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袁耀袁大將軍早早的就將營帳中的事情了了、
城門之前,我們的袁耀正在等着孫權在約定的時間出來呢。
袁耀正在和旁邊的將領說着話。
現在抓緊先來收降了這個孫權纔是正理,昨晚上孫權只是麾下呂蒙丁奉兩人率衆離開,說不定要是再不趕緊結束這件事情,還會再出什麼。
說起呂蒙和丁奉,一夜的追擊,袁耀手中並沒有收到將這兩個小將給抓起來的消息,但是因爲明面上要給這個孫權臉面,所以在沮授和田豐的強硬的態度之下,如今太史慈和陳到已經被袁耀召集回來了,而甘寧的劫營騎卻沒有收到袁耀的任何命令,如今仍在追擊之中呢。
當然這這是暗面上的事情,明面上劫營騎也都回來了。
甘寧手中只是帶了一隊一千餘人的兵馬。
當然這已經足夠了。
這些事情,袁耀安排了婁江來幫助躲避江東僅存的斥候,幫助這個甘寧做這件事情,袁耀雖然不知道呂蒙和這個丁奉到底會去投奔誰,可是不管是投奔誰,都不如死了的好。
袁耀雖然做事情也是挺光明磊落的,可他比麾下的這幾個謀臣更知道呂蒙和丁奉的能力。所以袁耀必須要做點事情,要不然以後後悔,袁耀都害怕自己沒地兒哭去。
到時候有可能他袁耀麾下的將軍也會被玩殘幾個啊!
畢竟丁奉先不說,這個呂蒙,可是之後連關羽關二爺給逼死的罪魁禍首啊!
要是任由他們爲敵,那還了得?
“陛下。”沮授走到了袁耀的面前朝着袁耀打着招呼。
“公與先生。”袁耀對沮授迴應了一禮。
“陛下,沮授不知道你爲何會暗中還留了這麼一手呢?”沮授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不過區區兩員小將,哪怕丁奉和呂蒙勇冠三軍,也用不到陛下如此對待吧,甚至讓甘興霸將軍仍在追擊?”這個沮授朝着袁耀低聲的說道。
甘寧是誰,是袁耀麾下的王牌啊!
就算非得出去追擊這個兩個小將,也是殺雞焉用宰牛刀乎?
“呵呵,公與先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袁耀也是直接就搖了搖頭。
“此話怎講呢?”沮授的臉上露出來了疑惑的神色,他是真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
“公與先生,這個呂蒙和丁奉,日後若是在其他諸侯手中,只能是對我們有威脅的猛虎!”袁耀道。
“哦?”沮授翻着白眼,心想陛下也太逗了,不過兩員小將,怎麼說的跟那啥名將似的,至少以這個地位來講,現在的呂蒙和丁奉,還不如黃蓋或者淩統的一根指頭貴重呢。
“罷了罷了,我自有他意。”袁耀朝着這個沮授一擺手,心知這個沮授也不會懂,畢竟誰能比他袁耀更懂呢。
“對了陛下,孫權開門出來了。“忽然間這個沮授的眼睛一亮,朝着我們的袁耀袁大陛下就開始說了起來了。
“終於出來了。”袁耀擡着眼皮朝着孫權出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今天孫權沒有穿着他諸侯的衣服,他也就是帥了昨天那一下,今天之後,他孫權就要從一個富二代徹底變成窮光蛋了,打下來的基業就像是給他孫權的錢財啊,現在要被他孫權親手交給別人的手裡面了。
“走吧。”袁耀點了點頭,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開始也隨着孫權出來的方向過去了。
收降本來是要擺個姿勢的,可是袁耀最近心累,啥也不想擺,就準備直接收。
這就是我們袁耀袁大陛下的度量問題了。
若說孫權不知道呂蒙和丁奉的離開,那等於放屁,而孫權既然知道,既不通知給淮南,也不勸這兩員將領就正經兒在我們袁耀袁大陛下的手裡面努力工作,踏實升官,走向人生巔峰嗎,迎娶白富美啊。
袁耀心裡面若是說沒有一點火氣的話,那就不是袁耀袁大奸賊了,那是菩薩啊。
孫權也沒有多事,都不要臉了,那還能計較這點臉色呢,畢竟也是他孫權有錯在先啊。
那邊的孫權也是在注視着這邊袁耀的反應,當發現袁耀根本沒有做任何的考究或者準備,而袁耀的身後擺放着數萬甚至更多的兵馬,很明顯啊,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可是孫權還就是吃這一套。
“主公,這袁耀袁仲亮小兒,簡直欺人太甚!”淩統在旁邊有些生氣,袁耀要想在軍隊面前受降江東,意思就是說他孫權卸甲之後,就不用再是當一個將軍了。
還是回家種田吧。
不過這個種田就種田,你現在袁耀連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的話,那這人做的實在是不地道,我們淩統心中的火氣那是蹭蹭的往上漲着啊!
“無妨無妨。“孫權朝着那邊的淩統呵呵的笑着,”我孫權何曾在乎這些東西呢?“
既然都要投降了,再在乎袁耀的態度,那簡直就是給自己的心裡面添堵了,孫權可沒有這麼一種自虐的態度,當然孫權就不會那麼去想了。
“唉。”淩統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袁仲亮。”孫權看着那邊的袁耀在跟着袁耀打着招呼。
“仲謀,你日後一定會明白,你今日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袁耀點了點頭,朝着孫權老氣橫秋的說着,又是朝着我們的孫權裝了一個小比啊。
“呃……”孫權z被這個袁耀的無恥給刷新了三觀了。
忽然間孫權覺得這個話題沒法往後接了。
“既如此,我就代替我父皇,重新接受當初孫伯符在我手中拿走的兵馬了。”袁耀這個說謊話根本就是不打草稿啊。
當初孫策可是用這個玉璽來跟袁術換了三千兵馬的。
不是借的啊。
但是袁術當初是的確沒有想到這個孫策真的能用三千兵馬打下這麼大一塊基業,甚至於淮南敗亡,袁術在江亭掛了的時候,還在想着能跟這個孫策借點東西,畢竟他倆有段這段香火情嘛。
可是沒想到當初袁術的使者到了這個江東之後。
我們孫策就直接給了這個他當初的義父兩個字。
不行!
袁術氣的吐血而亡,這裡面肯定也是有孫策的一份功勞的。
袁耀說的雖然是不打草稿的謊話,卻給孫權保全了臉面。
現在孫權只不過是把他哥哥當初拿走的,全都給還回去了而已。
“任君採擷。”孫權也是點着頭。朝着身後揮了揮手,身後的一個人則是把江東的大印拿出來交於給這個袁耀了。
袁耀讓身旁的沮授前去將大印拿來,然後虎符也是對了一下,發現都是真的。
我們袁耀的心情這才忽然間變得好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好的不得了啊。
“仲謀,我袁仲亮忝爲人兄,也姑且算是你孫權的兄長吧。”袁耀笑呵呵的說着,“當初伯父認了我父皇作爲義父,雖然你沒有認,卻依舊是我袁仲亮的兄弟,這次江東重新歸於我淮南,你孫權的功勞,無法抹除的。”
“噗。”
那邊的孫權一口老血那是差點全都吐出來啊。
什麼叫重新歸於?好像江東以前就是你淮南似的,當時這個袁術佔據了揚州,南邊分明是打不下來好不好,現在你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好似是給自己保全了面子,何嘗不是把袁耀進攻的這個罪狀全都給一句話抹除了。
不過孫權只能是生吞下這個結果了,大印都交上去了,現在在堵着自己,讓自己生氣,實在是不智的表現了。
“陛下,似乎差輩了。”那邊的黃漪忽然間插嘴了起來。
“差輩了?”孫權和這個袁耀都是看着黃漪,不知道黃漪這句話是怎麼得來的了。
“陛下,你和這個孫策是兄弟吧。”黃漪在旁邊跟着這個袁耀掰扯着。
“算是吧。”袁耀點了點頭。
剛纔他都說過了,肯定算是吧,義子也是兒子,說是兄弟沒毛病!
“可是孫堅孫老將軍早就逝世了啊。”黃漪繼續說着。
“所以呢?”那邊孫權的眉頭也是凝重了起來,不知道黃漪爲什麼這麼說,甚至於還提到了他的父親,孫權的吸引力一下子就被這個黃漪全都給吸引了過去了,根笨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只想知道這個黃漪究竟是想要說什麼。
“孫策和這個孫權是兄弟吧。”黃漪撓了撓腦袋。
“正是如此。”孫權點了點頭。
這黃漪不是犯病了吧。
“俗話說得好,這個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呃,不對,說串了,俗話說得好,這個長兄爲父……”黃漪剛說到這兒,那邊袁耀頓時就反應過來了,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害羞了起來了。
“嗯?”孫權的臉色則是忽然間變成了清白不定的顏色了。
“陛下你和孫策是兄弟,長兄爲父,所以你和這個孫權孫大將軍是不能用這個平輩論交的。”黃漪終於是把這個話全都給說完了。
“那該用什麼輩分呢,不知道黃大將軍有什麼建議?”孫權也不傻,這時候孫權的態度已經變得狠厲了起來了,盯着我們黃漪黃大將軍的眼睛將這個黃漪給盯得毛骨悚然了起來。
“所以這個輩分,就是叔侄了啊,父子那種輩分纔是最合適的嗎,你們……”黃漪還是沒說完,然後頓時那邊袁耀就是給了黃漪一腳,就當着很多人的面,這個黃漪一下子就給踹了一個踉蹌了。
黃漪的臉上堆着笑,可是還是這個一臉的委屈神色啊。
“叔侄,叔侄你妹啊,父子父子你妹啊!”袁耀朝着那邊的黃漪罵着,三句話兩句話的,這個袁耀就被這個黃漪給說的有了一個新鮮出爐的子侄了。
“趕緊給我滾一邊去。”袁耀心道這個黃漪要是再說下去,那邊孫權就得發狂了。
後面的周泰已經按耐不住了,只是被孫權的一隻手給摁住了,這才忍住了馬上就要氣炸了的肺部。
“袁陛下,這是要故意辱我?”孫權的情緒冷淡下來了。
“不不,我不知道。”袁耀臉上害羞了起來了,“再說,我也不想當這個叔侄父子輩分的啊,咱倆差不多大,被說的好像我就要死了一樣,我可不玩。”
孫權的臉色變得更黑了,只不過好歹還是臉上有了點情緒了。
“既然如此,那若是沒什麼事,煩勞袁大陛下好好對待我江東麾下諸將,以及江東百姓啊。”
孫權朝着袁耀說着。
“仲謀,你的才能我一直都清楚。”袁耀忽然說着,“讓你當我麾下將領,你恐怕也是不樂意,不如回我淮南,我讓你當一個逍遙的富家翁,你看如何呢?”袁耀朝着這個孫權很是真誠的道。
WWW ☢TTkan ☢¢ Ο
袁耀還是有點害羞的,本來好好的吳國大帝,現在被自己搞成了這般田地,要不是那個諾基亞,他袁耀何德何能呢。
所以袁耀還是真的想要補償一下這個孫權的。
“悉聽尊便。”孫權朝着這個袁耀點了點頭,看樣子是同意了這個袁耀的話了。
袁耀情緒還是有點激動的,只要這個孫權不死,那麼袁耀就有機會將這些個將領全都當成己用啊,袁耀想要完全讓江東的兵馬歸心,還是需要時間的。
現在孫權能同意,對於袁耀實在是一個天大的好事了。
“既然如此,那仲謀便與我一同前往邵武縣城之中,來收編你麾下的將士吧。”袁耀約着這個孫權。
“也好。”孫權沒有拒絕。再拒絕也沒有什麼卵用。
袁耀和這個孫權一起進入了邵武縣城之中,孫權麾下的兵馬望見袁耀和孫權並肩而立盡皆跪地乞降,袁耀很是大度的讓麾下的衆多謀士能吏武將全都各盡其用了,就是爲的把這個所有的兵馬資源全數利用了。
那是一點都不要浪費啊!
不過袁耀卻是看到這個孫權的麾下的兵馬看着他們,身上有的人竟然在這麼瑟瑟發抖着。
袁耀有點懵逼了起來,難道自己長得像是鳳姐麼?
“袁耀。”孫權忽然看着身邊的袁耀。
“嗯?”袁耀疑惑的看了孫權一眼,“仲謀有什麼事情麼?”
袁耀還是有這個防禦存在的,他怕孫權臨門一腳把自己給弄死。
他一直都是膽子小的要命啊,現在這種情況是肯定不會一點防備都沒有的,袁耀看着這個孫權的眼睛裡面充滿了試探啊。
“你當初在長江之上,爲何如此果決,寧肯揹負我麾下數萬將士屠夫的名號?”孫權很是真摯的問道。
“屠夫?”袁耀一拍腦門,也是知道剛纔那些兵馬爲什麼會是那樣一副模樣了,那是因爲我們的袁耀殺了太多人了,讓他們害怕了,那是從心底而來的那種恐懼啊。
“仲謀,你聽我講一個故事吧。這個故事我似乎是給周瑜講過,周瑜說信我。”袁耀看着孫權。
“好。”
“一個彈丸小國,殺入中原腹地,屠戮數十萬數百萬人口,甚至在一週的時間之內屠殺無辜的百姓數十萬……”袁耀看着那邊的孫權,“這樣的情況,你相信麼?”
“彈丸小國?”孫權的目光思索了起來。
“我中原天朝只有自己人的廝殺,別人哪有權利進入呢?”孫權這麼說着心底卻是給自己打了兩個巴掌,因爲自己就是召集了別人進入了。
忽然間這個孫權的眼神變得凝重了起來,問着袁耀,“你是說,邪馬臺?”
這不可能!
“不,不是邪馬臺。”袁耀搖了搖頭,“這只是個故事而已,這個故事永遠也不會出現了。”
“嗯?”
“總之,我袁耀吧就是個小紈絝,你哥哥也是知道的,所以一開始也沒把我給放在眼裡面,可是既然不是活着就是死了,那我肯定哭爹喊娘也得活着啊,只要能活着,那就沒什麼坎過不去啦。”
“活着?”孫權的眼神閃爍着,“有些人,是不能活着的。”
“不說這,我是想說吧,中原內地,不管是諸侯反賊甚至吳免那些個小地痞召集的山賊,只要是我族人,廝殺流血,我管不着,只能說是自己不死最好。可是匈奴,倭寇,烏丸,這些個東西,不配入主中原,若是非得入主中原的話,那定然需要用血來償還的。”
“如此嘛。”孫權愧不敢當啊,臉色變得通紅了起來,甚至就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他忽然就想到了那個漢武帝那句話來了。
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這袁耀竟然有漢武帝那樣的志向,就在這個紈絝的軀殼裡面,孫權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是看走眼了。
“這就是我火燒長江的原因了。”袁耀動情的說道,“當然,主要是你攻打我城池,襲殺了我數萬的兵馬,我這人回頭打你,我不認爲有錯。”
“成王敗寇而已。”孫權點了點頭。
兩人不再說話,不過在孫權的這個幫助下,邵武的兵馬的收編極其簡單而且快捷,數日的時間,這個邵武就完全的收編完畢了。
南平縣城,張遼在朝着南平縣城之中的賀齊喊話着。
“賀公苗,如今孫權孫仲謀已經投降了,你還準備頑抗到底麼?”
這個消息張遼昨日就朝着這個賀齊喊,但是賀齊把自己全都關在了城池裡面,別人的這個消息還傳不到他賀齊的耳朵裡面,孫權投降的消息到底來了一條有一條,關鍵是我們的賀齊賀公苗大將軍不信啊。
主公怎麼會投降呢?
張遼喊了一會兒看着這個賀齊還是沒有反應,簡直那是氣急敗壞的回了自己的營帳了。
這個賀齊真是日了狗了,消息真假不知道自己辨別一下麼,竟然就是不傳消息出來,你倒是給個準信啊!
要是賀齊不投降,那這個張遼就去召集步卒攻城,打到他投降,要是投降的話,那他就好好出來喝杯酒,現在這事情弄得我們的張遼很是尷尬啊,這個賀齊果然油鹽不進。
“主公傳遞的孫權的手書還有和賀齊的虎符送到了麼?”張遼問着旁邊的這個副將。
“回稟將軍,暫時還沒有。”
這個副將的話音剛落,下面就有傳令兵跑了進來了,這個速度沒讓張遼失望,因爲傳令兵的手裡面捏的就是賀齊的虎符啊。
這個傳令兵也是累的夠嗆,自從今天早上他就開始往這跑,然後跑了大半天把馬都快要給累到了,他終於到了張遼的麾下了。
“做的不錯。”張遼拍了拍這個兵馬的胳膊,心情頓時大好啊、
張遼終於能跟這個賀公苗來對罵一番了,張遼立即的就抓住了這個有限的時間,“來人,來把這個孫權的手書給我射進城裡面去,還有手裡面這個虎符,也是包裝好了讓賀齊的人給我拿到!”張遼安排着命令。
很快張遼又是回到了這個城頭前面了。
那些麾下的將校就按照張遼的做法將吩咐給做好了,只等着城中的反應啊。
南平縣城裡面,有人看到了這個書信還有虎符不敢怠慢,急匆匆的朝着賀齊的府邸裡面奔跑着。
“將軍,將軍,主公的手書!”這個人直接就掀進了賀齊的房間裡面了。
“滾。”賀齊擺了擺手,“這是淮南的奸計,你難道到現在都看不明白嘛!”
“不不,將軍,這裡還有虎符。”那個兵馬驚呼着。
“虎符?!”賀齊頓時詫異的跑了過來,手中拿着這個虎符出沒了起來。
“不,這不可能。”賀齊跑到自己的桌子裡面翻出來了一個虎符,竟然正好能夠對的上,賀齊渾身頓時就開始顫抖了起來了。
“主公真的投降了?”
賀齊喃喃自語着,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手書,手書呢!”賀齊回頭看着這個兵馬一臉的着急啊!
“在這。”那兵馬立即交了上去了。
賀齊打開了手書,第一眼就分辨出來了這就是孫權親手所寫的,不可能是假冒的,那現在孫權投降的事情是鐵板釘釘了。
“來人,來人!”賀齊喊着這個人。
“傳令下去,大開城門,迎接張遼將軍入城。”思慮了很久,這個賀齊終於下定了這個決心,傳遞出去了這個命令了。
過了一會兒,終於南平縣城的城門也是打開了,張遼帶着麾下幷州狼騎蜂擁入城,城中,賀齊正站在這個面前等着,張遼走了過去下馬,看了賀齊一眼。
這是張遼第一次看到這個賀齊,賀齊是個猛將,不過張遼卻沒有交過手呢。
“公苗兄,真是油鹽不進啊。”張遼吐槽了起來。
“文遠兄,乃是帥才。”賀齊臉色有點尷尬。
“不知道賀將軍油鹽不進,可能飲酒乎?”這個張遼問着賀齊。
“哈哈,難道張遼將軍軍中也敢飲酒,就不怕我賀齊是埋伏你幷州狼騎麼?”
“我張遼一人醉,又不是幷州狼騎全員醉。”張遼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張文遠,佩服忠心之人。”
“只要有一狼騎在,便沒有埋伏能埋伏的了。只要有一忠義之士在,我張遼便願意與之把臂言歡。”
“豪氣。”賀齊也是笑了一下。
當日傍晚,賀齊率南平投降,並喝的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