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庭宴上,蕭唐就瞧見高展綾偷偷乜了自己一眼,她又朝着蘇瑾娘、唐芃秀的方向使了個眼色,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忽然蘇瑾娘轉過頭來,與高展綾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她忽然開口溫聲說道:“展綾姐姐,你一路舟車勞頓,辛苦的緊,也當多吃一些。”
高展綾搖了搖頭,嫣然說道:“姐姐是蕭家主母正妻,自然是你做姐姐我爲妹妹,又怎好亂了規矩?”
蘇瑾娘也向蕭唐看去,雖然對高展綾語氣平和,可是望向蕭唐的目光卻似帶着絲嗔怨:“在蕭家本來就不似尋常大戶人家,並無正側妻妾之別。既然我小姐姐四歲,就當如此稱呼。”
高展綾微微一笑,她心知無論是蘇瑾娘還是唐芃秀,都絕非刻薄好妒之人,而且似唐芃秀那種心眼似乎全都在了學醫問道上,待己待人卻是一片純真爛漫的女孩,與她打下交情並非甚麼難事。
至於蘇瑾娘,她性情溫婉柔善,現在既然高展綾與蕭唐之間木已成舟,聽過兩人間的來龍去脈之後,她也大概能理解自己的相公與這個渤海馬賊頭領爲甚麼能夠因緣際會,走在一起,所以相信那個冤家的正妻也會選擇接受自己。
不過至於蘇瑾娘與唐芃秀會不會因此對蕭唐耍些小性子,高展綾心說這就可不關我的事了。
蕭唐瞧着蘇瑾娘、唐芃秀與高展綾笑眼相望,可她們瞧自己的時候卻冷不丁要飛來幾個大大的白眼,在座的其他兄弟也都只顧各自把酒言歡,渾然當沒瞧見,他苦笑着搖了搖頭,心說要享這齊人之福,也總是要有些代價......
不過席宴間的三位佳人各具風姿綽約之色,只是打眼瞧去,便直感到賞心悅目,蕭唐也甚感溫馨愜懷。
自從因自己的家人分別的時候開始,出使遼國、遼東遇險、與平州巨寇廝殺、返至宋境抵抗官軍、征討曾頭市......已經歷了無數戰陣廝殺,現在又回到了自己的溫柔鄉與家人團聚,蕭唐倒生出股恍如隔世的感覺。在經略大事時殫精竭慮、在戰場上刀光劍影的時日太久,現在總算也能與自己的家眷享受一陣清閒的時日了。
殊不知,雖在蘇瑾娘、唐芃秀、高展綾三個女子之間,另一場關乎於蕭唐的“競爭”,這纔剛剛開始......
雖說蘇瑾娘與唐芃秀情同姐妹,她們也都樂意接受高展綾成爲蕭家後宅的一員,可是有些事情女孩子總是有些私心,何況彼此十分恩愛的夫妻久別重逢後,兩人又會做些甚麼事?......
是夜,蘇瑾孃的閨房。
在繡牀上風光無限,平素溫婉端莊的蘇瑾娘此時卻蠻腰亂擺、翹臀頻娜,她髮髻凌亂、俏臉徘紅,水汪汪的明眸只朝着蕭唐一撩,蕭唐便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一蕩,男性的本能便被蘇瑾娘嬌美撩人的模樣驀然喚醒,兩具酮體交織纏綿在一處時,使得他某個部位已如金剛降魔杵一般堅硬如鐵、高高立起。
蕭唐倏然抱緊了蘇瑾娘那玲瓏有致的軀體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身子下面。蘇瑾娘嬌豔欲滴的俏臉也緊緊貼在蕭唐的側臉,並且輕輕用貝齒咬住了蕭唐的耳垂。
光滑如玉的身子頻動,四條腿已經變化着姿勢,火熱的糾纏在一起,蕭唐跨馬提槍,向前一定,隨着一聲嬌嗔輕哼,整個房子的情熱忽然間便似爆發開來......
第一夜過去,蕭唐通體舒泰,滿心歡愉。
第二夜,唐芃秀的閨房。
唐芃秀似蓓蕾初綻的稚嫩玉體緊緊貼在了蕭唐身前,雖說她比蘇瑾娘、高展綾都要矮一些,可是她渾圓胸劃出兩道誘人的弧線,蕭唐能瞧清從她微敞的衣襟中看到抹半淺的溝壑,大手一動,便已然探將進去。
羞窘之下唐芃秀揮起小粉拳兒朝着蕭唐的胸膛一通亂捶亂打,而蕭唐略顯霸道的擡起唐芃秀的下巴,早見她媚眼如絲、嬌喘吁吁,也似個喝了幾斤陳年佳釀一般面色潮紅,一對明眸朦朧得瞧人都失了焦距,嬌軀微動,又盪漾起旖妮春光。
蕭唐一把將唐芃秀攔腰抱了起來,待她驚呼着雙手攬住了蕭唐的脖子時,只過片刻,他們兩人便已經在牀上似八爪魚一般抱成一團,而剛開始半拒半的唐芃秀,也開始十分熱烈的響應起蕭唐愈發劇烈的動作......
第二夜過去,蕭唐還是通體舒泰,滿心歡愉。
第三夜,高展綾的閨房。
常年打熬武藝的高展綾,她的酮體中那豐腴而高聳的前胸,結實卻又纖美的玉腰,那渾圓豐潤、筆直修長的大腿處處都充盈着股健康的美感,而且當年縱橫遼國綠林,統領渤海馬賊幫衆的高展綾用後世的說,她自帶一股御姐女王的氣息,與蕭唐耳鬢廝磨、相擁熱吻沒多久,她便一扯羅裙衣帶,寸縷不着、凹凸有致的酮體便呈現在了蕭唐眼前。
高展綾輕輕一堆,反將蕭唐推到在了牀上,旋即她以一個“武松打虎”騎在了蕭唐的胸膛上,只不過接下來如狂風驟雨般落下的不是五指緊握的拳頭,而是高展綾嬌嫩鮮潤的紅脣,她脣舌遊走,咂遍了蕭唐的大半個身子......
畢竟蕭唐纔是打過虎的人,在這種情形下又怎能不做絲毫反應?他一個翻身,又將高展綾壓在了身形,兩具酮體翻滾着,抵死纏綿中,終於待蕭唐佔據主動權時,他跨馬提槍,向前一靠,高展綾發出聲還帶着鼻音兒的輕哼,旋即她也徹底淪陷了......
第三夜過去,蕭唐雖然通體舒泰,滿心歡愉,可是感到自己似乎有些疲勞。
可是再接下來,還有第四夜、第五夜、第六夜、第七夜...蕭唐這才發現每天都是一個輪迴、一個反覆......
無論是蘇瑾娘、唐芃秀還是高展綾,她們不只是想與蕭唐歡愉纏綿的同時先結珠胎,如今宅院內有三個女子,雖然她們都願意彼此和睦融洽的一起相處下去,可是在自己的閨房與自己相公行以魚水之歡時,饒是情同姐妹,起碼在這件事上面,她們還是會本能地去想要多爭取些與蕭唐的熾熱的愛意。是以對於蕭唐來說,他的戰場是在遼東、是在大宋朝廷、是在江湖綠林、是在整個天下,而對於蘇瑾娘、唐芃秀、高展綾而言,她們之間的“友誼賽”中必須要參與進來的一個人,就只有蕭唐。
沒有犁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何況現在是有三塊等待開墾的良田,而只有一頭每日耕耘的黃牛,蕭唐在薊州時得羅真人傳授的是天罡五雷正法,而不是類似洞玄子等道宗陰陽雙修、固本培元的房中術,所以接連近十幾日下來,蕭唐還是會愈發感到些疲乏。
只不過雖蕭唐與蘇瑾娘、唐芃秀、高展綾相互歡愉纏綿時,欲拒還迎的一方通常都會是女方,可是都說小別勝新婚,何況蕭唐與自己這幾個娘子相別時日甚久,如今終於能得以團聚,當女方釋放出來某些特定的信號時,蕭唐又怎麼可能視如不見?
而且既然有些時日,是丈夫的責任,蕭唐又心道我是個十分有責任的人,所以說,他也都欲拒還迎的應了......
終於河北蕭家集那邊,統管蕭家鏢行的錦豹子楊林尋到莊院來,不止是要來與自家哥哥相會,也是有重要事宜而前來與蕭唐商議。
待楊林到了廳堂,見到蕭唐之後心中立刻想道:哥哥經略遼東、打理綠林諸座山寨事宜看來的確勞心勞力的緊,瞧他面色便知,看來這段時日勞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