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起得算早的了,可到公司,人也不少,果然是高效率的公司,喬蕎心裡這樣想着,一到辦公室就聽見呂嫺惡語相向,“也不知道有的人是攀了什麼高枝,來了還不到半年就升職了。”聽着呂嫺的陰陽怪氣,喬蕎心裡很不是滋味。
正想問問她是什麼意思,秦末就叫住了她:“喬蕎,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主管的命令喬蕎自然不敢怠慢,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走進了秦末的辦公室,“主管,什麼事啊?”喬蕎小心翼翼的問到。
“恭喜你啊!”秦末笑嘻嘻的說:“恭喜你升職了,升爲組長了,希望你以後繼續努力。”
“真的嗎?”喬蕎用手捂住那因過度吃驚而張大的嘴,眼裡有激動有難以置信。
“當然是真的,繼續努力,你我相信你一定前途無量,去上班吧!”
“是,謝謝主管,謝謝主管。”喬蕎帶着雀躍的心情回到位子上,內心的激動無法掩飾。
在激動和興奮的包裹下,喬蕎不知道呂嫺她們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恭喜啊,升職了。”呂嫺輕蔑的說。
“你是攀上了什麼高枝啊?短短几個月就可以升職,也教教我們大家啊!”田瀟不懷好意的調侃到。
“我沒有,我是憑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功的,我沒有靠任何人。”喬蕎激動的站了起來。
“喬蕎,你說你是靠自己,那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呂嫺咄咄逼人的氣勢又一次爆發了。
喬蕎也不甘示弱說到:“好啊,比什麼?”
“好,一週後有個樓盤開發的項目,公司說了,所有人都有資格參加,如果我贏了,你就離開公司。”
“那如果你輸了呢?”喬蕎依舊不依不饒。
“如果我輸了,我就辭職,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贏了。”
“我不會輸的。”
呂嫺冷哼了一聲就走了,喬蕎真被自己剛剛的自信嚇住了,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敢和呂嫺比文案。她可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公司很多好的文案都是她寫的,現在喬蕎居然敢和她比文案,這不是自取滅亡嗎?
喬蕎呆呆的坐
在位置上,一直都不敢相信剛剛的自己有那麼大的勇氣,一個上午喬蕎都在想呂嫺所說的那個樓盤開發的案子,自己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贏得了呂嫺啊!
時針指向十二點,辦公室裡所以的人都去吃飯了,只有喬蕎一個人還在座位上發着呆,“辦公室實在太悶了。”說完喬蕎心不在焉的就向天臺走去。
剛走進天台,陸奇祐就看見了她,自從第一次在天台遇見喬蕎只後,陸奇祐就相信,喬蕎一不開心就一定會去天台的,所以他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去天台,他要在那裡等,等那個讓他心動,幫他找回笑容的女孩。
“你怎麼現在纔來啊?你知不知道我看門口看得眼睛都花了。”陸奇祐抱怨着說。
喬蕎現在哪裡還有心情管這些,只是隨便哦了一聲,就坐在那裡發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啦。”陸奇祐和喬蕎並排坐在,關心的問到。
“我可能要辭職了。”喬蕎嘟囔着嘴說得不情不願。
“什麼?爲什麼辭職啊?你不是剛剛升職嘛!”
“你怎麼知道我升職了?”喬蕎側頭看着他。
陸奇祐一時居然語塞了,他總不可能告訴喬蕎,這是他自己下的命令吧?他只好結結巴巴的說:“哦……我在人事變動公告欄上看見的啊!”陸奇祐不敢看喬蕎的眼睛,因爲害怕自己看見她那雙清澈的眸子就不忍心對她說謊了,“那你爲什麼要辭職啊?”
“因爲我的同事要和我比公司新樓盤開發的文案,如果我輸了,我就會辭職,離開公司的。”喬蕎仰天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真不該不自量力,現在怎麼辦啊?”她看向陸奇祐,他也無奈的聳聳肩。
然後他又拍着胸脯笑着說:“好了,沒事的,有我在,放心好了。”
“你能有什麼辦法啊?”看着陸奇祐那張自信滿滿的臉,喬蕎現在可真是欲哭無淚啊!
“從現在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去你家和你一起討論文案的,不過……”陸奇祐突然湊了過來,喬蕎來不及躲,臉迅速的紅了,“不過什麼?”喬蕎推開他,讓他與自己保持距離。
“不過,每天晚上你要給
我做晚餐。”陸奇祐一臉壞笑的看着喬蕎。
“好了,我知道了。”
“我去上班了,拜拜!”說完陸奇祐就像個孩子一樣笑嘻嘻的離開了。
喬蕎望着天空,真美啊,可惜過不了多久在這裡就看不見了,她呆呆的看着天空,真想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
回到辦公室的陸奇祐,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會那麼厚着臉皮的說自己要去喬蕎家蹭飯,他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平時連話都不願多說的人,現在居然和喬蕎會有說不完的話,以前高傲的他,漸漸的因爲喬蕎改變了。
每天都與酒爲伴的任文瑀,天天晚上都喝得爛醉如泥,每天醒來自己都在休息室裡,頭疼的都快要爆炸了一樣,他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腦海裡浮現了昨晚上的夢境。
一個女人把一條項鍊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條項鍊好眼熟,任文瑀猛的睜開眼睛,說:“那個女孩!”
對,不錯,任文瑀夢裡看見的那條項鍊,的確和那天看見喬蕎脖子上戴着的那條項鍊一模一樣,任文瑀想在多回憶一點夢境,可是頭卻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聽見了他的慘叫聲,那個調酒的小帥哥急忙跑了上來,看着任文瑀緊緊的抱着頭,眉頭緊皺,“你怎麼了?”那個小帥哥也皺着眉頭問到。
任文瑀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長呼了一口氣說:“幫我一個忙吧!”
“什麼忙?不敢什麼忙我都會幫你的,如果不是因爲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幫你的。”
任文瑀勉強笑笑,說:“林克,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去殺人放火的,幫我找一個人吧,一個戴着這個項鍊的女孩。”
說着,陸奇祐就憑着記憶畫出了那條項鍊,那只是一條無比普通的心形項鍊,林克看着那個圖紙,又看看任文瑀,說:“就憑一條項鍊,就要找一個人,可能嗎?”
“她的眼睛很清澈,長長的頭髮,或許在我們酒吧對面能夠遇見她,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她的……”任文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他現在開始尋找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