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主那麼晚了還不去休息嗎?”
在夜左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夜左慢悠悠地轉過身,眼中略帶一絲不屑,夜左不論看誰,他的眼中都帶有這種懶散的感覺,焚寂也見怪不怪了。
“難道你不知道我從來都不睡覺嗎?”
夜左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在這個戒指裡面放有夜左拍來的魔燼之鐮,可惜的是這把鐮刀夜左以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拿出來,要不然的話夜左肯定會習慣性地將手放在身後的鐮刀上面。
彥兒看到兩位城主在對話,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裡聽着,可是看着夜左並沒有讓她迴避的意思,於是她便乖巧的站在了夜左的身後靜候夜左的指示。
“夜城主真是好精神啊,其實我在裡面也沒有什麼事,如果夜城主不嫌棄在下的酒差,還請夜城主給個面子到裡屋陪飲一杯。”焚寂話中每一個字都注意着細節,他知道夜左這個人情緒不穩定,一點小事都可能大發雷霆,有時候他表面看起來高興,其實他的內心早已經起了殺心,對於夜左這種人,聰明一點的話都會選擇順從。
“裡屋太悶了,把酒拿到這裡吧。”
夜左心不在焉的說道,可是語氣中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也好也好。”
焚寂配笑着說道,他招了招手,身後的侍從便回到了裡屋,也就一會的功夫,在城門之上,一桌酒席便擺了出來,夜左理所當然地坐到了主賓的位置,在夜左身後彥兒靜靜地站着沒有說話,她知道以自己的地位根本不配坐在這個酒席上。
在這個桌子周圍除了夜左和焚寂,還有幾個焚寂的得力手下,微微感受了一下他們的實力,夜左發現這羣傢伙竟然都已經達到了聖元之境,以這個城聖元之境的實力的人的數量,如果對抗皇朝的皇城應該都不在話下。
有着那麼雄厚的實力,想必焚寂也坐不住了,如果一個人得到了力量那麼他沒有一點想法是不可能的。在青晝門的周圍,像這樣實力的人絕對不少,看到太古符印出世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爲什麼只有焚寂一個人敢堵住自己的路?
單憑這一點夜左就覺得這個焚寂有野心也有心機,夜左撤退的路線看似是一路向南,可是要想抓住夜左的行蹤卻並非易事,如果這個焚寂只是單純的聞訊趕來的話,想要看到夜左的影子都會非常的困難。
“這位是夜城主想必大家都知道吧,今天很高興能和夜城主結爲朋友,能交到像夜城主這個的朋友也是在下的福分,要知道整個大陸上能和夜城主攀上關係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吧?”
焚寂笑着說道,在他身邊的手下都跟着陪笑,夜左淡淡地點了點頭將自己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完全沒有在意這酒水裡有沒有毒。
焚寂暗自後悔,他原本是想在酒水裡放毒的,可是想到夜左這傢伙那麼謹慎,如果被發現自己在酒水裡放毒的話說不定一怒之下就會把自己的城池屠城,想來想去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古老的殺人方法。
看到夜左連試都沒試就將眼前的酒水一飲而盡,焚寂悔地腸子都青了,如果剛剛自己下毒的話,太古符印自己不就到手了嗎!
“夜城主真是爽快啊!”
焚寂苦笑着說道隨後將自己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看到兩位城主都端起了酒杯,周圍焚寂的手下自然也不含糊,他們也跟着兩人一飲而盡。
“我想焚寂城主是不是有求於我?”
夜左輕輕地端起剛倒滿酒的酒杯在自己的手中悠閒地轉着,這句話就像是開玩笑似的說了出來,可是這句話卻點到了焚寂的心中,如果不趁此機會說明自己的想法,那麼以後這樣的機會就不多了。
“夜城主的實力整個大陸都是知道的,我的實力在整個白巖帝國中也算得上比較靠前了,眼下國主卻沒有重用我,偏是把我安排到了這種窮鄉僻壤的邊境。我想夜城主也是能看出來的,我城的實力,如果有人能牽制住那些至尊之境的護城大將,我想以我城現在的實力想要推翻這個白巖帝國都不在話下吧。”
焚寂嚴肅的說道,可是再看看夜左的樣子,他就像是聽故事一樣把焚寂的話聽完了,似乎完全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國主之所以把你安排在這裡還不是因爲怕你裡皇城太近而威脅到了皇城,你越是那麼大的野心國主就越不放心你,恐怕你以後的日子還不如現在,在你身邊皇城的線人肯定不少,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想法的話皇城一定能在你行動之前滅掉你的城市。”
夜左一句話點醒了焚寂的野心,可是焚寂看了看夜左那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忍放棄,他知道夜左的實力整個大陸上幾乎沒有人敢和他叫板,如果夜左肯幫自己的話這些事情還有可能事先。
再說夜左現在已經擁有了一枚太古符印了,雖然不知道那個太古符印有什麼作用,可是不論怎樣,得到了一枚太古符印畢竟是相當於得到了七分之一的世界,這整個大陸大大小小的帝國皇朝接近百個,以太古符印的威力想推翻一個皇朝還不是輕而易舉。
“還請夜城主幫助,即使不推翻皇朝也罷,但是我想有些作爲讓皇朝認識到冷漠我是一種錯誤,我想得到更大的權利。”
焚寂說着端起酒杯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周圍的侍從陪同着焚寂同樣酒水見底。
“你這個傢伙思維真是奇怪啊。”夜左笑了笑沒有端起酒杯,“一般的城主都想着怎麼討好國主然後換取更高的地位,你倒好,偏偏想着惹是生非,不過也罷以你現在的處境這個辦法確實比討好國主要有用的多,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
彥兒一聽夜左似乎有答應焚寂的意思,她略微地有些着急,她知道夜左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實力,如果真的要打起來的話他恐怕都承受吧不住別人的一招一式,更別說幫助這個聖元之境的傢伙去攻打擁有至尊之境的皇城了。
彥兒微微拉了一下夜左的衣服,這個動作輕輕地並沒有人注意到,她想提醒一下夜左,千萬不要做下什麼奇怪的決定啊!
可是夜左畢竟是夜左,他的想法永遠都和別人相反,無論對錯,他總想嘗試和別人相反的想法然後徹底讓對方折服。看懂了彥兒的意思,夜左稍微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和焚寂的野心,他點了點頭對焚寂笑了笑。
焚寂看到夜左這樣自然是懂得了夜左的意思,夜左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他要求的事情力所能及的話,夜左肯定會幫助他的。
焚寂興奮地做的更正式了一些然後悄悄地對夜左說道:“你可知道這個白巖帝國的第一門派青晝門?這個青晝門是整個帝國都注視的門派,如果能把這個門派拿下然後變爲你我的囊中之物,我想帝國一定會注意到我們的。以夜城主的臉面,我想帝國應該不會輕易下手,有了青晝門,我想對你我都會有所幫助。”
“青晝門嗎?”
夜左半眯着眼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這個門派,自己就是在這個門派裡跑出來的,在這個門派裡白河,小書綾還有銀狐,這幾個人夜左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焚寂想讓自己回到青晝門然後大開殺戒?
嘖嘖,這劇情安排的真讓夜左感到一絲興奮,自己以另一種不同的姿態出現在熟人的面前他們又會是怎樣的反映呢?當自己的鐮刀放在他們的脖頸上時,自己真的能下得去手嗎?
這些事夜左自然沒有體會過,夜左本是一個冷漠的人,無論是殺誰夜左都不會手下留情的,可是夜左不知道自己面對白河的時候自己的鐮刀還能不能依舊揮下,自己的內心彷彿在抗拒自己這樣。
這奇怪的感覺夜左從來沒有體會過,不知爲何他還微微有一些興奮。
“三天後出兵。”
夜左笑了笑便離開了酒席,焚寂怔了一下趕忙道謝:“感謝夜城主的幫助!”
可是當焚寂再擡起頭的時候他卻發現夜左已經不見了蹤影。
彥兒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她似乎感到很驚訝,難道夜左真是那種沒有感情的傢伙嗎?和自己生活了那麼久的人他真的能下得去手嗎?
彥兒擁有着夜左的已經,如果讓自己對自己喜歡的人下手的話,自己絕對不會下手的,可是這件事要是放在夜左的身上……
(ps:抱歉抱歉,這個沒有節操的作者終於是回來了,前些天實在是沒有寫書的感覺所以放下了幾天,過年都沒有加更是我的錯,在此表示深刻的抱歉,未來幾天我沒有事,所以應該能拿出整天的時間來寫書,希望各位書友朋友千萬不要嫌棄倫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