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天回到陳府後,料想天色已晚,再去叨擾陳寶不便,就直接回房休息,打算繼續調教兩名小蘿莉。
小青和小芹食味知髓,殷勤地伺候徐大混子用膳、沐浴,結果兩人在伺候他沐浴時,就已經被上下其手,弄得衣衫盡溼、嬌喘連連。待得回房入帳,更是如魚得水,如膠如漆。
“公子,以後我們想一直服侍你,你會不會不要我們?”
“當然不會,我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待我迎娶嫣然小姐之後,你們就安心服侍我和小姐,可好?”
“謹遵公子吩咐。”
“還有件事需要你們去做,近日會有一名叫香菱的女子來陳府找你們,見到她就及時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就問清楚事情緣由再稟報於我。”
“公子,嫣然小姐很是賢良淑慧,經常噓寒送暖關心我們的,全府的奴婢傭人都很敬重她,你可不能辜負她啊。”
“你們想哪去了,香菱是刺史府的人,最近我們與刺史府正協商海貿事宜,所以我特意買通她作爲眼線,及時瞭解刺史大人的動向,好作應對。”
“好的,公子,是我們多想了,你可別怪罪我們啊。”
徐浩天繼續用實際行動迴應,又是一帳春色盎然,但他心裡卻在暗想如何更好地調教這兩個小妮子,讓她們對自己服服帖帖,嚴格遵照命令去行事。
翌日上午,陳雲生召見徐浩天,“浩天,昨天你的表現上佳,陳寶對你大加讚賞,今天我想聽一下你將如何應對翁文傑提出的上島稽查要求?”
“族長,翁文傑此舉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面上是派人視察流求產業,暗地裡是準備文武兼施,先以陳家歸屬泉州人士名義,插手港口稅務管理,接下來就會逐步蠶食島上的獲利產業,直至將全島產業改爲‘翁’姓,將我們擠兌出局,不知晚輩這一思路可對?”
陳雲生點頭讚許,“沒錯,昨天我與陳寶也是商議後得出如此結論,那當如何破局?”
“此事雖是翁文傑表面刁難,其實定有翁氏族人在背後謀劃,甚至連宰相翁承贊都有可能參與其中,所以我們面對的是整個翁家,我有一策可供族長參考,但風險頗大,實施效果不敢打包票。”
“哦,可施何策?”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翁氏所持的無非是權勢威壓,但是在閩國並不是只有他翁家一家獨大,參知政事的還有王家和朱家,我們只需要向他們輸送足夠的利益,他們定會出手幫我們壓制翁氏的野望,只不過王家和朱家有何其他附加要求,比如派人上島監管等,這就是其中的最大風險點。”
“所以我們要製造事端,譬如當閩國官員前去流求時,出現了海盜攻島的事件,導致官員及隨從被海盜殺害,然後我們再請求閩國出兵剪滅海盜,既可轉移翁家視線,也能讓王家和朱家感覺到流求不安全,自然不敢隨便派人上島監管,只願在泉州這邊坐收紅利了。”
“好,此策頗好,浩天真是天縱之才啊,可速速實施,關於聯絡海盜一事,你可與陳寶細細商量方略。另外嫣然昨天向其父懇求,說願意下嫁於你,但是你的雙親又不在,所以權衡一二,只能讓陳鬆回來一趟,由他作爲你的長輩主持婚娶一事了。”
徐浩天聞言萬分欣喜,對嫣然的喜愛不覺又多了幾分,“多賢惠的老婆啊,如果以後允許我納娶更多妻妾回來就更好了。”
離開暢心園,徐浩天本想前往碧春院與陳寶商議,
結果在路上就與他碰面,陳寶向徐浩天點頭致意後,匆匆往暢心園方向而行,應是被族長招去商量具體實施步驟。
路過碧春園,徐浩天讓家僕通報一聲找翠雲,不一會就看到這個青春活力無限的小妮子蹦跳着出來。
“翠雲妹妹, 這兩日小姐有否掛念於我?”
“嘻嘻,嫣然小姐這兩日時常發呆,喃喃自語,也不知道你這壞人使出什麼伎倆,讓她茶飯不思,如果你以後敢對小姐不好,我就——”
“就什麼,謀殺親夫嗎,嘿嘿?”話音未落雙手已經攬住她的腰身。
使勁推開徐大混子,翠雲羞紅着臉,“我就以後不理你了。”
“好了,翠雲妹妹,待會進去告訴小姐一聲,族長已經應允了這門婚事,還讓鬆翁回來以我的長輩身份主持婚禮,這下我就可以明媒正娶小姐了。”
“啊,這可太好了,我得趕緊進去告訴小姐一聲。”
“且慢,上次那支簪子太過單薄,不適合作信物,我這裡有枚指環,請翠雲妹妹代我轉交小姐。”
翠雲拿過指環,登時被雷了一下,只見指環通體爲黃金所鑄,環上鑲嵌一枚碩大的琥珀色寶石,看上去雍貴奢華,特別令人驚歎的是寶石熠熠生輝,從不同的角度觀察竟然顏色各異。
“這指環來自於波斯海商,聽說是波斯某個王子的寶器,後來他流亡在外,不得已變賣了,被我購得。”
“公子,這枚指環豈不是價值連城?”
“難道嫣然小姐的容貌不是傾國傾城嗎,所以這指環跟她最爲匹配。還有,你等會轉告她,‘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公子,你對小姐真好,我進去回覆了。”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吟誦着詩句,凝望着指環,陳嫣然不禁憧憬起未來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