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曼疲倦的小臉慢慢的轉了過去,不想與他想見:“你快點滾呀,簡曼不想見到你,你看到了沒有,她根本不想理你?”晏文清兇惡的朝着霍南天吼着:“這裡是晏家,請你馬上出去。”情急之下,他再也顧不得他的父親的囑咐,只想把這個侵略者趕走,他太危險了。
:“如果我想讓這裡姓霍,相信也不是什麼難事。”霍南天冷冷的笑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頭:“你應該清楚,什麼樣的女人是你可以動的,什麼樣的女人你不能動,例如這一個,你連想都不要想。”看向晏文清的眼睛裡帶着冰冷的陰狠與暴虐。他的女人容不得別人窺視與覬覦。連在心裡偷偷想都不可以。
即使是看不到,晏文清也能感受到霍南天那樣強大到無以比擬的氣場撲面而來,帶着令人心生恐懼的寒冷,與與生俱來的威嚴。
:“憑什麼?你憑什麼?”晏文清的語氣有點抖,蒼白 的臉上帶着上痛苦的神情,這個男人憑什麼到了他的家裡如入無人之境,爲什麼可以在他的家裡肆意輕薄他心中的女神?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霍南天連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只是轉過頭去對着**上呆滯的女人說了句:“你休息吧。”意味深長的看了那張蒼白的小臉,然後便走了出去。
走到花園的時候碰到了晏以道:“那座樓從今天起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包括你兒子。”沒能請求,不必徵求主人家的同意,他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便使那座小樓從此成了一處禁地,晏以道知道,以後怕是連自己都不能進去了。晏以道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園裡的那座小樓,自來紅顏禍水,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呀,這個簡曼就是個禍水,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了,不能唯一的一個也失去了。
晏文清看着簡曼,她說那樣無聲無息的蜷縮在被子裡,安靜的幾乎不存在似的,臉色蒼白得嚇人,他爲什麼不早點回來 ,他怎麼不早點回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他以爲給了簡曼足夠的時間,等她心裡的傷口復原的時候再來靠近她,可是沒等到這一天的到來,她便再被傷害了一次。
良久之後,簡曼纔有了反應:“你走吧。”呆滯的眼光看着晏文清,在他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到晏文遠的模樣,只是晏文遠比晏文清更回的儒雅,縱然有相似的地方,但是終不是他,不是他........
晏文清看着她那樣陌生的眼光,心裡都快要裂開了,壓制着胸口的痛,溫柔的說着:“簡曼,你要不要換這個房間,這裡都亂了,我讓人來收拾一下。”
簡曼的嘴角動了一下,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眼睛裡慢慢的再次滲出了眼淚,恍惚間她又回到了過去,那樣美好的歲月總是有一個溫柔如水的男子陪伴着她,可是這一次她是真的絕望了,一次次的傷害,一次次的想要避開卻是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