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鬆鬆的女孩沒多久就親自提着食盒回了來,此時嫩末與這妖孽男已經坐在了一個看似是女子閨房的屋裡。
兩個人的攤牌話語還沒來得及說,正大眼瞪小眼。
鬆鬆姑娘的衣服已經穿戴整齊,嫩末作無意狀打量了一眼鬆鬆姑娘,小家碧玉般的女孩,一臉的乖巧單純樣,嫩末怎麼也沒法與剛剛那個放/蕩不堪的女子聯繫起來。
女人啊,果然是牀上一個樣,牀下一個樣。
不過也不得不說這男人勾/引女子的手段真是有一套啊。
嫩末兀自思量着與這妖孽男接下來的脣槍舌戰,那廂接收到妖孽男一個讚賞媚眼的鬆鬆姑娘已然嬌羞着紅暈染了脖頸……
得了一個眼色的鬆鬆姑娘扭着腰肢退了出去。
“寶貝你有什麼要說?”妖孽男一見鬆鬆姑娘轉身就將視線移到了嫩末身上。
吧嗒一聲。
卻是嫩末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你別這樣叫,咱們倆的關係還沒有到這種地方,你,你你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忍不住想把你的臉揍扁。”
嫩末自認爲自己是個內/騷的人,基本很少有衝動的時候,不過,不過面對妖孽男那要將她三魂六魄都勾走的狐媚表情,嫩末終於不管不顧的發揮了自己女漢紙的強悍一面。
說完這話,嫩末頓時覺得自己那咚咚咚直跳的心正常了些,她彎腰去撿地上的筷子。
“你忍心揍我?該不會想像昨晚一樣在我臉上摸兩下吧。”妖孽男笑的肩膀亂顫風情萬種,這副模樣真是魅惑無比。
然後起身的時候嫩末一臉黑氣的瞪着對面妖孽男,已經撿起筷子的她哆哆嗦嗦的指着妖孽男,“你你你你你……”
“寶貝,不會喜歡我喜歡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吧。”
“寶個屁啊,尼瑪的竟然不穿內褲!”嫩末一拍桌子,順手拿起眼前一菜碟子朝妖孽男扔去。
她以爲王子皓已經夠變/態了,特麼的沒想到沒有夠變/態,只有更變/態。
“穿了內褲怎麼讓寶貝看清千華的尺寸呢,剛剛那麼遠寶貝肯定沒有看清吧,難得這麼個機會……”妖孽男躲過嫩末扔來的碟子,一臉被好心當成驢肝肺的委屈。
嫩末繼續掀起桌子上的菜碟子朝妖孽男扔着,一腔羞憤早已化成怒火的她見終於有一碟子命中妖孽男,立刻就拉起一旁椅子上的包裹朝外奔去。
自認爲這人的下/流無/恥程度遠非王子皓可比,自已要是落入這人的手中也遠非與王子皓那般口口之交就能相安無事,嫩末便發揮了自己超常的水平嗖嗖嗖的朝外奔跑,一口氣提在半空的嫩末只覺得耳邊呼呼呼的全是風聲,甚至有一個灰色的身影與自己一擦而過,她不敢回頭也不敢停下,雙手緊抱着懷中包裹憋着這一口氣使勁的往前跑着。
兩側風景變換,由白色的牆變成了人來人往的大街,嫩末不管不顧的,只要是路就朝前奔走,不知是過了多久,風景變換了多少,嫩末嗖的一下從重兵把守的城門口閃了出去!
把守城門的城衛兵們立刻叫嚷成了一團“快攔住那人,昨晚三王子的慕院失竊,可不能放走半個可疑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