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艦長對“熾天使號”的介紹很少,對於指揮艦的介紹很多,後面又說要把它改造成適宜人類駕駛的艦船需要一段時間,這豈不是說明他想把指揮艦交給別人駕駛?
“會把它交給誰呢?”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奇心大作。~
豪森儘管對該艦不是主力戰鬥艦的事有些失望,不過仍是一臉熱切望着他,就算那是一艘指揮艦,2門電漿炮可不是糊弄人的玩具,別看在“失落之地”衆多型號的戰艦中平平無奇,開到人類世界照樣大殺四方。
唐方想了想,最後望着拜倫道:“這艘指揮艦改造好後歸你的‘阿波羅’海賊團使用,就代替無頭騎士號當旗艦使吧。”
豪森驚愕,一臉不忿。
船員們一陣錯愕後微微點頭,覺得艦長大人做出這樣的決定合情合理。
只有拜倫愣在原地,直到衆人將目光聚焦到他身上,才用手摸摸眼罩,彷彿才睡醒一般,迷茫中夾着幾分扭捏,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唐方前些日子才送他近300艘海賊戰艦,扭頭又把一艘伊普西龍戰艦給他做旗艦,這份禮實在太大了,同樣也說明了對他的信任,要知道當初在5號行星的時候,周艾與阿羅斯纔是唐艦長最親密的戰友,他與豪森終究遠了一些,這份情誼與信任讓他怎麼報答。
周艾說道:“拜倫,你下輩子投胎應該做一個女人。”
拜倫的笑僵在臉上,像年後坨成漿糊的肉湯,叫人沒有食慾。
他發現實在無法辯駁,那句“這怎麼好意思呢?”真的很扭捏,像個女人……
唐方沒有說話。轉身朝內環區星港走去,scv剛剛把一份清單送達艾瑪手中,是那些已經修理完畢的部件,他打算趁這幾天再把“晨星號”升級一下。
“熾天使號”是雙人戰艦,自然不存在宿舍區這一說,平時他還是會在“晨星號”上生活。所以能武裝到牙齒最好。
…………
艾瑪已經開始整理已修復的遺蹟殘骸的詳細數據,並與“晨星號”、“無頭騎士號”、甚至貝希摩斯肚子裡那兩艘冥蝠級驅逐艦進行性能配比。同時,對指揮官級指揮艦的伊普西龍操作系統的解構工作也在同步進行中。
得知一切工作按部就班向前推進,他回到“晨星號”艦長室,躺在牀上,閉起眼睛,放空大腦,很快便進入夢鄉。
這3天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接收到的信息量同樣龐大。心力與體力消耗嚴重,如今回到熟悉的環境,躺在瀰漫着克蕾雅習慣使用的洗衣液芬芳的被褥中,覺得很安心,自然難當睏倦,沉沉睡去。
克蕾雅、唐林等人知道他這3天一定很辛苦,自然不會前來打擾,於是這一睡。便是10幾個小時,直到朦朧中有個人鬼鬼祟祟溜進他屋裡。鎖好房門,趴在牀頭耳畔,細聲細語叫着:“唐方,你想我沒?”然後不等他迴應,哧溜一聲鑽進被子裡,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如果他記得沒錯。現在應該是“晨星號”時間凌晨,克蕾雅、周艾等骨幹已經進入夢鄉,只有少數值勤船員還未休息。
如果他的聽力沒有問題,這個賊應該是芙蕾雅,想來趁着克蕾雅睡着。偷偷摸摸溜了出來,鑽進自己被窩。
偷情向來是一件緊張而又刺激的事情,儘管唐艦長以前沒幹過。
於是,還沒等小丫頭輕車熟路抓到某個她很喜歡的部件,它便自己立正敬禮,唱起國際歌。
這就好比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小夫妻,只要在沒人的地方,會想盡辦法親熱一番。
唐方睜開眼,笑呵呵說道:“克蕾雅呢?”
“她睡着了。”說完湊到他臉前,央求道:“唐方,我能不能搬過來跟你一起住?”
唐艦長把她翻身壓在下面,手由下面伸進睡衣裡面,揉着一雙玉珠,說道:“聽話,暫時還不行。”
芙蕾雅鋪滿牀的長髮上有電芒在閃爍,像歡呼雀躍的小精靈。
“今天換個姿勢怎麼樣?”
“好啊,好啊。”
姑娘一激動,放在下面那隻手玩出火來,電光一下爆開,照亮被褥下面有些昏幽的環境,
唐方臉都綠了,這得虧是他,要換成其他男人,命根子都廢了。
這丫頭,簡直就是屠雞狂魔。
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最起碼,她跟着自己不會出去禍害別的男人,不然……豈不是星際版《倩女幽魂》?
“咦,怎麼變小了呢?爲什麼會這樣。”
唐方沒好氣說道:“被你給嚇得,沒殘廢還不是好事。”
“這麼嚴重啊?那怎麼辦?”
艦長大人嘿嘿一笑:“想要麼?”
芙蕾雅自然不懂矜持,說道:“想。”
“想就自己來拿。”
…………
他把鬧鈴定到早晨6點,那時克蕾雅還沒有醒來,足夠他們起牀穿衣的時間。
只是……克蕾雅沒有醒,不代表其他人沒有醒。
時刻表顯示5:20的時候,急促的門鈴聲擾亂艦長室的平靜,他從牀上一骨碌爬起來,往門旁監視器望去,發現唐芸撅嘴站在門外,好像受了什麼委屈。
芙蕾雅從他胳膊下面鑽出來,揉揉惺忪的雙眼,嘶聲問道:“誰啊,這麼一大早。”
唐方一把捂住她的嘴,把食指豎在脣前,小聲說聲:“噓……是小芸。”
小丫頭眨巴眨巴眼睛,漸漸醒過神來,點頭表示知道,待他將手拿開,同樣小聲說道:“怎麼辦?”
“不理她。”
話音剛落,放在門前茶几上的移動視訊儀響起歡快的樂聲,是唐芸久喚不開。以爲他不在艦長室,於是打電話確認。
“哥,哥,你怎麼了?可別嚇我……”
監視器內,唐芸變得有些焦躁不安,因爲算算時間。大哥已經睡了差不多20幾個時辰,別出什麼事纔好。
唐方從被窩裡鑽出來,臉上分明寫着“煩透了”。他要真跟芙蕾雅一直躲被窩不出去,門那邊的小丫頭片子惹急眼什麼事都幹得出,說不定回頭從彈藥庫扛架rpg出來能把房門轟個稀巴爛。
那時節,只怕船員聞風而至,把敬愛的唐艦長與天真的芙蕾雅小姐捉那啥在牀。
想着那將是一件無比丟人的事,他只能硬着頭皮不情不願喊道:“聽見了,聽見了……”
芙蕾雅像只鼴鼠一樣從被子裡拱出來。看起來沒有一點危機感,笑呵呵的說道:“你真要去開門?不怕給她看到麼?”
唐方三下五除二套上褲子,又把睡衣丟給她,說道:“穿上,然後躲起來。”
芙蕾雅望望並不怎麼寬敞的艦長室,說道:“躲哪兒?”
衣櫥太小,塞不下她,衛生間是一個不錯的藏身地點。不過……要知道門外的人可是唐芸,跑到他衛生間上廁所那是常有的事。從不覺得尷尬,萬一把穿着睡衣的芙蕾雅堵在裡面,她是該叫嫂子好呢,還是該喊姐姐好呢?
他並不知道當初在“巴比倫”的時候,唐芸曾同白浩、羅伊二人一起聽牆角,認爲親愛的大哥早已把“蕾雅”輩兒的倆姑娘都給睡了。別說堵在衛生間,就算堵在牀上也不會感覺意外,最多覺得尷尬,然後找藉口開溜。
因爲不知道,所以有些着急。忽然看到臥室角落裡闢出的讀書位,拉着芙蕾雅的手走過去,指着書桌下面說道:“躲好,別出聲,唐芸走後你再出來。”
芙蕾雅嘟着嘴,心不甘情不願鑽進去,書桌底下當然沒有被窩舒服,因爲是唐方的要求,她寧願委屈自己。
安頓好她,唐艦長整理一下凌亂的頭髮,隨手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披着軍裝打開門,望着面前一臉不耐的刁鑽丫頭道:“這麼早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我都還沒睡醒呢。”
唐芸一面打着呵欠,小聲腹誹道:“你都已經睡了20多個小時,還沒睡醒?”一面邁步往房裡闖。
唐方皺皺眉,不好攔她,只能放進屋裡。
小丫頭看都沒看待客用的沙發,直接殺向休息區,將兩隻棉拖一甩,像只泥鰍一樣哧溜鑽進牀上被窩。
他嚇了一跳,趕緊走到書桌後面坐下,將芙蕾雅遮住,隨手翻開書本,裝出聚精會神讀書,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樣子。
如果換成別的船員,一定不會在艦長室這麼放肆,但是對於唐大小姐來說,大哥的臥室跟自己家沒有什麼本質區別。
因爲了解,所以着急,所以……他一屁股坐在書桌後面,臨時客串一堵牆,免得唐大小姐發現除她跟大哥,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然後,他發現自己隨手拿的書很有內涵,很文藝,線裝本《激n瓶梅》。
唐芸鑽進被窩幾秒鐘功夫,忽然一下撩開被褥,好像一隻聞到腥味的小貓,撅着屁股在皺巴巴的牀上拱來拱去,鼻頭連續抽動,一副發現可疑線索的樣子。
他輕輕合上書,淡然問道:“小芸,你在做什麼?”
如果克蕾雅在場,一定會察覺到他臉上的不自然,多數情況下代表他在掩飾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情緒,或許是在書裡看到什麼讓人面紅耳赤的文字,也有可能是做了虧心事,覺得尷尬。
唐芸回頭望着他,一臉狐疑說道:“我好像在牀上聞到了芙蕾雅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着說道:“你是想她了吧,那明明是克蕾雅的味道纔對。”
“是麼……”唐芸皺眉說道:“克蕾雅姐姐習慣用蘭草花露……不太像。”
他哪裡敢在這個問題上與她糾纏,忙轉移話題道:“你來我這兒不是就爲鑽被窩睡回籠覺的吧。”
一隻柔嫩的小手越過地板,攀上腳背,用指尖在他腳踝輕輕刮動,一遍一遍寫着他跟她的名字,感覺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
芙蕾雅答應不說話,卻沒答應不動手。唐芸一直不走,她在書桌底下呆的憋悶,於是……就像絕大多數小孩子那樣,她決定找點好玩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唐艦長顯然成了她的大玩具。
他漫無目的翻着書頁的手停住。扉頁快速合上,燈光下是封面黑白色的古畫印本,有仕女圖的味道,畫工卻並不精細,想來出自民間畫師,唯有潘5孃的笑容很生動很傳神,無比妖嬈……或者說y蕩。
他覺得那個畫師一定是個性情中人,當然,這屬於恭維。因爲西門慶也可以這麼形容。
唐芸看不到那本書的名字,同樣看不到封面,更看不到書桌下面的曖昧。
她可憐巴巴望着唐艦長,央求道:“哥,我不要跟周艾那個老巫婆住一起,你幫我換個房間好不好?好不好嘛……”
“爲什麼?不是住的好好的,爲什麼要換房間?”他明知故問。
小丫頭苦着臉道:“她那是在照顧小姑子麼……分明是在帶兵!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惡作劇捉弄人了好不好。你就幫我換一個房間吧。”
“那我再仔細研究研究,調查一下。然後給你答覆好不好?”
唐芸一下從牀上跳下來,擰着眉頭說道:“大哥,你這分明就是官僚主義!我一定會告訴爸媽你欺負我,一定會告訴他們的!”
唐方不爲所動,小丫頭這幾日的確吃了一些苦,但這都是爲她好。
兄妹三人父母早亡。作爲最小的妹妹,自己一向寵她,唐林因爲雷克託發生的事心存歉疚,同樣由着她胡鬧,長此以往。難免養成一些不好的習慣,眼下有周艾這種嚴於律己性格的人約束,對她的成長是一件好事,哪怕爲此受點苦,也是值得的。
見他死活不應,唐芸棄硬擇軟,忽然走到書桌前面:“大哥,你就答應了嘛。”然後賊兮兮朝他擠擠眼:“有好處的……”
“哈?好處?”
唐艦長臉都黑了,這丫頭的小腦袋瓜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會兒“官僚主義”,一會兒“有好處”,年紀不大,人情世故倒學了不少。
“對啊,好處!”
唐芸笑的那叫一個得意與**,從某種角度看跟唐艦長在某些情況下的笑很像。
他輕輕拉動手臂,用手掌矇住封面右上角《金瓶梅》三個字,不過“蘭陵笑笑生著”5個字太長,露在外面。
這是個小動作,卻代表着大想法。
唐芸笑呵呵掃過封面上裙裾飛揚的婦人們,又望了鞦韆上執壺在手的西門慶一眼,嘿嘿一笑。
唐方沒來由一陣惡寒。
“啪!”一塊黑色移動視訊儀被拍在桌面。
她將手移開,光盈盈的顯示屏上出現一幅畫。
瀑布一樣的長髮在奶白色牀單上鋪開,黑與白交融在一起,像一副寫意畫。
周艾背朝上趴在牀上已經睡熟,同樣奶白色的棉被一角蓋在她腰腹以下,只露出下面一截纖細修長的小腿,還有羊脂白玉般柔韌的腳丫。
她的背很白,像蒼山的雪,她的肩很美,像洱海的月。
她側頭枕在枕頭一角,神態很安詳,一縷晶瑩的口水沿嘴角淌下,宛如玉珠穿成的簾線,在牀頭洇出一點溼痕。
“……”
唐方的眼睛瞪直了,好像一隻盯着河道里大馬哈魚的灰熊,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一向雷厲風行,巾幗不讓鬚眉的周艾,居然也有如此呆萌的時候。
顯示屏上畫面又一變,周艾不知什麼時候滾落在地,臉蛋紅撲撲的,一看便知喝了不少酒,睡衣凌亂鋪在身上,酥胸微露,媚態撩人。
畫面繼續變,幾乎都是周艾日常生活裡一些讓人心動的片段,記錄着她最嫵媚,最惹人愛的,最讓人慾火焚身,血脈憤張的身姿。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妹妹有這麼高的攝影天賦,或者說攝影技術,如果不跟着自己逃到天巢星區,未來說不定能做個人體攝影師。
很快,移動時訊儀被她收了回去,記得相冊程序顯示總數爲126幅。他剛纔只看到前面5幅。
唐芸誘惑道:“想不想要?這可是絕版。”
唐艦長喉頭蠕動,想說“想”,不過話到嘴邊又生生咽回肚裡,他知道這小妮子在打什麼鬼主意,自己真要就這麼答應下來,豈不助長她的囂張氣焰?乾脆不說話。裝出漠不關心的樣子讀書。
……偏巧拿的是《激n瓶梅》,翻到的一頁又是西門大官人進勾欄的一段兒。
……偏巧腦子裡滿滿都是周艾誘人犯罪的身體。
……偏巧這是早晨,而他是男人,有一種特殊生理反應。
……偏巧芙蕾雅躲在書桌底下。
……偏巧他昨晚辦完事沒拉拉鍊。
……偏巧芙蕾雅視他爲毒品,恨不能吃進嘴,吞下毒,連皮毛筋骨都融爲一體。
這麼多偏巧匯聚在一起,造就出一個不是意外的意外。
他被什麼東西含住了……
“芙……”他本想說:“芙蕾雅你在做什麼!”電光火石間想到唐芸還在面前,如果那一嗓子果真喊出來。小丫頭好奇一瞧,得……那樂子可就大了,他丟不起那人,於是只能又一次把話咽回去,麪皮像喝了2兩竹葉青,白裡透着微紅,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似喜還嗔。
唐芸感覺有點懵。擔心問道:“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沒事。”他很想正常說話。可惜被那一團溫潤細滑,如同蛇一樣靈巧的事物包裹住,又怎麼可能若無其事,簡簡單單兩個字“沒事”,卻像在吟詩一般,抑揚頓挫。
唐芸盯着他看了許久。腦海靈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什麼,再次把那塊移動視訊儀推到他面前,翻到更爲露骨的一些照片上,壞笑說道:“哥……考慮好沒有啊?”
“好。好……我……我答應你。”他的嗓音都在顫抖,呼吸急促,面色潮紅。
“什麼時候?”
“我……儘快。”
“哦。”小妮子點點頭,轉身往門外走去,經過牀頭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從牀頭櫃上拿起一卷紙巾,扭頭走回書桌前面,放到他手能夠到的地方,擠眉弄眼說道:“哥,注意點,太頻繁對身體不好。”
唐方臉都氣綠了,心想這小妮子到底是什麼鬼,沒節操到這種地步,連當大哥的也敢戲弄,可想而知若是放任芙蕾雅一直跟她混下去,最後會變成什麼局面。
不過……也不全是壞事,最起碼就像現在這樣……
桌下傳來輕微異響,是芙蕾雅腮幫子有些麻,換了個口法。
唐芸一愣,問道:“什麼動靜?”
唐方使勁壓抑着,沉聲說道:“還不快走……在我沒後悔之前。”
“哦。”小妮子快步走向房門,臨出門時還不忘記提醒他保重身體。
目送她離開,又用怪異的腔調命令鎖門,他終於不用再忍,腿根微微用力,伴着“唔”的一聲嬌哼……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
“你吞下去了?”
“嗯。”
“……”
“……”
“……”
“好吃麼?”
“好吃!”
……艦長大人覺得自己存了20多年的節操正被芙蕾雅一層一層剝下來,剝得支離破碎,面無全非,還有……酣暢淋漓!
…………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做了3件事,第一件事,把唐芸調到指揮艦那邊,吃住都在艦上,跟着拜倫學習駕駛方法,美其名曰鍛鍊,其實以權謀私,把她從周艾身邊調開。
第二件事,哄騙周艾去同克蕾雅作伴,把芙蕾雅安排回原來與唐芸住的房間,當然,因爲唐芸不在,方便他深夜“造訪”。
其實他原本打算利用芙蕾雅暴走演一出苦肉計,來達成心中目的,哪裡知道事情出現一個意想不到的變化,她的躁狂症居然被治癒了!也即是說,她體內電能積蓄至臨界範圍,不再失去理智暴走,甚至可以人爲控制閃電風暴的施放時機。
唐艦長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原來“推倒”除了爽,還可以治病,然後他把從“蒂卡爾”那座“阿什託蘭多”大殿內獲取的三件套另外兩樣裝備交給她,於是,芙蕾雅的形象有了新變化,如同觀音菩薩座前的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