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悲樂等人走出國際大廈,門外已有好幾輛車已等待多時,燕悲樂見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俊美男子,十分冷酷,穿着打扮也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不禁暗暗得意,出入便有如此的排場,難怪世上那麼多人都願意鋌而走險。
這一行人都上了車,前呼後擁,浩浩蕩蕩地向前駛去,路上的行人車輛見狀,紛紛自覺地讓出一條道。
很快便來到了斧頭幫第一個場所,這表面上是一個舞廳,但是這僅僅只是前廳如此而已,通過前廳走進去,經過一條幽靜地小道,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這個所謂的秘密場所。
燕悲樂走在這行人中間,邊走邊看着周圍的環境,這裡環境十分幽雅,遠離都市裡的喧譁,一看便知這裡的主人是一個有品味之人,但是誰能想到如此幽雅的地方,背後卻是如此的骯髒齟齬。
姚阿遙走在最前面帶路,一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轉了多少個彎,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燕悲樂盯着那男子看去,只見那男子也看着燕悲樂,但是燕悲樂看那男子的眼神只是猜測那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那男子看燕悲樂的眼神卻是在目測燕悲樂三圍如何,牀上功夫怎麼樣。
那男子只是跟姚阿遙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等那男子走遠,燕悲樂這才問姚阿遙:“姚先生,剛纔那人是誰?他怎麼會在這?”
姚阿遙尷尬地咳嗽一聲,似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一樣,就在姚阿遙正想開口說話時,說不清便已開口了:“他呀,便是公安局局長,他來這裡當然是找女人啦。”
燕悲樂一愣:“那他不是更應該派人來查這裡的嗎,掃黃打非是他的職責所在。”
燕悲樂話剛說完,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便已笑得前俯後仰,姚阿遙也忍不住無可奈何地搖頭直笑,就連一直板着臉孔跟在燕悲樂身後那五虎將,也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燕悲樂不知道他們笑什麼,不解地問:“怎麼啦?”
說着,一行人便已來到了一個園子門口,這個園中園門口有兩個身穿西服的男子守着,那兩個男子一看到姚阿遙他們過來,立刻點頭哈腰相迎,對姚阿遙態度極爲尊重:“姚先生!”說着,這纔看一下其餘衆人,最後把目光落在燕悲樂身上,又對燕悲樂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躬,可能他們早就聽到斧頭幫已換老大了,而眼前這位美少女或許就是他們的老大。
姚阿遙說:“還不趕快見過老大?”
那兩個男子一聽,本來對燕悲樂已表現出很尊重的神情,這時尊重之情又添幾分:“老大好,歡迎光臨!”
燕悲樂點點頭說:“好,你們辛苦了。”
那兩個男子竟然聽到燕悲樂對他們的問候,頓時受寵若驚,連忙說道:“不辛苦,不辛苦!”
姚阿遙對燕悲樂作一個“請”的手勢說:“老大,請進!”
燕悲樂“哦”的一聲,走了進去,剛走進園子,這才發現這園中園比外面的園子又是另一個光景,這裡鮮花遍地,極有情調,而外面大多都是綠色植物爲主,燕悲樂看到如此美景,自然留連忘返,直到姚阿遙又叫了她一聲,燕悲樂這才反應過來。
在園子裡面有一座只有三層高的樓房,三層高的樓房在一座城市裡本來就不算高,而眼前這座樓主面積又比較大,看起來更加矮了。
樓房的大門緊閉,門外又有兩個身穿同一樣式西服的男子守着。一行人朝門口走去,那兩個男子遠遠見了便微微彎身相迎,然後打開大門。
姚阿遙也不管那兩人,走到大門旁邊,作一個“請”的手勢。燕悲樂首先走了過去,這一進去,大致朝裡面看一下,只見裡面燈光昏暗,來來往往都是衣着暴露的年青女子和一些衣冠楚楚的男人。那些男人雖然一個個衣冠楚楚,但是目光始終在來來往往的女子身上游走,雖然他們身邊已左擁右抱有美女,雙手也不停地在身邊美人豐滿的胸脯上檢查身體。
燕悲樂哪裡見過這等場景?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姚阿遙等人走到燕悲樂身邊,看到燕悲樂這一吃驚的表情,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當下也沒有打擾燕悲樂,只是靜靜地站在燕悲樂身邊。
過了好一會兒,燕悲樂這才反應過來,指着那些來來往往,相互摟抱的男女驚訝地說:“姚先生,這是……”
姚阿遙微微一個鞠躬,笑道:“老大,這是高級娛樂場所!”
燕悲樂盯着姚阿遙直看,雙眼不停地直眨眼睛。
正在這時,一個滿嘴酒氣地男子左摟右抱着兩個女子向燕悲樂走了過來,那人一看到燕悲樂,雙眼一亮,便要伸手過來摸燕悲樂的下巴:“喲,新來的小妞啊,好正點哦!姚……”他的手還沒有觸摸到燕悲樂,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那男人左右兩旁,一下子便把那男人打趴在地上,兩顆門牙當場就掉了下來,鮮血直流。
那男子被這突如其來之勢嚇得酒都醒了,以爲小命不保,尿也流了出來,而被他摟抱而來的那兩個女子卻好像什麼也沒有看清楚一樣,兩人還是保持着剛纔扶着那男人的那個姿勢,只是現在她們扶的是空氣而已。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放倒了那男人,又跳到那男人身上,說了起來:“豈有此理,敢對我們老大動手動腳?今天不廢了你日後我們兩兄弟還能在斧頭幫裡混?”
“就是呀,直是豈有此理,敢打我們老大的主意,吃了他媽的熊心豹子膽了。”
那個男子聽得這兩兄弟胡言亂語,似乎也沒有聽明白什麼,但是一聽到那兩兄弟說要廢了他,連忙求饒道:“別別別,我不知道那小妞是你們老大,如果知道了我怎麼敢動她?”
兩兄弟又說:“你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我們老大?”
那男子連忙說:“知道了知道了,現在知道了。”
兩兄弟說“知道了你還對我們老大動手動腳?”
“就是呀,分明就是色膽包天,你看到我們老大美若天仙,所以纔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直接就動粗,是不是?”
那男子嚇得三魂掉了七魄,說道:“不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們老大。”
兩兄弟又喝道:“你剛纔又說已經知道了她是我們老大了,現在又說不知道,我看你分明是想戲弄我們,找死!”
那男子急道:“我原先是不知道的,也就是剛剛纔知道的而已呀。”
那兩兄弟本來就是閒不住的人,恨不得馬上惹些事呢,這時哪肯放過那男子,正欲動手廢了那男子,姚阿遙連忙喝住,說:“現在老大就在這裡,你們敢不先問問老大的意見?”
那兩兄弟聽了,似乎也覺得姚阿遙言之有理,一齊朝燕悲樂看了過去:“老大,這廝冒犯了你老人家,我們兩兄弟現在就廢了他,怎麼樣?”
燕悲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只有十七歲的年齡,怎麼就成了老人家了?
那男子這時才發覺原來自己的小命就握在眼前這小妞手裡,連忙求饒說:“老大饒命呀,我真的不是有心想冒犯你的。”
燕悲樂說:“放了他!”
兩兄弟一聽,愣了一下,都朝對方看去,想在對方臉上看看是否自己聽錯了。燕悲樂又說:“放了他。”
兩兄弟還沒有放手,那個男人便如獲大赦,連連說道:“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姚阿遙見兩兄弟還沒有放人,喝道:“老大叫你們放人,沒聽到嗎?”
兩兄弟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那男人連忙爬了起來,對燕悲樂一陣道謝後,夾着尾巴灰溜溜地走出門去了,就連剛纔摟抱而來的那兩個美女也顧不上了。
姚阿遙說:“老大,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燕悲樂轉身便走:“不用了,我們回去吧。”
一行人只好跟着燕悲樂走了出去,一路上,衆人見燕悲樂臉色不好,都不敢開口說話,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好像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路上總是小心翼翼地地燕悲樂:“老大,你生氣了?”
但是燕悲樂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兩兄弟面面相覷,不敢再問下去。
燕悲樂和姚阿遙上了車,汽車開動,燕悲樂這才說:“姚先生,你着手把這些場所統統關閉吧,至少關閉后里面的人員安排,你自行作主。”
姚阿遙小心翼翼地聽着,等燕悲樂說完,這才問道:“老大,還要不要再去看看其他地方?”
“不用了,我想其它場所也好不了哪去。”
“是是是。”
“關閉才,幫中將有不少閒散人員,姚先生你打算怎麼處理?”
姚阿遙想了想才說:“我們可以多開幾家酒店,辦一家大公司,這樣就能把這些人安置好,只是做這種正規的生意賺得不是很多,我們暫時得動手一下其它資金。”
“沒關係,現在轉行好過以後被人被進監獄。”
“那是那是。”姚阿遙應答着,見燕悲樂已閉目養神,也不敢再打擾她,也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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