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是幹什麼呀”晏文清遠遠的看見這一幕,發了瘋似的衝了過來,他看着簡曼臉上的兩個紅腫的手掌印,心疼不已,以前是因爲有大哥在,困爲簡曼是大哥的,他什麼也不能做。可是他現在就是想要保護簡曼,他不想再錯過任何一次的機會了。他不想再讓自己陷入那種痛苦不堪的境地了。
:“文清,你放手。”張昭雲氣急敗壞的看着兒子,一邊從晏文清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一邊責備着。
:“哥,你這算什麼,這個下賤的女人今天自己主動去找南天,主動去**他,你不幫我好好教育她,你竟然還敢這樣的包庇她,她就是該打。”晏傾城看到自己的親哥哥竟然向着簡曼,這個女人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會有種莫名的妖法讓所有的男人都圍着她轉。
:“不是這樣的,我今天去找霍先生是因爲合同的問題,不是去**他的。”簡曼輕輕撫着自己被颳得刺痛的臉頰,輕輕的解釋着。
不論再狼狽,她總是能這樣安安靜靜的,優雅的說着話,晏傾城冷冷的哼了一聲,她纔不相信,有哪個女人見了霍南天那樣的男人會不動心的。
:“我只說一次,我只是因爲合約的關係去找的霍先生,請你們以後要動手時問問清楚。還有或許霍南天在你那裡是個寶,可是在我這裡他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是知道嘛?他連文遠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簡曼的眼睛說到晏文遠時燦若星辰,那樣的男人的存在彷彿用愛都已經是褻瀆,他在她的心中是一種信仰,一種活着的信仰.......
:“你說得輕巧,那我要你發誓,你永遠不會再去找南天,否則我哥哥連死都不得安寧,我要你發誓。”晏傾城咄咄逼人的說着,既然這個女人說得那麼的好聽,那麼就讓誓言來證實她的話是真的,既然她那麼喜歡大哥,那麼就用大哥來發折誓言,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如何說。
:“傾城,你不要太過份了。”晏文清看着簡曼聽到死都不得安寧的時候那蒼白的臉還有微微顫抖着的嘴脣,他知道這樣的誓言對她來說有多麼的難受呀,但是晏文清的眼底還是閃過一絲旁人不能察覺的輕鬆,如果簡曼真的發了這個誓言,那麼她肯定就會有霍南天那個危險的男人劃清界線的,因爲他知道在簡曼的心中他大哥的重要性,他不是沒有感覺到霍南天那天異常的舉動,他對簡曼彷彿很上心的,那個男人是非常危險的,也是非常強大的對手,第一次他輸給了自己的哥哥,所以這一次他不能再輕敵了。
她不喜歡哭,可是看着這樣所謂的家人,心裡卻早已流下了悲涼的淚,這樣算什麼呢?她在爲晏文遠的遺願努力着,甚至幾乎是出賣了自尊,可是這些晏家的人卻想把她往更難的境在裡逼迫,讓她連退一步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