醒得感到那不是夢。
天空月光朦朧而隱約,漸漸的褪去光澤。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如歌還沒有醒,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張媽在外面小心翼翼的喊道,“少夫人,該起牀了。”
在張媽的叫喚下,如歌翻了一個身,擡了擡沉重的眼皮,微微轉醒。
動了動身體,忽然她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昨晚的一切浮現在她的眼前,她不禁驚慌。
慌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是那間小房子,應該是昨天晚上薛紹送她進來的。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穿上了浴袍,但是裡面什麼衣服都沒有。
鎖骨處深色的吻痕告訴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夢,那麼真實深刻的疼痛。
如歌動了動身體,準備下牀,卻發現雙腿沉重痠痛,渾身無力,這是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傷痕。
她強撐着自己的身體,挪動着下牀,痠軟無力的感覺令她的身體搖搖晃晃。
但是她還是強撐着起來了,一天的時間,她最不想浪費的就是白天的自由工作時間。
如歌整理好自己下樓來,張媽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少夫人,可以吃早餐了。”張媽道。
如歌淡淡的笑笑,往房間四周望了望。
“少夫人放心,少爺一早上就出去了,他不在家。”張媽知道如歌的擔心,少爺對少夫人的折磨張媽也很清楚,昨晚那麼大的動靜,她都停在耳裡。
聽得張媽心疼,少夫人是個清純善良的人,平時的少爺不是這樣的,不知道怎麼了,最近脾氣大發,對少夫人這麼殘忍。
幸好昨晚太夫人不在家,薛雪住校沒回來,要不然還不把她們嚇成個什麼樣?
如歌感激的笑笑,“謝謝張媽,我就不吃飯了,我上班快要遲到了。”
說完,如歌就背好包,換好鞋,準備出門。
“少夫人,身體是本錢,吃點再去吧,要不然身體扛不住的。”張媽勸道。
昨晚被少爺折磨了一夜,身體應該很虛弱。
“不了,我上班真的快要遲到了,我在路上買來去公司吃就好了。”換好鞋子,如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張媽看着如歌離開的背影,她搖了搖頭,如歌一刻也不想多呆在這個家,就算一個早飯的時間也不想多呆,這點張媽是明白的,張媽感嘆的嘆氣,冤孽啊,這一場契約婚姻真是冤孽。
夏日的早晨,陽光灼眼,而某人卻希望陽光永遠不要射進他睡覺的房間,不要天亮。
這個人就是咱們的薛庭同學,毀了人家好好一個姑娘清白的罪魁禍首啊。
薛庭老人家很榮幸的由一名純潔的同學升級爲老人家。
酒店潔白軟綿的大牀上睡着兩個人,一個眼睛緊閉,睡得正香甜,另一個星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着睡在他側面女人的臉,糾結着,等會女人醒過來之後,他要採取什麼樣的行動。
是一把按住她,再做一次早晨運動?不行不行,這樣做的話,估計她會叫得全酒店以爲在殺豬。
那就立馬逮住她,舀出昨天錄的錄像,威脅她交出紹哥的秘密,然後恐嚇她說,“小妞,你的清白已經被本哥們毀了,你這一生也沒什麼希望了,哥們勉爲其難的對你負責。”
不行不行,憑夏晴的性格,她不一腳把他薛庭踹到太平洋去纔怪呢。
正在薛庭老人家糾結的時候,牀上的人兒動了動。
驚得薛庭啊,冷汗直冒,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夏晴動了動身體,眼皮擡了一下,頭很痛,本準備繼續睡下去的,但隨即她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不對,她在哪裡?回想昨天,對了,她喝醉了!越想越奇怪,睜着疑惑的眼睛,她猛地一轉頭,看到眼前的狀況頓時驚愕。
身旁睡着一個男人!定睛看了看,黑亮的眉,挺翹的鼻,性感的薄脣,優美弧線的臉,睡容帥得掉渣,nnd,是薛庭那個小屁孩!
難道這傢伙半晚上找不到媽媽,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媽媽,跑到她房裡來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夏晴無比無語。
等等,她只不過動了動,怎麼感覺全身痠痛得像跟人打架了一樣?話說,她昨晚沒惹事吧。
想着,掀開被子準備下牀,被子剛剛掀開又被夏晴雷速的蓋了回去:我靠!她,她,她,她什麼也沒有穿,就連內褲也沒有!
頓時夏晴瞪大了眼,轉頭再看看旁邊睡得安詳的男人,無比驚駭:不會吧,她昨天喝醉了酒,做了錯事,把這小子給睡了?
咳~她可沒有錢付費,還是趕緊溜吧。
於是乎,夏晴翻身起來就準備下牀。
突然她的手被人從身後拉住,薛庭特有的音質傳開來,“哪裡走!”
夏晴驚愕,爺爺的,這男人,難不成真要她負責不成?
夏晴擠着笑臉,撓撓自己雞窩的頭髮,“呵呵,小屁孩,誘拐未成年人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上了未成年人這更加是我的錯,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但就是不要讓我負責啊。”她歪歪頭,表示很無辜,“你知道,我連自己都養不活,我怎麼養你。”
“沒關係,我養你啊。”真的很想這麼說,但是不能說。
薛庭拉着夏晴的手不放,星光的眼認真的看着夏晴即使**也沒有半點委屈痛恨的表情,薛庭的心裡隱隱失落。
原來那個夏晴還是那麼灑脫,她不會爲了一張膜而束縛自己的一生,即使失去了,也當做是自己玩瘋了一場,笑笑便隱忍了全部。
在夏晴心裡,他薛庭永遠是路人甲吧,他薛庭永遠融不進她的世界。
薛庭垂了垂眼睫,“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要不然我纏你終生。”薛庭非常明白眼前女人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