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衛子戚想想,也只有這個回答了。
衛然不可思議的搖頭,“我可是瞭解南希,就是因爲太瞭解了,她現在跟小媳‘婦’兒似的伺候人才特別讓人驚訝,平時連飯都不會做的人,現在竟然連伺候人都會了。”
而且,方博然還接受的一臉坦然,顯然這兩人最近已經是培養的默契十足了。
衛然又戳了戳衛子戚,“你說方博然是怎麼想的?”
衛子戚挑挑眉,狀似不明。
“就是他對南希到底是什麼想法?有那方面兒的意思沒?”衛然又問。
要說看人的心思,可沒人比衛子戚更準了。
衛子戚淡淡的看了眼方博然,說道:“方博然有潔癖,自個兒的東西一般不讓人碰,更別說是食物了。可是給方博然夾菜的時候,陸南希用的可是自己的筷子。”
衛然一聽,便放心的笑開了,那一臉的寬慰就像是自己的閨‘女’終於有男人要了一樣。
“對了,這月底是我爸的生日,你們都賞臉去參加一下。”衛子戚說道。
衛明毫的生日,誰敢不賞臉?
就連聞人都應下了。
反正衛家沒有從政的,沒有蕭雲卿家裡的那層顧慮,他去參加衛明毫的生日宴,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因爲都帶着孩子,也沒法兒玩兒的太晚,反正以後還有時間,所以晚上吃了飯衆人便散去。
臨別的時候,看到陸南希上了方博然的車,跟他一起回家,衛然笑的更開心了。
回到家,方博然收到了衛然的一條短信:好好對我們家南希啊!
方博然笑笑,引來陸南希的好奇,“你笑什麼呢?什麼短信?”
“沒事兒。”方博然退出短信,沒事兒人似的說道。
衛明毫的生日宴,陸家也是收到邀請了。
在生日宴前一個星期,陸南希就被何若怡給叫了回去。
陸南希剛走了沒幾天,衛然就跑來了,這次老公和‘女’兒都沒跟着,說是來同市有個新聞要訪。
聞人覺得這很不正常,衛子戚那個恨不得把老婆拴在‘褲’腰帶上的傢伙,怎麼會放心讓衛然一個人來?
果然,這想法剛生出來,就接到了衛子戚的電話,“照顧好我老婆。”
於是,聞人乾脆就讓衛然住在嵐山大院裡了,放外頭真有什麼事兒可怎麼辦。
對此,衛然持反對意見,“我是來採訪的,嵐山大院這麼遠,我去市裡採訪太不方便。”
“你想要採訪誰?”聞人狀似隨口問道。
“不是採訪誰,而是一個事件。”衛然說道,把事情說了。“我找到了幾個當事人,還有對這件事情略有了解的,打算去了解一下。”
“小事兒。”聞人說道,直接把昊東懷找來了,打發他去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等事情查清楚了,回來你直接寫稿子就是。”
“額……”那她還大老遠的拋下老公和‘女’兒來這裡做什麼,早知道在白市給聞人打個電話就好。
不過,衛然也沒忘記她這次來同市的另一個任務。
“方博然呢?”衛然一直沒見方博然的人,便問道。
“怎麼了?自己一個人出來放風,就想勾別的男人了?”聞人故意歪曲她。
衛然可不跟這個不着調的上火,白了他一眼,“他今天晚上來吃飯吧?”
“他一單身漢,陸南希回白市一陣子,他自己在家又懶得開火,只能上來吃飯。”聞人說道。
衛然點點頭,這就放心了。
果然,快要開飯的時候,方博然就像是掐着飯點兒一樣的準時來到了。
衛然覺得方博然這人真矛盾,你說他懶得自己開火做飯吧,卻又能勤快的開一個小時的車上來吃飯。
這一頓飯,衛然有一茬沒一茬的閒聊,但是就是不聊陸南希,聊得聞人都跟着着急了。
他又不傻,衛然特地問了方博然,肯定是跟陸南希有關的事兒。
上次吃飯,他也看出陸南希和方博然有點兒曖。昧了,陸南希恐怕還傻乎乎的沒察覺,但看方博然那樣子,分明就是已經把獵物捕進網的劍詐。
可等來等去,衛然就是不問。
這頓飯都吃完了,衛然纔打了個呵欠,“今天匆匆趕過來,實在是太累了,我得早點兒去休息。對了,南希今晚跟子霖相親呢,我得問問她情況。”
小聲咕噥着,掏出手機,邊找陸南希的號碼,邊往自己的院裡走。
聞人在後面忍笑忍得相當困難,她這表現得也太明顯了吧!
這點兒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方博然?
可聞人這笑還沒有持續多久,就聽到方博然叫了聲:“妹夫。”
聞人徹底驚悚了,有種大晚上從天上劈下來一道雷的感覺,而且還是直直的從他的頭頂百會‘穴’劈下來的。
“什……什麼事兒?”難得,聞爺也結巴了。
因爲,方博然真的是很少這麼叫他。
每次這麼叫他,意思就是我接下來的要求,你不能拒絕。
每回,聞人都有些氣短,誰讓他娶了方博然的妹妹呢。
“衛家先生的生日宴,我跟你一起上京。”方博然說完,也酷酷的走了。
留下聞人一個人在餐桌邊兒凌‘亂’,這麼假的演技,還真有用?
於是,在衛然完成了採訪任務回白市那天,聞人和方博然也跟着她一起風風火火的上京了。
方博然和聞人住進白市的王朝後,方博然就給陸南希打了電話,“在哪兒呢?”
“在家被我媽看起來了,說我回白市的這段時間,就老實在家呆着不準到處‘亂’跑。想出去只有兩種可能,相親和約會。”陸南希聲音悲慘的說道。
“我來白市了,準備參加衛家先生的生日宴。”方博然說道。
“好啊好啊!”陸南希點頭。
雖然一直伺候方博然,可是一時不見,她還‘挺’想他的,這是受虐成癮?
“除了好啊好啊,沒別的要跟我說?”方博然挑眉,語氣不怎麼愉快。
“呃……”陸南希想了想,“我不在的時候,你吃飯沒問題吧?”
聽到她的關心,方博然的心情好了點兒,“我去嵐山大院吃的。”
“嗯嗯,家裡的地吸了嗎?反正是吸塵器在吸,只要勞煩你彎腰按下開關就好了,別懶得彎腰啊!”陸南希說道,“我可不想回去之後看到一屋子的灰塵。”
這抱怨的話,聽在方博然的耳朵裡可是順耳極了。
又是家又是回去的,好像兩人正過着婚後的小日子,聽着真不錯。
“嗯,都吸了。”方博然說道。
“那家裡的菜什麼的怎麼辦?我走之前記得冰箱裡還剩下些,你又不在家裡開火,壞了吧?”陸南希又問,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現在像極了管家婆子。
“我順道拎到嵐山大院去了,沒‘浪’費。”方博然又說,特別有耐心,愛極了這種感覺。
“那好那好。”
隔着手機,方博然似乎看到了陸南希拿着手機不停點頭的滑稽模樣,嘴角彎了起來。
“衛家先生的生日宴,我沒‘女’伴。”方博然終於說明了這次找她的最終意圖。
“啊?你想找我給你介紹一個?”陸南希眨眨眼,心裡莫名有點兒泛酸,好像已經看到了他的臂彎裡搭着別的‘女’人的手,怎麼看怎麼礙眼。
方博然沉默不說話,但是那股子怒氣好像透過手機傳遞了過去似的。
陸南希戰戰兢兢地說:“你不會是……想讓我當你的‘女’伴吧?”
“你說呢?”方博然輕嗤。
“這個……我也想,哈哈……可是……不行呀!”陸南希也是萬分後悔,“你怎麼不早點兒說呢!”
這抱怨,可是真心實意的。
“我已經約好跟衛子霖一起參加了。”陸南希唉聲嘆氣的,“你不知道啊,當時他爸媽和我爸媽就在旁邊兒看着我們倆,虎視眈眈的,眼神兒可嚇人了,都不敢不答應。”
“喂?方博然,你還在嗎?”陸南希餵了半天,都沒再聽到方博然的回答,拿開手機一看屏幕,對方已經掛斷了。
“嘖,說掛斷就掛斷,連聲招呼都不打,什麼人嘛!”陸南希撅着嘴,對於方博然不聲不響掛電話的行爲,很受傷。
衛明毫的生日宴很熱鬧,整個王朝都被包下來了,在這天清場,除了生日宴的客人,誰也不準進,包括酒店住宿的客人,在這天酒店內的房間也都不接受訂房,所有的房間都空着。
來參加的不止是商界名流,更有軍部大佬,蕭雲卿的父親蕭貫長自是其一。
“哪呢?我未來嫂子在哪兒呢?”方佳然挽着聞人的胳膊,在會場中四處尋找。
“什麼未來大嫂,你哥還沒追到呢。”聞人最喜歡潑方博然的冷水。
“瞧你說的,我哥好不容易看中一個,當然會加足馬力追了。我哥一旦認真起來,哪有做不到的事兒。就算對方真的難追,我幫着我哥。”方佳然顯然對方博然深具信心。
“那行,拿着你當年倒追我的那股勁頭。”
“哎喲,疼,你輕點兒,都不知道心疼我。”
方佳然狠狠地瞪着他,“誰倒追你了!”
“當初是不是你跟我求的婚吧!”
“額……”方佳然咬牙,一失足成千古恨,這事兒得被這二貨唸叨一輩子。
“快看快看,就是那個,那姑娘可二了。”聞人給方佳然指着剛跟衛子霖一起到的陸南希。
“額……”方佳然看了聞人一眼,聽他說別人二,這感覺怎麼就那麼怪呢!
“哎喲,方博然出現了!”聞人興的說,“瞧他那臉‘色’,可真熱鬧。”
果然,見方博然注視着陸南希的方向,臉黑的都能滴出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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