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後,陳景皓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失落之色,說:“這半個月來,吳叔說就在西三旗看到過那兩個茅山道士一次,後面就在也沒看到了,這半個月的時間我也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你到北京這半個月的時間,根本就沒有看到你那些茅山派的同門了?”我開口問道。
陳景皓說:“不過我這半個月都在在北京找我的那些同門!”
我“嗯”了一聲,沒有在說話,這個時候,我聞到車子裡面有一股淡淡的香水的味道,像是男士用的香水,於是我開口問道:“吳叔,你噴香水了嗎?”
吳言一邊開着車,一邊說道:“不是我,是你身邊的那臭小子!”
“陳景皓,你噴香水了?”我愣了一下,看着身邊的陳景皓,不解的問道:“你一個大男人的,幹嘛噴香水呢?”
陳景皓笑着說道:“橙子,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噴香水,纔會顯得更加的有魅力,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誰說男人不能噴香水的呢!”
聽完陳景皓的這一番話後,我竟是無言以對,不過我心中總是怪怪的,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陳景皓這變化也太大了吧,難道陳景皓在北京待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從一個從大山裡走出來的茅山大弟子變成了一個時尚的弄潮兒?
“哈哈哈哈!”坐在前面的許諾“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師弟,怎麼聽你和陳景皓的這番對話,我覺得你有一種鄉下人進城的感覺……”
聽到師姐的嘲笑,我白了師姐一眼,說:“那你還是山裡人進城呢!”
從首都機場到西三旗,本來一個小時的車程,吳言這輛破車足足跑了兩個小時,中途還熄火了兩次,不過還是順利的到了我們的目的地。
我們住的地方在“育新”地鐵站附近的一處小區之中,吳言的家倒是十分的大,三室兩廳,因爲許諾是女孩子的原因,最好的房間就讓給了許諾,吳言一個人睡一個房間,我和陳景皓睡在一間房間。
收拾完畢後,吳言看着我,說:“葉城,來,你到我房間來一下!”
我跟到吳言的背後進到了吳言的房間,只見吳言此刻正靜靜的坐在一臺筆記本面前,在筆記本的屏幕上面播放着一組幻燈片,都是故宮中的照片。
我走到吳言的背後,看着電腦中的這些照片,這些照片我並不陌生,正是之前吳叔發給我的。
吳言動了動鼠標,然後那張三歲溥儀登基的黑白照片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只聽吳言說道:“葉城……你看這張照片!你有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
我說:“你是說寶座後面的那個皮鞋嗎?”
吳言說:“皮鞋是有問題,更有問題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我問道。
“溥儀三歲登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影像資料和照片,因爲那時候沒有任何記者被允許進到皇宮之中……”吳言說道。
“那這張照片是怎麼來的呢?”我驚訝的看着這張溥儀三歲登基大典的照片,開口問道。
“這本身就是奇怪的地方,在溥儀三歲的時候,莊士敦還沒有進到皇宮之中,也就是說這張照片並不是莊士敦所拍!但是爲什麼會被莊士敦收進他的那本‘紫禁城的黃昏’中呢?”
吳言一邊說着,又一邊點開了下一張照片,下一張照片是溥儀被驅除出宮時候的照片,兩排荷槍實彈的民國軍隊,晚清最後的一個皇帝,在衆人的僵監視下走出了皇宮,不可謂不悲涼,不過我更多的目光則是放在了那個和柳清雪一模一樣的白衣女人身上,她手中正拿着一百年前的相機,站在紅牆下面,正靜靜的注視着這邊。
吳言說:“這張照片是莊士敦拍的,莊士敦在後來的書中寫道,他好幾次在皇宮之中看到過這個女孩,女孩有着一身如蓮花般的白裙,端莊有氣質,陛下對這個女孩也十分的尊重,但是沒有人知道她是誰,想必女孩的身世,只有陛下知道吧!”
“你是說,溥儀對柳清雪也十分的尊重?”我奇怪的看着吳言,開口問道。
吳言說:“莊士敦是這麼說的,不過她是不是柳清雪,我就不知道了,我們看到的那張三歲溥儀登基的照片,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極似於柳清雪的女孩拍的!”
我“嗯”了一聲。
吳言沉默了好一會兒後,說:“葉城,我給你發的那份‘紫禁城下的黃昏’其實也是我們國家不久前纔得到的,知道我爲什麼這次讓你過來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吳言說:“你的第一世和第二世都和清朝有着極大的關係,我們國家隊在調查的時候發現,雍正在駕崩前佈置下了一個大陰謀,也就是聚集八旗屍王扶復辟清朝皇室的大陰謀,但是對於這個陰謀我們知之甚少,而你的第一世正好就生活在在那個年代,和雍正也有着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我靜靜的聽着,吳言又繼續說道:“而你的第二世,也就是上一世的白逸陽,是推翻清朝廷的主力軍,所以按照宿命說……”
“按照宿命說來說,第三世的我,也和清王朝會有着一段故事?而且故事不一定就沒楊民楊和白逸陽精彩了?”
吳言點了點頭,說:“不錯,要是流傳着的那個八旗屍王復辟清朝的傳說是真的話,那你一定是一個最關鍵的人物,聽莊士敦說,在故宮裡面有着一份三百年前,雍正留下來的詔書,溥儀在被趕出皇宮前,沒有任何的不捨和不甘心,聽說就和那份詔書有着極大的關係!那份詔書肯定和三百年後,清朝復辟有關!”
“所以……你想要我進到皇宮,幫助你一起找出那份詔書,在一起破解那個三百年前的大陰謀?”
“不錯,清朝入關以來的皇帝,雍正是歷史上唯一記載過的一名術士,雍正對於玄學上的事情據說是無比的精通,三百年前的他,佈下一個八旗屍王就能夠把我們耍的團團轉!你是自己人,我和你說實話也不說什麼面子了,毫不丟臉的說,我們國家隊雖然知道那個八旗屍王的傳說,但是能做的事情特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破解那個陰謀!所以纔打算先把三百年前的那份詔書找出來的!”吳言說。
我說:“那有什麼不知道的,最簡單的方法不就是把八旗屍王一個一個找出來,再將八旗屍王給摧毀掉嗎,八旗屍王一死,那個聚集八旗屍王,復辟清朝的傳說不就破了嗎!”
吳言擡起頭看了我一眼,說:“我們國家隊也有在開始收集八旗屍王,但是中國這麼大,八旗屍王又極其的隱蔽,根本就探測不出他們到底埋葬在哪裡,唯一的兩個出來了的,還都被別人給收走了,在這樣下去的話,華夏文化可能真的要付之一炬了!”
“嗯,放心吧,吳叔,雖然我不願意加入你們體制內,但是葉城我也會盡力幫助國家的!”我說這話的時候,心頭就涌起了一陣自豪感。
吳言站了起來,背對着筆記本,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我輕輕的笑了笑,轉身便要走出房間,這個時候吳言又叫住了我,說:“葉城,等等,還有一件事情和你說!”
我回頭看向吳言,吳言的臉色極其的複雜,說:“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是關於陳景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