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來一直規矩生活的安晚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跟一個陌生男人來酒店……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男人的脣覆在安晚的耳邊,低沉的嗓音性感又撩人,“我們玩點刺激的。”
“怎麼個刺激法?”安晚試圖去看男人的臉時,雙眼被他手蓋上,他說,“稍後你就知道了。”
手腕被扣緊,話傳來的瞬間,繩子已經系在了安晚手上,男人咬着她的耳廓,霸道的說,“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整整一晚,安晚都覺得自己像飄在海上的浮萍。
顯得有些不真切。
一些破碎凌亂不堪的畫面像黑白膠捲在她腦海裡閃過,一身正裝的宋熙城跪在她面前求婚時,說這一輩子會愛她,給她幸福,會把她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一輩子有多長?安晚不知道……
五年的婚姻,她只知道那個說愛她,要寵着她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人,徹底背叛了那個家。
甚至連離婚協議書都是他的助理給到她。
助理還勸說着她---太太,好聚好散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宋總也不是無情的人,給了你一定補助。
好聚好散的前提一定指的是幾個月的感情吧,她跟了他六年,換來就是一句好聚好散嗎?難道跟他在一起,爲的就補助嗎?
安晚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像是感覺到她的走神,男人的手突然重重拍在她的身上,惡劣又下流的說,“看來我是不夠有趣,讓你走了神。”
男人用他的行動來懲罰着安晚的走神,以至於後來的時間裡,她真的體會到以往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東西這麼美妙。
閉上眼睛那一刻,聽到他在她耳邊說----我叫傅君。
夫君?
安晚彎着脣角自嘲的笑,“我不會再有夫君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第二天,安晚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敲得急促又快速,她吵醒過來的瞬間,腦袋還有些放空,直到看到裸露在身體上的痕跡。
手腕上被綁的瘀痕。
纔想起來,昨夜的荒唐。
真是……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失婚婦女在外面玩一夜而已……他婚外情,她出軌,倆人誰都不虧,不是嗎?
“安晚!”外面傳來熟悉的嗓音,安晚狠狠一震,倉慌從地上撿起衣服穿好,頭髮披在身上,遮擋一些不適合出現的痕跡。
時間太緊促,安晚都沒有注意到浴室那邊的水聲……
門外宋熙城沒了耐心,沒了往日的冷靜,手不耐煩的拍打在門上,低呵斥道,“安晚,立刻開門,你不開門,我要踹了!”
安晚無意識的捲曲手指,深呼吸一口氣,剛開了鎖,門就被外面的宋熙城重重一推,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安晚往後退了退,迎着他的目光,乾啞着聲音問,“你怎麼會來酒店?”
“安晚,你真賤!”冷冽的聲音剛傳來耳邊,安晚的臉便側向另一邊,耳膜被這一巴掌震得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