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那邊給我回了一個ok的手勢。
徐慧想要用人血來餵養匕首,用八字屬陰的人,效果是最好的。
關閉了信息框,拿着筆我開始寫習題。
洪芬現在沒事兒,但是不代表安然無恙了,誰也不能確保下次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長舒了一口氣,對於徐慧到底是怎麼消失的,心裡真的好奇極了。
晚自習結束已經是快十一點了。
送徐悅回了女生宿舍,我也回了鴻升酒店。
到酒店後沒看到葉經理,前臺只有兩個小姐姐在。
看到我來,兩個人臉上寫滿了擔憂。
我看一眼就知道,她倆肯定是聽到了洪芬被襲擊纔會這麼害怕。
“葉經理呢?”走到了前臺,我開口問道。
兩個人站了起來,收拾着手裡的東西:“去醫院了,小芬今天差點被一個瘋子用刀捅了。”
她們說的那個瘋子正是徐慧。
馬局已經和我講過是什麼情況了,所以我也沒打算問下去。
但是兩個女孩子卻對着我絮叨道:“聽說那個瘋子長得嚇人,手裡拿着一把刀,誰也不刺非要捅小芬,咱也不知道到底爲什麼,是不是小芬得罪了什麼人啊?”
Wшw ¤TTKΛN ¤co “小芬小時候家庭不好,條件也不好,長大後自己一個人來到啓南市打拼,談戀愛被劈腿不說,對方還捲走了小芬這麼多年的積蓄,現在又碰上變.態殺人,她身世真的很慘的。”
“對啊,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說到後面開始哀聲嘆氣的。
我站在前臺聽着兩人說完,心裡對洪芬也是真的很同情。
昨天我看過洪芬的三肩。
她的三肩火還好,應該也沒到全陰命的地步。
只要四柱有一陽就還好一點。
全陰命也有比較特殊的全陰命,千百人中難出一個的那種。
不過,這個不好說,拿天干地支生辰八字就要配上五行生肖再推,實屬麻煩。
像洪芬和方芳,她倆屬於百人中的一個。
雖然沒有全陰命那麼有用,但是有三陰也不是什麼好事。
徐慧還是要趕早抓到,否則任由她這麼下去,真不得了。
到了房間後,簡單收拾了一下,洗了澡,看了一會兒書,又和青玄師兄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天,我才上牀睡覺。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起牀入定然後吃早飯上課複習。
接下來的幾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馬局每天帶着一羣警察在啓南市裡轉悠,可能是動靜太大,起到了恐嚇作用,徐慧這幾任何蹤跡都沒有。
實時的監控也啥都沒抓到。
日子一天天的過着,終於等到期末考試前一天。
正趕上下課,朱瓊站在教室外面對着我招手。
徐悅手裡拿着筆記本,收拾桌子,看到朱瓊後搗了我一下,我嗯了一聲,看向了她。
徐悅將下巴朝着教室門口擡,對我示意到:“朱老師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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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期末考試,所有的課桌要清空,我有一堆的書,今天晚上是需要搬走的。
放下了手裡的書,看向了教室門口。
朱瓊還一個勁兒對我揮手:“辰土,來。”
我疑惑的站了起來,不急不慢的往他面前去。
“朱老師,有事嗎?”
他手裡拿着手機,聽到我問,對着學校外面一指:“你哥哥找你。”
“馬局找我?”
我從包裡掏出了手機,馬局找我應該會給我打電話或是發消息纔對。
“不是馬局,成叔說他們自稱是你哥哥,就在學校大門口,我正巧着路過保安室,成叔讓我喊你去看看。”
他將手機裝起來,拍了拍我的手臂:“你去看看吧,可能是有什麼急事找你。”
朱瓊邊說便往教室裡面走:“我帶着他們收拾一下教室。”
課桌要分開,一人一個桌子,隔開考試。
我昂了一聲將手機揣回了兜裡,下了樓往學校大門口去。
眼瞅着快要到學校大門口,兩道激昂又興奮的聲音從大門外老遠的地方穿透了進來。
“小妹!”
“這邊,這邊!”
熟悉的叫聲直接打在了我的心坎上。
是青玄師兄和元生師兄!
我眉眼舒展,腳下步子加快往學校外面去。
成叔站在閘機口,掏出卡刷開了閘機。
我跑着出了學校閘機,在大門口老遠就看見了上青玄和蘭元生兩個人手裡提了一堆東西正艱難的朝我揮手。
“師兄!”
我激動的原地剁腳!
上青玄和蘭元生則是提着東西,滴了咣噹的跑了過來。
“師妹師妹師妹師妹,我想死你了!”
上青玄伸出手就要抱我,可元生師兄卻先一步擋在了青玄師兄的面前:“小師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倆整整隔個三十多年沒見!我好想你!”
我呵呵的看着青玄師兄,一頭先栽進了元生師兄的懷裡:“元生師兄,我也好想你們,你們可算回來了。”
他們都不在,日子真的過得很無聊。
“真的嗎?”元生師兄高興的鬆開了手,可能是看到我太激動,他手裡的盒子咔咔的一鬆全掉地上了。
“咚!”
“嗯!”
隨着青玄師兄一陣悶哼聲,掉在地上的盒子全部壓在了青玄師兄的腳上!
我和元生師兄都被這聲音吸引過去了。
還沒低頭看,上青玄咬牙切齒的忍痛聲從牙齒縫裡飛了出來。
“蘭元生!你盒子裝的什麼!”
元生師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小心翼翼的伸手將盒子提了起來:“對不起,師兄,這盒子裡是容家假山裡水池裡的石頭。”
“你有病吧?”上青玄呲牙咧嘴的:“觀海市和啓南市是沒有假山石嗎?你帶個破石頭回來幹什麼!壓鍋煮飯啊!”
他說着伸出一隻手揉着被砸到的腳尖,開始了哀嚎。
“好疼,元生,我告訴你,我腳趾頭要是腫了,我讓師伯罰你抄《奇門遁甲入門初級課程》一百遍!”
我捂着嘴忍不住開始樂。
元生師兄提着盒子,往我身邊湊,嘴巴往下一癟,小聲道:“這個假山石可不一樣,這是容家後花園假山裡的鎮石風水眼。”
他話一出我感覺到空氣呼吸都停止了!
元生師兄剛纔說了什麼?鎮石風水眼?容家的?
我倒抽了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看着上青玄和蘭元生,我腳下的步子默默的往一邊挪。
這要是不遠離他倆,得死一對託一個...
上青玄也傻眼了,停止了號喪,下意識的一瘸一拐挪着步子往我這邊來。
他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師兄,師妹,你們怎麼了?”
見我倆遠離他,蘭元生抱着盒子好奇的問道。
上青玄雙手交叉,口氣有了一絲慌張:“等,等下!你把你剛纔那句話再說一遍...”
蘭元生不明所以的眨巴着雙眼:“師兄,師妹,你們怎麼了?”
“不是,再上一句。”
他想了一下:“這個假山石可不一樣,這是容家後花園假山裡的鎮石風水眼。”
我再次倒抽了一口氣!
元生師兄居然將容扶文家鎮石風水眼當做紀念品給搬回來了!
容家那麼大家族企業...無法想象...
我擡起手扯了一下跟我同樣表情的青玄師兄,壓低了聲音顫抖道:“容,容,容扶文...會,不會,弄死你們?”
他欲哭無淚的搖着頭:“他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容家就不一定了...”
我啊了一聲,捂住了臉,蒼天吶,真的活不了了,快樂消失了。
惹誰不好,惹資本家!
我放下了手,強撐着笑意看向蘭元生:“師兄,你放心,我會永遠站在你身後支持你,咱要不先回道觀尋求保護,好嗎?”
蘭元生懵逼的看着我,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嗷!你倆不會是覺得這個風水石是我偷偷帶回來的吧?”
“不,不是嗎?”
青玄師兄點着頭問道。
意識到我和青玄師兄的意思,蘭元生將手裡的盒子放在了地上着手開始拆盒子,一邊拆一邊着急的解釋:“當然不是!我雖然道行不行,但不至於看不出來風水眼!這風水石有問題,是容扶文讓我拆了帶回來找個時間寄給鄧先生看的,你倆別想歪了好不好?”
盒子一拆開,他上手將盒子裡面的石頭搬了出來。
這一拿出來,我纔看見那真是一塊類似於假山的石頭。
可石頭上面光澤陰暗,而且有很多的細小裂紋,最重要的是,裂紋不是出自石頭外面,而是石頭裡面!
風水最忌諱的就是這種內部有細小裂紋的石頭。
寓意不好。
“師兄,我是那種隨便破壞人家風水的人嗎?咱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茅山道士,怎麼能幹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他傲嬌的瞥了一眼上青玄。
上青玄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差點以爲馬上要和資本打起來了。”
走到了元生師兄面前,我凝着眉頭仔細的打量着石頭。
“這石頭是風水眼?”
話一出,青玄師兄也盯了過來。
蘭元生將石頭放到了胸前:“容扶文家裡很大,有很多的假山,這個石頭只是其中一個風水眼。聽容扶文說,他們家的風水是一個很神秘的人布的,叫做五運聚財風水陣。據說有很多比較細節的風水問題,反正我們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但是臨走的時候,容扶文把這個石頭搬給了我,他說他總覺得家裡的風水陣有問題,讓我把這個石頭給馮先生寄過去,看看能看出啥。”
“五運聚財風水陣?”上青玄手插着腰臉上寫滿了迷惑:“我好像沒聽過這個風水陣,在容扶文家裡呆了一個半月,我是真沒看出來他家是個什麼風水陣。再說了,他給你這個風水眼就算只是其中之一,拿掉了不也影響整個風水陣嗎?”
我伸出手摸着那個石頭,冰冰涼涼的感覺從手指尖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