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左走出附加的家族,在外面的不計其數的人在街道上穿行着,在這羣人中大多數都是一些傭兵,實力都在五夕天武之上。這些人大多沒有什麼修煉天賦,他們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進步了,所以他們早早地就利用自己的實力去爲傭兵團做些任務,然後換些賣酒錢。
要是在自己的那個皇朝中,滿街的傭兵實在是很難見到。就比如說自己的柳巖城,除了夜左自己的護城部隊外,街道上行走的人大多都是些過往的遊客。稍微有能力的人就被皇朝徵去皇家部隊了。
所以傭兵這種東西在夜左所在的皇朝幾乎是比妓女還要低下的職業,只有那些實力不足三夕天武的人才去當傭兵,這些人好的能被大家族看上然後拉到家族中打雜,而待遇不好的傭兵甚至不如去當一個乞丐。
夜左唏噓不已,沒想到別的帝國和自己的皇朝居然有着那麼大的區別,夜左就感覺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這個抑雲帝國中,夜左隨時都能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的氣息,但是在自己的皇朝,完全就是一個表面繁華的紙老虎。
夜左來到裡附加家族最近的一個拍賣場,然後把之前自己交易的幾百萬金幣也全都存在了這個紫金色的卡中。
拍賣場的人看到這個紫金色的卡好像明白了什麼,在那個人去後臺換錢的時候,幾個姿色妖嬈的女子從幕後扭着腰便向夜左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
夜左有些疑惑,自己明明來的是一家普通的拍賣場,怎麼會平白上來那麼多的女子和自己搭訕?這些女子在一般人的眼中看起來的確漂亮,但是在夜左的眼中,她們只能算是最低水平了。若是這些女子來到了自己的柳巖城,她們非得自愧而死。
“不知道這位公子和城主有什麼關係嗎?”爲首的女子陪着笑對夜左說道,“這位公子可能還不知道吧,這種紫金色的卡在我們城和我們城主有很要好關係的附家族長才有一張。我們這家拍賣行正是簽在城主名下的,如果公子和我們城主有些關係的話,那麼以後來這裡拍買東西我們事後會給您打折的。”
在那位女子的身後,幾個女子也跟着陪笑着點了點頭,剛剛這位妖異的男子隨手一出就是幾百萬金,沒有很強的背後勢力是不可能存下那麼多的資金的。剛剛他們看了看那張紫金卡,這卡上竟然還有三百五十萬,那麼多的錢即使是附家的族長也不可能隨身攜帶那麼多的吧。
“我和城主確實有些熟。”夜左搔了搔頭,懶散地表情從這些女子露着的肚臍上掃過,可惜的是這些女子並不能勾起夜左一丁點慾望。“這張卡在其他的城也應該能使用吧?”
“這紫金卡是我們皇朝城主才擁有的,這些卡由皇朝發送,所以在我們皇朝的任何一個地方,這紫金卡都能使用。”
“沒想到這倒挺方便的。”
夜左站起身,這時在裡屋中剛剛的那個拍賣場的接待人員已經把錢全都存在了夜左的紫金卡中,夜左接過卡來一看,上面金色的紋路書寫着夜左卡上的金額,足足有六百四十多萬。
這些錢放在以前夜左幾乎是一小會就揮霍完了,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己畢竟在別人的帝國,如果這些錢被自己花光的話自己就還得忙活半天。
“既然這位公子和我們城主有那麼要好的關係,看您還沒有儲物戒指,我們拍賣場決定贈送給這位公子一枚。”
剛剛和夜左說話的女子用手帕卷着一枚儲物戒指呈給了夜左,夜左看了一眼,發現在這枚戒指的正中央有一顆很小的符印正在轉動。
夜左看着這黑色的戒指還算適合自己,既然對方給自己示出好意,那麼自己就收下給對方一個面子了。
這種用符印製造的東西在自己的皇朝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夜左讓那人示範了一次使用的方法,夜左稍微練習了一下便掌握了技巧。夜左吧這枚戒指帶在手指上,然後把手中的紫金卡也放在了裡面。
這個東西比自己的鬼門方便多了,自己的鬼門可以臨時存放些東西,但是想要做到想要的時候隨時拿出來肯定是不可能的,夜左覺得如果有這種東西的話,自己以後就少了一份暴露出自己身份的可能。
夜左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可是就在夜左轉過身的那一刻,一個女子瞬間出現在了夜左的面前,夜左神經猛一繃緊,他的手下意識地想拿出背後的鐮刀,可是夜左這時才發現自己的鐮刀好像放在了附家裡。
“夜城主?”那位女子顯然也被夜左剛剛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不禁驚呼了一聲:“沒想到還真的是你啊!”
“任悠夢?!”
夜左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這種地方遇到皇朝中的人。
在自己去皇朝路上的時候,夜左曾經被這個女子惡作劇過。夜左和這個女子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但是他們的認識僅僅在於皇朝上的公事之間,兩人並沒有什麼很大的交往。
夜左現在的腦子忽然有點亂了,要知道自己剛剛離開了皇朝,在這種地方遇到任氏家族的人如果自己的行蹤被暴露了那麼自己的日程就不得不加以調整了。
殺了她?
夜左覺得也不行,如果在其他的帝國殺人的話自己的行爲一樣會被這個帝國的人監視,這個任悠夢現在看來已經是先天巔峰的實力了,自己如果硬要出手的話,估計戰鬥並不能在十秒內結束。
“我剛剛從外面路過看着裡面的人像你,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任悠夢看起來並沒有對夜左有惡意,她就像並不知道夜左和皇朝之間發生的事情一樣,自己“冥帝”的身份按道理說知道的人都會非常懼怕的。
“有話別在這裡說。”
夜左看着身後那羣拍賣場的人一臉好奇地看着自己,夜左覺得如果有話也不能在這裡說,萬一這個任悠夢說漏了什麼,那麼自己就不是單單地殺一個人那麼簡單了。
夜左不由分說地吧任悠夢拉到了拍賣場之外的一個衚衕裡,然後把任悠夢野蠻地丟在了牆壁上。
在這個衚衕外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經過,即使有經過的人也不會注意到夜左和任悠夢,頂多把他們當做一對熱戀的情侶。
“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夜左現在還不想直接動手,他想通過這個任悠夢瞭解一下皇朝中發生的事,直接離開後自己和皇朝之間的信息就隔絕了,夜左不知道皇朝對自己是什麼態度。
“呦呦,別那麼認真嘛。”
任悠夢看着夜左一臉陰沉的樣子竟然笑了起來,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夜左在皇朝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手甚至還拍了拍夜左的肩膀,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我和你並沒有很深的交情,你沒有理由這種態度和我說話。”夜左把任悠夢的肩膀狠狠地按在了牆上,“你知道我的性格,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沒有很深的交情我爲什麼還知道你的性格?”
任悠夢一副挑釁夜左的表情。夜左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實在是感覺到一絲無奈。夜左的冷血是人人皆知的,這個任悠夢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知道夜左冷血的她竟然還是那麼的挑釁夜左,她可能真的是屬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種人。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夜左向前逼近了一步,在夜左的手中,一把骨質的匕首憑空出現在了夜左的掌心。
“難道要用你冥帝的實力嗎?”
任悠夢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她完全忽視了夜左手中的匕首。鋒利的刀刃離她的脖子僅有一根頭髮絲的距離,這種距離只要夜左稍微一動,那把匕首就會準確地刺入任悠夢的大動脈。
“看來你是什麼都知道了。”
夜左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果然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整個皇朝的人都知道了。
可是夜左此時覺得這個任悠夢的膽子實在是大,既然知道了自己就是那個殺人無數的冥帝,那麼爲什麼她還過來和自己搭訕?
剛剛她完全可以跟蹤自己然後向皇朝回報自己的行蹤,難道她辦事之前都不用大腦思考一下嗎?
夜左的匕首定格在空中,並沒有向前一點也沒有向後一點,他希望看到別人臨死前對自己祈求的樣子,但是這個任悠夢偏偏就是那種什麼都不怕的人。她的生命明明就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可是這個任悠夢又偏偏沒有那種緊迫感。
“傳說中的冷血的冥帝殺個人就那麼遲疑嗎?”任悠夢衝夜左挑了挑眉毛,完全沒有把夜左放在眼裡。
“你要是敢再說一句話!”
夜左說着匕首向前微微一探,在任悠夢的脖子上,一縷敖紅的鮮血慢慢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