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她媽看的興奮,問我這車多少錢,有沒有個七八十萬,我呵呵一笑。說有一百來萬吧,張雅她媽聽我這麼一說,笑的都合不攏嘴,見她高興。我又冷不丁的補了一句,說:“可惜這車不是我的。”
頓時張雅她媽就對我有點嫌棄了,不過依舊笑容滿面,轉瞬間。已經黏上呂南江,左一句,有一句詢問呂南江的家室背景,呂南江好像不怎麼喜歡張雅她媽,面容僵硬的笑着。
我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問張雅她媽說:“阿姨,小雅現在還在家裡嗎,我走後,吳大磊有沒有對她怎麼樣?”
張雅她媽現在一門心思勾搭呂南江,哪裡還有心思搭理我,對我擺了擺手,說張雅就在樓上,讓我自己去找。
我徑直的走進屋裡,一直來到樓上,剛上樓,我就看到吳大磊的兩個手下站在門外守着,他們這時也注意到了我,凶神惡煞的瞪着我,下一秒鐘,兩個人就一起朝我衝了過來。
我泰然自若,他們剛一過來,我藉助上高下低的地利優勢,直接對着他們的下盤橫掃過去,兩個人猝不及防,腳步不穩,身體帶着慣性,猛地躥下樓去。
我輕蔑的冷笑了一聲,說:“回頭告訴吳大磊,晚上叫他帶着人和錢在賭場等着,今晚我要他輸的傾家蕩產,滾!”
一句狠話放完,我沒再搭理他們,走到門前開了門,門剛一開,我就看到張雅抱着腿坐在牀上,看起來很無助的樣子。
她在聽到開門聲以後,朝我這邊看了過來,我對她微微笑了笑,她愣了一下,呆滯的看着我,隨後情緒失控的向我跑過來,緊抱住了我,帶着一點沙啞的嗓音,說:“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抱着她,安慰的輕撫着她的秀髮,說:“我說過的,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沒人能逼你,現在事情還沒解決,我自己怎麼能先出事。”
她緩緩地擡起頭,紅着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我,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傻,你沒必要爲我做這些事情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對我越好,我就會越喜歡你,我喜歡你,怎麼辦……”
“……”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沒想過會這樣,都說男女之間沒有純潔的友誼,其實這話本質上是沒有錯的,作爲一個男人,就算你只是單純的想幫助一個女人,很多時候也會引起這個女人對你莫名其妙的改變,而這種感覺最後就成了喜歡,因爲女人都太過感性,她們的情感很細膩,很容易被感動。
我沒說話,她就很尷尬了,我也尷尬,問題現在還裝傻充愣比較妥當一點,其實我也不是現在才知道張雅喜歡我,但是知道又怎樣,我對她並沒有這方面的感情,而且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這次認準了丁嘉,我就不會放手。
我倆尷尬了好久,直到天黑以後,我準備去會會吳大磊,我把張雅也帶上了,不爲別的,我就是想告訴吳大磊,還有更多和他一樣的人,張雅以後在這裡有人能保得住,誰他媽要是以後再敢欺負她,統統弄死。
外面很黑,也很冷。
我們三個人坐在車上,氣氛有些冷清,呂江南問我一會打算怎麼辦,我深沉的笑了笑,說:“你能幫我找到一個出老千的高手嗎,我想和吳大磊賭一場。”
呂江南背對着我點了點頭,說:“想賭一場是嗎,也行,我立刻幫你找高手過來。”
隨後呂江南打了一個電話,聊了一小會,聽他說話的口氣,好像很牛逼的樣子,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下命令,呂南江除了有叫一個出老千的高手過來,還讓人帶了一幫兄弟過來,這麼看來,今晚可以玩個盡興了。
很快,我們已經趕到了吳大磊的賭場,在賭場外面停着不少豪車,從幾十萬到上百萬不等,而我從昨天到現在,也沒在小鎮上見過幾輛值錢的車,也就說是這些車的主人,極有可能是從外地來的。
呂江南和我說有不少人都是從縣裡和市裡來的,而且這裡的賭場除了提供賭博,還提供一些其他的交易,比如小姐之類的,因爲這個小鎮地處偏遠,不容易被查,鎮上就一家派出所,還都已經被吳大磊給收買了。
下車以後,呂江南打頭陣,替我們開道,我和張雅挽着胳膊,親密的相一對情侶,緊隨其後。
賭場從外面看起來很普通,就是一般的商業住宅,一共有兩層,外面也沒怎麼裝修,可是裡面卻別有洞天。
進了賭場,正廳並不大,主要是用來接待賭客的,接待小姐濃妝豔抹,穿着超短裙,黑絲高跟,乍一看很好看,一般那些有錢的老男人都喜歡這款,夠騷,但是我不太喜歡這樣的,相比較之下,雖然張雅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可是還是看起來比她們好看多了。
接待小姐有四個,坐在沙發上架着二郎腿,低胸裝,居高臨下,啥都看的一清二楚,溝賊深,不知道的還以爲進了什麼風月場所。
其中一個小姐見我們進來後,立刻上來迎接,她好像認識呂江南,開口就叫了呂江南一聲南哥,搔首弄姿的對呂江南拋媚眼,呂江南似乎也不怎麼喜歡這樣的,很冷淡的說:“你先忙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哦,對了,通知你們老闆一聲,說今晚我呂江南要和他賭一場。”
說完,呂江南徑直的往後面的賭室走了進去,呂江南一走,我和張雅也準備跟進去,結果卻被剛剛那個小姐攔住了,她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會,又看了一眼張雅,眼珠子不停地轉,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無非就是因爲我和張雅在一起,而鎮上人盡皆知,張雅是吳大磊未過門的媳婦。
我很不喜的看着她,說:“怎麼,不讓進是嗎,我可告訴你,我是南哥的朋友,今天是他帶我過來玩的,你是不是連南哥也想得罪。”雖然我不知道呂江南有多厲害,但是從剛剛她對呂江南的態度就能夠看出來,呂江南絕非一般人。
一提到呂江南,她頓時就蔫了,笑呵呵的說:“這位帥哥,你還真是會開玩笑,南哥的人我哪裡敢得罪,請進。”
說着她恭恭敬敬的讓開了道,我和張雅這剛一走,回頭我就看她急忙去打電話了,應該是在給吳大磊通風報信,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反正今天我就是來找他黴頭的。
進了賭室,裡面烏煙瘴氣,煙霧繚繞,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張雅直接捂住了嘴,在我們前面是一個很大的賭場,一眼望過去,最起碼有三四十人之多,從牌九到百家樂,無所不及,在旁邊還隔着幾間獨立的棋牌間,主要是用來打麻將或者撲克的。
除此之外,還有四五個保鏢和幾個小姐,保鏢是爲了防止生事,小姐嗎,估計就是爲了方便出老千,賭錢的時候旁邊擱這麼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任誰都會受不了,一旦他們分心了,出老千就會變得更加神不知鬼不覺。
我左右看了一會,並沒有在這些人當中看到呂江南的身影,那麼他應該在二雷,我剛準備帶着張雅上二樓,張雅突然問我說:“小皓,你今天找的這個人靠得住嗎?”
她指的應該是呂南江,我也不知道他到底靠不靠得住,不過許伯應該不會坑我的。
我握緊了她的手,安慰說:“你放心吧,這不是還有我在嘛。”說着我恬不知恥的笑了笑,我在頂個屁用。
可是不知道爲啥,張雅聽了卻很安心,我認識這麼多女人,至今也就鄭雪一個人說過我靠得住,跟着我後面踏實,有安全感,現在她算是第二個吧。
上了二樓以後,二樓更是離譜,金碧輝煌,一眼看過去,媽的全是美女,只有爲數不多的男人,而這些男人看起來都有些年紀了,應該是土豪中的土豪。
我和張雅剛進去的時候,就被兩個保鏢攔住了,聽他說上二樓賭是明碼標價的,最起碼得有五十萬才能上來賭,難怪二樓人這麼少。
於是我就和他們說我是呂南江的朋友,可是他們不信,說南哥怎麼可能會有我這樣的朋友,聽他這話,我很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裡有問題,我現在長的也不醜啊,面容硬朗,氣質憂鬱,感覺應該還可以吧,難道是因爲我的穿着嗎,可是大冬天的,不穿羽絨服,難道一定非要穿西服打領帶嗎,才能被當成是逼格高的有錢人嗎。
就在這時候,呂南江突然出現了,拍着我的肩膀,說我是他兄弟,他們頓時就換了一張臉,笑呵呵的和我說對不起,我冷哼了一聲,狗眼看人低。
呂江南帶着我們來到了一件獨立的賭室,這間賭室裝修的很漂亮,裡面設施齊全,包括女人都是配套的,難怪吳大磊能在一個小鎮上把賭場經營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