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說點別的嗎?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兩句,放手,不要,救命……”詠善不滿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說,雖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詠棋,確實比其他兄弟虛弱,手腳腰肢出奇的纖細,就連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爲高燒而熱得厲害的身體,因爲空氣中不時掠過的冷風而簌簌發抖。
“放開……”
察覺到詠棋不死心的反抗,詠善收緊牙關,狠狠地在柔軟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
耳垂上傳來撕扯噬咬的劇痛。
對痛覺敏感的詠棋眼裡立即涌上一層水霧,“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裡帶了啜泣,讓詠善的下身猛然一漲。鬆開幾乎咬出血來的耳垂,舌頭在深深凹進去的牙印上輕舔片刻。
“噓……”危險的熱氣鑽進詠棋的耳道里,“怕疼,就聽話點。”
摻入了笑意的聲音,非常低沉。
彷彿感覺到危機似的,詠棋停止了掙扎,驚恐地感覺着詠善在身後的動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覺觸碰着,當他意識到那是昨天捆綁他的紅色軟繩時,再度駭然掙扎起來,“不!詠善,我已經什麼都不和你爭了……你用不着這樣……”
“你真的不和我爭?”冷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爲難我?我礙不了你什麼……不……不要綁我……”
雖然一直在哀求,但詠善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
強硬地把掙扎不休的詠棋雙腕捆起來,並且把他臉朝下按在厚厚的牀褥上。
………
怒視詠善的眸子,也裝滿了驚恐。
“怎麼樣?”沒有給多少考慮的時間,詠善再次開始無情地逼問。
詠棋把自己竭盡全力地貼在褥子上,恨不得自己可以從這裡陷進去,直接摔到十八層地獄,咬着下脣,輕輕地閉起眼睛,“你殺了我吧。”
“你放心,我會的。”喜歡上品嚐哥哥的味道,詠善把舌尖探到覆上的眼瞼上,熟練地,隔着薄薄的眼瞼,欺負下面受到驚嚇的眼球,“慢慢的,一點一點,一寸一寸,一絲一絲地,殺。”
“不……啊……你……到底要怎樣?”遭受着殘忍的戲弄,詠棋迫不得已地睜開了眼睛。
詠善狡猾地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親我。聽話,今天就放過你。”
詠棋懷疑的看中他,眸裡寫滿濃濃的不信任。
但很快,雙腿又被不留情地拉開的恐懼讓他屈服了。
“不要!我親……”
詠善把他翻過來,面朝上方,臉上有得勝者的驕傲,“親吧。”
鼻子接近到幾乎觸碰到的地步。
詠棋幾乎被太貼近的目光刺穿了,有一瞬間,滿腦裡只有那雙凌厲得讓人害怕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想別過臉,但是殘存的理智提醒他這會導致詠善無情的懲罰。
閉上溫柔的眼睛,詠棋無可奈何地擡起頭,在弟弟的脣上印了一下。
柔軟的觸感,沒有想象中的冰冷。
原來他還不是完全由冰塑成的。
“不行,再來。”耳際傳來斬釘截鐵的命令。
詠棋不解地睜開眼睛。跳進眼簾的,是詠善yin冷的表情。
“再來。”
“我……已經親了。”詠棋妥協似的回答。
“不算數。”
“可……”
“不要和我頂嘴,詠棋。”詠善可怕地冷笑着,擰着他的下巴,“我的脾氣,可比詠臨差多了。”
詠棋畏縮了一下。
在逼迫的視線下,被束縛住的前太子再次閉上眼睛,親吻了他的二弟。