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看着劉曼,流着淚說,哥,我隨你而去。劉浪抱住劉曼親吻着,所人有的都在鼓掌。劉浪說,堅持完,我們就是夫妻了。雖然我痛點,可是沒什麼。劉曼的淚打溼了劉浪的前襟。
疼痛復疼痛。劉浪強忍着這種痛苦,堅持完了婚禮。
劉浪和劉曼回到房間裡的時候,劉浪的嘴脣已經全破了,劉曼說,我們馬上就回涼村。
劉浪和劉曼往涼村去了。隨着離涼村越來越近,劉浪的痛感慢慢的消失了。劉浪說,我身上的這個圖會伴我一生,我成了一個真正的守陵人,永遠離不開赫赫圖拉城。劉曼說,我陪你,劉浪說,我怕是真的把你害了。劉曼說,赫赫圖拉城沒事的時候,我就可以在蘇州生活,有事的時候我們就回來。劉浪說,我希望赫赫圖拉城永遠沒有事。
劉浪和劉曼回到涼村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的,涼村依然是一片荒涼,沒有一個村民回來,它成了一個空村。劉浪說,涼村原來那些百姓全走了,真不知道涼村會不會就因此而消失了。劉曼說,消失和存在那上自然現象,誰也左右不了的,這個責任不在你。劉浪說,涼村存在了幾百年,每個村長都讓涼村平安平靜的度過,可是到了我這兒,就完了。劉曼說,這是自然現象。
劉浪和劉曼回到屋子睡下了,一夜很安靜。
第二天,劉浪和劉曼去了荒湖,他們竟然呆了,荒湖裡的水竟然沒有了,荒湖乾涸了,在荒湖的中間有一個洞,劉浪和劉曼下到荒湖裡,走近那個洞,那個洞竟然有五米之大。
劉浪說,荒湖的水就是從這兒流下去的,劉曼說,這個洞是通往什麼地方的?劉浪說,也許是江,也許是海,也許是赫赫圖拉城。
劉曼說,赫赫圖拉城再次隱藏起來,不知道會隱藏在什麼地方?劉浪說,那麼大的一座城,它也跑不到什麼地方去,也許是在地下的更深處罷了。
劉曼問,我們怎麼才能找到鄭教授和任教授他們。劉浪說,我想,他們肯定是在某一個地方,現在並沒有進到赫赫圖拉城裡面。
劉曼說,你是說,他們在赫赫圖拉城的路上?劉浪說,是這樣,他們正在努力的尋找赫赫圖拉城的入口,也許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因爲我身上的圖提醒我,赫赫圖拉城已經有危險了。
劉曼說,他們會不會從這個洞下去?劉浪說,有這種可能性,這個洞深不見底,荒湖存在了千百年,那一湖的水全部流進去,流到一個不知道的地方,那肯定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地方。
劉曼說,我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下到洞裡。劉浪說是這樣,不過我怕會很危險。劉曼說,鄭教授和任教授能下去,我們也能下去。劉浪說,也許他們不是從這兒下去的。劉曼說,那還會有其它的入口嗎?劉浪說,村長說過,赫赫圖拉城永遠有兩個入口。劉曼說,那我們試着去找另一個入口。劉浪說,恐怕很難找到,現在我們就試着從這個洞下去,也許是一個入口。
劉浪和劉曼找來了繩子,把繩子繫到岸上的樹上,然後把繩子結成疙瘩,並在主繩邊上拉下一條副繩,如果有事,劉浪就扯三下繩子,然後劉曼就把劉浪拉上來。
劉浪下去了,繩子不停的在動,但是副繩卻一下是直的,劉曼的心提着,她不知道這個深深的洞到底會有什麼?
二十分鐘了,劉曼有些着急了,這麼久了,難道還沒有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