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年會可是一件整個皇朝都期待的事情,每年的弟子修煉的最大動力就是爲了能參加皇家年會。
能參加一次皇家年會就會被視爲一次榮耀。
第二天早上聶冉等人還是準時地來到了角鬥場,當然,池七昨天消失了一天後今天也準時地來到這裡。冰落因爲沒有被報名皇家年會不能進入角鬥場,只能在遠處的觀看臺上看着池七的一舉一動。
夜左離開,這裡只有自己能控制住這裡的局面了。
夜左之前也對冰落吩咐過,如果聶冉真的出現危險了那麼就一定要去救他,暴露實力也要去救。在夜左眼中聶冉已經不是幾年前的聶冉了,現在的聶冉很有可能成爲一個強者,他的天賦,加上他背後的高人指點,前途絕對不可估量。
在聶冉背後的那個高人絕對不會在皇家年會這種場合出手的,而冰落即使出手了,也不會被皇朝的人發現冰落的真實身份。在這種地方冰落也不用怕妖皇的手下,因爲妖界久久不敢反攻人界,大多的原因都是因爲現在的人界還有不少的高人,妖界還沒有能力對人界下手。
因此讓冰落待在皇城裡是最安全的做法。
不過皇城畢竟是人界帝皇的所在地,要是萬一被帝皇發現了冰落妖皇的身份,恐怕冰落也是一樣的危險。
“現在我宣佈,皇家年會第一場正式開始!”
在空中小島上,裁判長宣佈後,整個角鬥場直接沸騰起來,還沒過幾秒就能聽到不遠處有弟子發出了慘叫的聲音。
原本盛大的場面瞬間變得血腥,殘暴,不過越是這種場面越能激發出一個人的真實能力。
聶冉一開始差點被這環境帶動起來,衝進人羣的慾望瞬間膨脹。但是就在此時他忽然想到夜左吩咐所有的人都跟着自己了,要是因爲自己的衝動所有柳巖城的弟子都被淘汰出局了,無論自己和夜左多深的交情,夜左恐怕都要殺了自己。
穩定下自己的情緒,聶冉說道:“咱們四個別衝動,防禦爲主,等他們打累了咱們再衝過去。”
皇家年會的混戰是要持續很久的,如果一個城弟子的實力足夠強,一開始就不斷地挑戰別人無非就是最快的提升自己位次的手段。但是如果實力太弱,那麼最好的手段就是防禦了,等別人體力消耗完後再去收漁翁之利。
當然要想做到這一點的前提就是不會被其它城的弟子挑戰。
聶冉的話剛說完就有一羣人衝着他們衝了過來。
這羣人穿着統一的衣服,看起來是屬於同一個城的弟子。
“聶冉,怎麼辦?”
站在聶冉身旁的吉川有些着急了,對面的人數加在一起足有十幾個,實力最低的也有九夕天武,正面迎戰肯定是要吃虧的。
“跑吧!”
聶冉看着那麼多人直接撒腿就跑了。
“喂喂聶冉,你好歹也是三夕先天了,不知道幫我們爭取點時間嗎?”
看着聶冉開着八盤式的身法,跑的比誰都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消失在了視野裡。
衆人一陣無奈,看來夜左指望聶冉帶頭根本是不靠譜的。
“咱們一起上,他們就三個人!”
迎面那羣人中一個人喊道,隨後那羣人更是加快了步伐。
“這個聶冉倒是有點意思呢,丟下我們自己一個人就跑了。”
池七看着面前那麼多的人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在她的手掌中一個紅色的普通符印浮現而出,紅色的火焰瞬間包裹了全身。
迎面衝來的人並沒有留手,剛開始的一擊就直接使出了全力。在這種混戰中最應該保證的就是要一招制敵,因爲這樣可以省出很多體力。
“太天真了點呢。”
池七笑了笑,她根本沒有做出什麼動作,眼前的紅色火焰直接抵擋住了那個人的攻擊。
在池七身後的段煒和吉川無不驚訝,對方進攻的那個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二夕先天,而池七這樣一夕先天的實力竟然如此簡單地擋下了他的進攻。
“你們兩個先去找聶冉吧,我幫你們拖一下時間。”
池七的表情看起來並無所謂,段煒和吉川雖然也擁有一夕先天的實力,但是他們兩個卻並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在柳巖城中他們或許是難得一遇的天才,但是在這個皇家年會中他們什麼都不是。
以爲天生的氣質不同,在柳巖城的弟子大多都害怕和別人的打鬥,但是其他城的弟子就是喜歡和別人爭搶。在士氣上柳巖城的弟子遠不如其它城的弟子,像他們這樣一夕先天的弟子頂多能和其它城天武巔峰的弟子打平手。
柳巖城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看着池七確實有些能力能抵擋對面十多人的進攻,段煒和吉川也不敢浪費時間,和池七道別後便趕忙撤去。
在段煒和吉川離開後,池七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們幾個可以一起上哦。”
池七笑着身上的火焰慢慢強烈起來,同時她的實力正在飛速上漲,從之前的一夕先天逐漸突破到二夕先天,隨後又變成了三夕先天,最後穩穩地停在了五夕先天的位置,現在她身上的火焰竟然略微的有些發黑了。
在遠處看臺的冰落皺着眉頭看着這一切,夜左事前交代過她池七的實力不簡單,但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直接展露自己的實力,而且她的樣子看起來還有餘力。
冰落的眼睛死死盯在池七的身上,她生怕跟丟了池七。
在角鬥場中的池七眼睛的餘角瞥了一眼看臺,隨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手中聚集出了一團火焰。
“看來遇到硬茬了。”
“看服裝這應該是柳巖城的弟子纔對啊。”
“柳巖城的弟子怎麼可能達到五夕先天?會不會認錯了。”
看着眼前的那羣人,池七隻是笑笑:“奴家確實是柳巖城的人,不過柳巖城的實力真有那麼弱嗎?”
池七笑着把手中的火焰丟了出去,火焰在被丟出的那一刻體積忽然變大了數十倍,這種大小迎面撞來根本來不及躲避。
僅在短短的對話之間,火焰已經將那羣人最前面的那個人吞噬,當火焰散去的時候留在那裡的只有一片焦黑的土地。
那麼大的場面讓所有在角鬥場中的弟子,還有在空中小島上的各城的城主都看的一清二楚,在他們的印象中在五夕先天實力的弟子中並沒有那樣一個嬌態的女子。
“怎麼可能,他可是二夕先天的實力啊。”
那羣人看到自己城的一個弟子就這樣被別人秒殺了,心裡自然有些害怕。
“在殺人之前沒有做好被別人殺的準備嗎?”
池七說着,手中忽然多了一把紅色的劍,在這把劍上燃燒着黑色的火焰,這種火焰並沒有讓人感受到熱,相反這個火焰不停地吞噬着周圍的溫度,在結實的大理石地板上竟然浮現出了白色的冰霜。
“我們只是想打敗你們,並沒有想殺你們啊。”
眼前的那羣人中的一個人明顯有些害怕了。
“別和她廢話,我們要給他報仇啊。”
“要說報仇先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吧。”
池七的聲音一閃而過,在她移動過的地方都有紅色的火焰。電光火石之間池七的身體已經來到了那羣人的中間,手中燃燒着黑色火焰的劍揮舞了一下,眼前三個人的身體直接被分割成了兩半。
冰落看到這動作,額頭上一滴冷汗流了下來。這種動作和夜左鐮刀的用法太像了,簡直就像是一個老師交出來的。
但是冰落知道的是夜左鐮刀的技法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眼下這種相似的手段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池七偷偷學習過夜左的刀法,可又會是什麼時候呢…..
“這簡直就是胡鬧!”
在空中小島的宮殿裡,一個城主直接站了起來,看他的衣服就能看出來,他是剛剛那羣被殺的弟子的城主。
“洉城主,皇家年會裡並沒有規定不能殺人吧。”
在宮殿的另一端,另一個城主站了起來,對於那個城主的弟子被殺,他看起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胡鬧,胡鬧!年會第一天並沒有死過人的記錄,咱們皇城的任澤羽也沒有這麼爲所欲爲,這件事……吾皇,您倒是說兩句話啊。”
“這是柳巖城的弟子?”帝皇面帶一絲疑惑,在他口中幾個字慢慢流了出來,“荒野殿……七荒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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