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臉如凝脂般的動人,她是美麗的,無疑那晚在月下的她錦衣夜行,如女妖般的神秘而迷惑,透着夜色時,隱隱約約,可是沒想到她在這樣的通透的光線下,素淨的小臉上找不到一絲絲的瑕疵。她擡起眼與他對視時,一時間竟然將他看呆了,心裡有種莫名的東西好像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對於女人,他遵守着霍家的家規,但是說得更直白一點,女人對他來說只是件再普通不過的衣服,再深入一點,可以滿足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罷了,在他看來,她們提供可供享樂的肉tǐ,而他提供足夠的金錢與物質,僅此而已。但是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有點不一樣,明明是還很年輕,卻有着如同老僧入定般的心性,讓他在深深渴望她的身體時,還想要了解她的內心,想知道是不是這世上真有愛這個東西,值得她這樣牽腸掛肚,生死纏綿的。他就是想看看她能爲那個死人做到什麼地步?
殘忍的笑容如同惡魔般的浮上了嘴角........
他的眼神從犀利慢慢變得幽暗:“我想知道,你想用什麼來說服我?如果條件夠誘人的話,我可以答應你一次性的全足所有的贊助金額。”
簡曼吃驚的看着他:“那不是個小數目。”即使不用算不出詳細的數字,但是至少她心裡是有個底數的。
霍南天不耐煩的打斷她:“那點錢不值一提。”
簡曼看着他,她想從這個男人的臉上找出什麼,可是猜測人心這種事情,卻不是她的強項。
她的眉眼間透着清新與冷淡的光芒,似乎是矛盾的,但是卻又是巧妙的融合着:“這個條件還是由霍先生來提,畢竟我無法知道你富有天下,還有什麼是你想要的,又是我給得起的。”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你很有趣,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狷狂而邪惡的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彷彿他是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而他的眼神早已將的衣服剝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般。
他坐在沙發上,雙手枕在腦後,欣長健碩的身子靠在了沙發椅背上,如同一隻貓捕食到了一隻老鼠,可是卻不馬上解決掉它,而是慢慢的戲弄着褻玩着。他喜歡享受獵物的顫抖和驚悚,他喜歡打破她那平靜如水般的心,想要撕扯掉她臉上淡漠,其實遊戲纔剛剛開始.............
:“不,霍先生要的只有你自己清楚,我只是一個新婚便喪夫的女人,如果那夜在墓地裡我對霍先生有不敬的地方,那麼我願意爲此道歉。”她的聲音帶着一點點淡淡的哀愁,眼睛裡滿滿的快要盛不下的思念。
:“女人,我玩過很多,但是還真沒玩過寡婦。”他拿出了枝煙,精緻奢華的打火機上細小的黑鑽閃着惡魔之瞳般的光芒,清清楚楚的寫着那個尊貴的姓氏的縮寫“H”。
白色的煙霧慢慢的飄散着,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明明是這樣晴朗的天氣,明明是這樣通透的光線,可是她卻看到這個男人的背後彷彿有一雙巨大的黑色羽翼,正在慢慢的張開,那是魔鬼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