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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直對大海都很自信的定風猴也如此驚恐,衆人有些惘然了,大海深處到底有什麼危險在靠近?鄧天元看了看崔劍生,見他也一面茫然,心中更是隱隱不安,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崔兄弟,你看有什麼不妥嗎?”
崔劍生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要是風平浪靜或許能看出什麼端倪,但是現在什麼也看不出來。”
正在這時,五米之外從海里突然劃出一道道平行線,向着小船快速划過來,衆人看了不及倒吸一口冷氣。在場衆人之中,除了崔劍生,其餘衆人大多沒有出過海,但是就算他們沒有出過海,在電視電影裡都看過這情景,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就連崔劍生也全身顫抖了:“是是鯊魚,是鯊魚羣!”
鯊魚,素有海中狼之稱,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上了。衆人手足無措,看着這條小船,估計還經不起鯊魚一拍就斷,一個個都嚇得面如土色。
鯊魚越來越多,肆無忌憚地在海中耀武揚威,不停地拍打着海水,海水都飛濺到船上了,但是不知爲什麼,那些鯊魚只在五米之外遊動着,卻沒有一條走進小船五米以內。定風猴也看清了是鯊魚,剛纔那種驚恐之情一掃而空,四腳朝天興奮地躺在甲板上大笑不止。
衆人愕然,難道連鯊魚也怕定風猴?
燕悲樂閉上眼睛,腦海裡也沒有出現什麼血腥的場面,心神也定了下來,看到定風猴正躺在甲板上大笑,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對莫超林說:“莫老師,你問問它到底有什麼這麼好笑。”
莫超林尷尬萬分,不知道問還是不問好。
定風猴笑夠了,從甲板上爬起來,跳到莫超林的肩膀上,朝燕悲樂扮個鬼臉。
燕悲樂說:“以前人們只聽說過老人與海,從今以後恐怕又多了一個少女與海了。”
崔劍生說:“老人與海?是美國作家海明威寫的那篇小說?”
燕悲樂問道:“你也知道?”
崔劍生說:“當然,我也是高中畢業的,但是後來只是因爲家裡實在沒錢纔沒有上大學。”
燕悲樂說:“其實上大學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社會就是一間大學。”
崔劍生高興地說:“燕小姐說得是,很多東西在大學也學不到了,只有到社會去實踐才能自己領悟。”
小船正向前行使着,走着走着,狂風不知怎麼突然之間停了下來,前面的視線也明朗了起來,一艘小船從前面駛了過來。
衆人看着那小船四周環繞着裊裊炊煙,宛如仙境一般,不禁看呆了。
燕悲樂緊盯着那船使過來的小船看着,船頭甲板上有兩個青年道士迎風而立,一派仙人景象。燕悲樂怎麼看也看不出什麼問題,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一會兒,那艘小般便駛到了衆人面前,兩個青年道士朝衆人作揖道:“蓬萊派博孤,博澤,奉掌門之命,在此恭候多時。”
原來是蓬萊仙島的弟子,衆人都鬆了一口氣,鄧天元說:“那就有勞兩位在前面帶路了。”
博孤笑道:“好說好說,各位請跟我們來。”說着,便調轉船頭使去,說來也奇怪,博孤和博澤兩人駕來的小船一眼就能看清,裡面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就沒有第三個人了,但是博孤和博澤兩人誰也沒有去駕船,船卻自動調頭駛去了。
崔劍生看了不禁暗暗稱讚:“仙人果真不同凡響。”更加賣力地駕着船緊跟着那條船去。但是無論崔劍生怎麼用力駕着船,都追趕不上前面那艘船。
海上已是風平浪靜了,衆人跟着前面那艘船不知走了多久,剛纔視線還很清晰的,這時不知爲何突然又變得大霧迷茫了,兩船距離不超過一米,但是衆人卻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前面一個影子。
博澤說道:“就要到了,你們可要跟緊了。”
崔劍生一邊划船一邊說:“放心,我不會跟掉的。”
在大霧中又行駛了若十來分鐘,衆人終於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小島了。
博孤和博澤兩人駕的船停在小島岸邊,便跳了下來,崔劍生也駕着船停在了岸邊,衆人都從船裡跳出來,崔劍生把船拴在岸上的一個木樁上,也來到了博孤博澤兩人跟前。
燕悲樂朝小島上面看去,只見一條彎彎曲曲的小石路直通往小島中央,在不遠處立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石頭上面雕刻着兩個巨大的小篆字體:“蓬萊。”小島上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古建築,但是卻炊煙裊裊,好像到了電視裡的仙境一樣。
崔劍生讚歎不已:“不愧是仙人住的地方。”
博孤說道:“幾位請跟我們來吧。”說着,便和博澤走在前面帶路了。
衆人跟着博孤和博澤一邊走着,一邊打量着蓬萊派,只見裡面奇花異草,不計其數,海霧飄繞,美不勝收,卻難得看見一個人影走動。
燕悲樂低聲問鄧天元:“怎麼蓬萊仙島這麼少人的?”
鄧天元還沒有回答,博孤便笑着說:“派中弟子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外修行的,幾年難得回來一次。”
幾年難得回來一次?這是什麼概念?
鄧天元也點點頭說:“的確如此,蓬萊派的修仙方式跟其他門派略有不同。”
說着說着,衆人便來到了一座雄偉的古建築前面,博孤和博澤兩人說道:“掌門就在裡面,諸位請進!”說完,便走了進去。
衆人也跟着走了進去,只見大廳中央坐着一個六十來歲,頭髮花白的道士,面目慈祥,含笑望着衆人,他身邊站立着兩個十三四歲的童子。
博孤揖手對着中間那道士說:“掌門,弟子已按你吩咐把諸位師兄弟領來了。”
原來他就是蓬萊仙島的島主清真子,堂下衆人無不嚴肅起敬,紛紛行禮。
清真子笑道:“好好好,你們辛苦了。”
正說着,定風猴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竄了出來,一下子站在了衆人面前,吱吱喳喳地叫着。
衆人剛纔只顧着看島上的風光,沒有留意定風猴,哪知道它跑去哪玩了?這時見它如此,生怕唐突了清真子,衆人連忙一邊喝住定風猴,一邊向清真子道歉。
清真子也愣了一下,出神地看着定風猴,說道:“此乃何物?”
莫超林連忙走上前把定風猴捉起,放在肩膀上,說道:“這是定風猴。”
“定風猴?”清真子臉上寫滿了吃驚兩字,“傳說海上無論起多大的風浪,只要定風猴在船上,都能讓船風平浪靜的定風猴?”
莫超林說:“正是。”
清真子恍然大悟:“難怪這麼大的風浪,你們都能到來,原來全是這個傢伙的功勞,呵呵。”
燕悲樂說:“是呀是呀,但是我們能到達仙島,除了這個猴子外,還多虧了這個崔大哥,要不是他肯帶我們出海,我們這些旱鴨子只怕還在對岸呢。”
原來燕悲樂知道崔劍生一直想拜在蓬萊派門下,便順帶把崔劍生不辭辛苦,任勞任怨的精神說下,希望清真子能把他收入門下。
崔劍生也連忙站了出來:“弟子崔劍生一直希望能成了蓬萊派的弟子,求掌門答應。”說着,便跪下正在叩頭。
清真子笑道:“修仙講究一個緣字,如果緣份未到,任你資質如何優秀也沒有,你雖然心誠,但是你我緣份未到。”
崔劍生不甘心地說:“那麼緣份什麼時候才能到?”
清真子說:“天機不可泄露!”
崔劍生還是說些什麼,這時肩膀被鄧天元拍了一下,鄧天元小聲地說:“崔兄弟,你的緣份未到,不必強求了。”崔劍生只好作罷。
清真子說:“聽聞定風猴極其難捕捉,你們是怎麼捉到它的,而且看來它與那個小兄弟很親密。”
莫超林說:“這這是河童尊神答應讓它跟着我們幫忙的。”
清真子臉色一變:“河童?”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莫超林正色地說:“正是。”
燕悲樂見莫超林說得不清不白的,便搶過話頭,把升伯如何設計捕捉,後來河童出現,莫超林又如何與河童大戰三百回合等,添油加醋地詳細地說了一遍,聽到清真子也時常露驚訝之情。
末了,燕悲樂問道:“道長,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們取回被搶的那塊地靈鏡嗎?”
清真子說:“自古邪不壓正,終有一天你們會取回地靈鏡的。”
燕悲樂暗道,說了不是跟沒說一樣?
清真子說:“你們走了一天也累了,先下去吃晚飯,休息一晚,明天才去取陰陽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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